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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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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屁股真骚……”

啪,啪,是拍打的声音,有人在笑,应和着,“真骚,屁股都出水了……操烂他……”

回过神的沈液,发现一人在头顶按住了他的双手,一人握住了他的双腿,另有一人全身赤裸,身下已经是粗硬发紫,他手中拿起一只小瓶子,按着一边鼻孔像闻鼻烟一样吸了一口,又换了一个鼻孔吸了一口。

然后,按着沈液的大腿根,仿佛要往里面塞进去药丸还是胶囊什么东西。

沈液疯狂的挣扎起来。

旁边人,“别塞了,直接操进去吧,折腾那么多花样,什么时候轮到我们,loy,能射进去吗?”

传来刨烙粗硬低沉的声音,“随便。”

裸体的男人举着一条镶了珠的粗紫,就对上了沈液。

“救命!”

沙发上的刨烙笑了一声。

“妈……妈……救命,我不要……妈……”

裸男有点被败了兴致,嘴上骂骂咧咧的,却仍压着大腿根儿,想要往里面操。

“妈!”,沈液大喊一声,声音都劈了,哭了出来。

刨烙一下站了起来,往床边走。

裸男一头汗还没折腾进去。

刨烙站在旁边,沈液满脸青紫,似乎想呕吐。

几个人看着刨烙的神情,不自觉的松开了沈液的手脚。

沈液一手捂着撕碎的衣裳,一手捂着嘴,猛地翻下床,往洗手间冲,然后就是呕吐声。

洗浴间的水声开的很大,刷刷的响,半晌,屋里都很静,众人好像都停下了荒淫的行为。

哐当,浴室忽然一声玻璃碎响。

刨烙转身冲到了浴室。

只见洗手池前的玻璃镜碎了。

沈液面对着,碎玻璃还留有几块挂在墙上。

刨烙在身后能看见,那些摇摇欲坠的碎镜片上,一脸血污的沈液也摇摇欲坠。

额头撞碎了玻璃,血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滑过鼻梁,眼角。

沈液转过头,手中握着一快碎玻璃,尖锐的边缘突兀刺眼。

他喃喃道,“色是空,不过是一张纳垢的皮囊。”

说着,举起手就往脸上划去……

……

玻璃没有划上沈液的脸,却深深扎在刨烙的手掌心。

他用了用力,就把那块玻璃掰碎了,夺了过来。

刨烙盯着他,喃喃应道,“我也不过就是个色中饿鬼。”

22.

相拥的两个人,昏沉的灯光,刨烙正举着一本书在念: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多么爱他……不论我们的灵魂是什么组成的,他和我的,是一模一样的……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大的悲痛就是希斯克里夫的悲痛。在我的生活中,他是我最强烈的思念。如果别的一切都毁灭了,而他还活着,我就能继续活下去;如果别的一切都留下来,而他却毁灭了,这个世界对于我就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我对希斯可里夫的爱就像树下恒久不变的岩石……”

沈液都睡着了,刨烙继续念:

“我就是希斯克里夫!他永远永远地在我心里。他并不是作为一种乐趣……却是作为我生命本身而存在……”

半晌,合上书,他在沈液额头边,轻轻的说,“你不在的时候,我就看书,因为只有看书的时候,我才能想不起来你。”

“沈液。”

重逢是短暂的。

“嗯?”

“我家可能让我去英国念。”

沈液深深吸了一口气,“嗯。挺好的。”

“所以有可能是一年又一年,”刨烙面无表情的,“我都不知道这什么时候是个头。”

沈液深深又叹气。

“你跟我说,时间是一瞬而过的,怎么好像根本不是?”

沈液也不知道说什么了。那是一种很疲惫的脸。

时间会越来越快,等你没有了挂念的人,就好像穿梭了一般。十年就像是一眨眼。

“我都觉得生不如死,时间太空了,长的走不到头,我生活都是日复一日在重复,跟死有什么不一样。”

相守也不过会成为如此,等到那一天腻烦了,就会像枯萎了一般。毫无生趣。然后会被新鲜的所吸引,生命开始享受新的刺激。

这样短暂的重逢除了在床上度过,刨烙似乎想不到什么好的约会方式。

而离别之后,漫长的柏拉图的爱恋,又是何等禁欲。

刨烙在邮件里跟他说,“我感觉自己都阳痿了。看什么都硬不起来……”

后来网络条件好了,两个人有时候打开同一个链接,一同看着同一个电影。

也有时候一起看黄片。刨烙不能看带脸的,说一看见别人就萎了。只有把其中一个想象成沈液,才算是看黄片。

有时候刨烙会说一些下流的话,沈液在网络这头没应他,他那边半晌也会呼吸粗重。

“小时候,陪我妈看过一个电视剧,电视里的女主生病被医院隔离了,男主每天给她打电话,会念书,念《挪威的森林》”。

刨烙懒洋洋的,“讲的什么?”

“讲一个男人,爱过的三个女人。”

“一个人能爱上那么多人?”

“可能的呀。”

刨烙来了神,声音有些大,“真的假的?!”

沈液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还有床戏描写呢,你听吗?”

“去他妈的,我才不听呢!爱一个就要死了,还爱三个,他妈的种马吗?”

“也不算是同一时间爱上的……”

“那也不听!你也别看,什么玩意儿!”

“……”

和国内高三,成天忙在一模二模三模,周考月考季考各种考试的沈液不一样,刨烙竟然迷上读书。

完全没办法让沈液理解,“看来那个瞎子算的还真准,你还真是应了那句‘聪明天赋经书熟’……”

“什么瞎子……哎,你别插嘴,听我说,我读了一本特别好的书!”

“嗯。”

“《荆棘鸟》,什么琳写的……”

“嗯,传说中有那么一只鸟儿,它一生只唱一次……”

“我说什么你都知道!”

“人生中有那么一个人,时时刻刻能接住你的梗,不是很好吗?”

“好吧也对,我跟你说,里面讲欲望,讲禁欲,他妈的简直是我!”

“你是拉尔夫?”

“我是梅吉!”刨烙在那边似乎在敲桌子,激动的不得了的样子,“我他妈爱上了一个神父!操!太禁欲了!”

沈液一边做卷子一边笑。

黑格尔说,情欲是人的自然本性,具有原始本能的特性,情欲是能动的,躁动不安的,本质上讲是不安于现状的……

刨烙的声音低低的,“荆棘鸟一生只唱一首歌,因为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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