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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嗯,说真的,你这个过目不忘的本事实在有点吓人。”
“汉语言文学专业?”
“昂~”
“跟我妈一个专业,还一年的……”
沈液停下手头上的事情,“真的假的!”
“她们或许认识……”
“一年的话,肯定认识!”
“或许也认识我爸……”
沈液想了想,“说不准,不过没听我妈说过她同学什么的。你爸什么专业的……”
“沈液。”
“嗯,”沈液随意的应着。
“我怎么这么害怕呢?”
“怕什么怕我们有什么关系吗,你是不是又满脑子的什么国恨家仇,世代纠葛,有情人……”
刨烙那边狠狠的把电话挂了。
吓了沈液一跳。
刨烙又去找他爸。
刨开河在郊区住,他又往郊区去。
面色不太好,竟然有两个护理人员。
“找我什么事,这么着急。”
刨烙坐在他的前面,看着他的脸,“你怎么了”
“腰肌劳损,养养就好了。”
“爸爸,”刨烙很久没这样叫他了。
刨开河有些吃惊。
刨烙看着他,“我有个……有个朋友,高中认识的,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
刨开河闭上眼,“你说”。
“他长的很好看,可能跟他母亲很像。”
“嗯。”
“爸爸,你认识不认识长的很像断臂维纳斯的女人?”
刨开河一下睁开眼睛,猛的剧烈咳嗽起来,“跟你妈学的成天说一些怪话!”
刨烙没说话,直直盯着他的脸。
刨开河继续道,“你妈成天胡思乱想,她跟你说了什么?”
“疯子有时候才说真话。”
“你想说什么!”
“爸,我朋友被绑架了,他又没什么钱,怎么会被抓了,可抓了,又被放了,竟然一点新闻都没有,连找他做笔录的都没有,仿佛就没发生过。是什么样的权势才做得到呢?”
“你想说什么?”
“爸,我朋友几年前,上高中的时候,他妈妈被大货车撞了,腿撞伤了……”
刨开河捂住额头和眼睛,“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不舒服。”
刨烙站了起来,盯着他,
“柳昀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这个名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人生第一个身为男主角的话剧上,除了遇见身为配角的我妈,还遇见了另一个女人,她的同班同学,戏剧的女主角,你的朱丽叶,人人都爱的柳昀芝……”,激昂的一口气说完,他顿了顿,声音又轻缓下来,“对吧?”
刨开河两腮涨了涨,“你在质疑我什么吗?滚!”
他声音不大,但是用了力气在说话。
力气用大了,捂着肚子,咳嗽起来。
刨烙往前走了两步,一把掀开盖在刨开河身上的薄毯,他看着刨开河的腹部,轻声道,
“是你去送的钱?是你往自己身上捅刀子?你离婚的时候,你走路的样子,现在想起来完全是一个受了伤的人的样子。所以他不是做梦……”
他声音轻轻的,像是在捋清楚思绪中的所有信息,“你跟他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捅自己刀子?你在赎罪吗?你在向谁赎罪?既然没有人会知道,那就只有一个人,我妈,我妈知道,我妈叫人绑架的他?逼你去认罪?还是逼你承认些什么?”
“你疯了!你在瞎想什么!”
刨烙盯着他,眼神都直了,“你的衣服,掀开就应该能够证明,那上面是一块刀伤。爸爸,你和他什么关系啊你不要命也要救他?”
刨开河一边咳嗽一边冲他喊,“刨烙,你在瞎想什么!你疯了你!”
刨烙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扶在刨开河的膝盖上,眼神,充满期冀,“爸,不会吧是真的假的?我不相信啊。”
他声音太虚弱了,可怜兮兮的。
刨开河实在不忍心,抚摸着他的头,“小烙啊,你没事吧?我……”
刨烙一下子站起来,冷着脸,“不!别跟我说话,我什么都不信!你们这些人全都是骗子!”
说完,他转头就冲了出去。外面下起了大雨。
刨开河挣着想要站起,却牵动起腹部的疼痛。
万物的声音都被大雨盖住了。
大雨能洗清世间的尘埃,是不是也能洗清世间的丑恶?
“家族中的第一个人将被绑在树上,家族中的最后一个人将被蚂蚁吃掉。”
“乱伦的怪物注定要使这个家族彻底毁灭。”
“诸神之主跟苔丝所开的玩笑到此为止。”
“苔丝,你的惩罚必速速来到。”
“不要以为你跟四凤同母,觉得脸上不好看,你就忘了人伦天性!”
“希斯克利夫……荒原上开起的石楠花……”
“themindisitsownplace,andinitselfcanmakeaheavenofhell,ahellofheaven.”
疯了!刨烙举步在路上乱走,他一边念着脑子里冒出的词句,一边又恶心的呕吐。吐完了又继续念。
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要去哪。
“宁宁!你和小烙说了什么?”
刨开河冲到屋里时,李宁宁还在雕刻着。
看到屋里的景象时,他自己也倒吸了一口气。
声音有些大,医护进来看了看,又退了出去。
屋里声音很嘈杂。刨开河看了一圈,一台小小的音机在放着歌。
刨开河冲了过去使劲的关上。
空气就静下来了,只剩下李宁宁一个人干哑的清唱,andikissedhergoodbye,said,"allbeautymustdie"……
“你疯了吗你不仅自己疯,还要所有人跟着你疯!”
李宁宁不说话,嗓子仍在哼着调。
“这他妈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刨开河扔下助力用的拐杖,一把将李宁宁前面的雕像推到。
李宁宁这才有动静,转过头,看着他,仿佛才反应过来,“昂?你跟我说话呢吗,开河?”
刨开河指着几座雕像,“这都是什么东西!”他说的太着急了,捂着头,有点站不稳。
“别着急上火,开河,你血压高,”说着她一边哼着歌,一边又把白布遮上,“我在给你雕女神呀。”
说着,她拽着自己的裙子转了一圈,像是舞蹈谢幕一般,“等她活了,我们一起去找你。”
“你他妈神经病!”他有点站不稳,一手扶住旁边的台子,喘着气。
“你又生气了,”李宁宁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