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娩所这边就来了很多人。上年纪的人比较多,和任意一个时代的年轻人一样,狂欢里的也不怎么在乎生孩子这点儿事。来申请婴儿的人在排队取皮,纯看热闹的人都排着队在做生育意愿调查。有人在问queer在现实生活中是否会推出,志愿者按照统一发放的答案回答会推出,并且时间很快。那人还追着问是否是真的,志愿者还是统一答案您别激动,是真的。我去楼上看了看一直正常生长着的胎儿,然后回一楼大厅摆弄五线谱。
想我的请柬。好像立体的并不好,不如书信样式的正统,有感觉。书信样式的,我应该在上面贴我们俩的结婚照,可是我没有。难道……p一个?会不会有点太桑感?
【在哪儿?分娩所南面的家长咖啡厅见。】来自远神。
我用极快的速度飞过去。门神没来,只有远神自己,对面坐着半人高的面具兔子。
“远神?我来了。”我向前挪了挪腿。
他开门见山:“和你说的一样,那个地方是盖亚学院的复制版。几乎一模一样,飞机平台、桃林、内院、白楼,信号屏蔽、动物驱散,都完全复制过去了。陈予白当初炸掉盖亚学院的想法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就有的。”
“如果是一样的,陈琦应该在五楼顾清教授的实验室里做queer的实验。你们进去以后可以直接去那里找他。”
“嗯,”远神推给我一张计划表,“进入学院核心区域以后,狂欢的卫星信号可能也会消失,所以我先来和你交代一下。虽然计划不一定用得上,但是不能没有计划。”
“我当时只是开玩笑的,嘿嘿……”面具后面的我马上开始流汗。
表上写的是秦琼接下来的表演。
7月23日上午十点记者会queer情况说明。
7月23日下午两点三区领导人会面。
7月23日晚上八点卫星合作方晚宴。
7月24日上午八点二区领导人高尔夫与午饭。
7月24日下午三点纪存在约看赛马。
“纪存在约了周五?”看到这,我抬头问远神。
“对。可能是想在生日宴之前将购定下来,或者是谈条件。不过秦琼都不会答应,他生日前的这段时间,他的行程表就是不断地和各个辖区的领导人见面。”
“如果她愿意停止与陈予白合作,我愿意不追究她一切责任。”
“如果她要求和科里斯在一起呢?”
“有什么不好吗?”我愣了一下,“科里斯一直在等她啊!”
远神看了我几秒,欲言又止地点点头:“我会转达秦琼。”
“咱们这么半天都在讨论他,他亲自来不行吗?”
“和你接触时间长不利于保持他贵公子的形象。”
“呵呵,又想和我隔空吵架是吧?你告诉他,贵公子不止有他知道的那个意思,还可以用来称呼别人的儿子。”
“你们俩加起来超过五十了吧。”远神忍住笑意轻敲桌面:“你把他的计划表看熟,有更改会提前通知你。”
“你呢?你和黑勇哥还有四三馆的各位有什么打算?”
“陈琦自曝了地址,并将理发师从计划中摘了出去,所以小四现在要上场了。大概计划用他的易容手段,顶替院里的后勤人员,去学院里卧底,争取和陈琦取得联系。”话不长,远神还是缓了口气,“听你和我说的意思,你父母应该没有跟陈琦去那个新学院……”
“我懂。陈琦是最优先的人选。”我心里疼了一下,但还是马上表示了理解。外面有送孩子来幼儿园的家长,明明领着的只是团数据,但家长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我爸看我多半也都是那种眼神。远神看到我看的画面,用一种略微歉意的眼神看着我。我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问:“远神你说会是个什么结果呢?”
“最好的结果,陈琦、你的父母都绕过陈予白安全找到,纪存在与纪鹏倒戈,我们获得一区固有社区的控制权,架空陈予白,然后抓捕他;最坏的结果,陈予白提前发现了这一切,并且在我们找到陈琦之前将你和基地里的queer抓走。”远神舒了口气,继续说:“不好不坏的结果就是这几种元素随机分配,陈予白获得一部分,我们获得一部分,然后交换。我们削弱他的权势,但是也许并不能将他彻底连根拔起。”
远神说得含蓄,但是也暗示我陈予白获得的那部分,最乐观也会包括我的父母了。毕竟我不能要求他们放着陈琦不保,而去找不知在何方的我的父母。我呢?为了我的父母,我愿意放弃什么呢?如果陈琦在这里就好了,他可以联合我做个推演的工作,看看哪个的可能性最大,我也好做准备。
“我们先向最好的方向努力,如果纪存在真的倒戈,事情会比我们想得还要容易。”
“期望吧。”远神有了要走的意思,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在这个时候告诉他:“有件事我想和您说,我打算在狂欢里举行我和陈琦的婚礼。”
“哦?”他笑着倾身向前掀开我的面具看了一眼:“这是好事,有什么好忐忑的?”
“担心会影响你们的行动。我们也不是单纯地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给大家添麻烦。而是想如果确定陈予白接入了狂欢这个游戏,在合适的时机下,我会像耶路撒冷那时候一样,将一波用户直接拉入游戏世界里,如果人来的特别多,不如将婚礼也一并办了算了。”
“这个主意不错。”远神心情似乎更好了,“弱化固有社区、将人造人计划完成、和他儿子结婚,你和狂欢都是很能打的选手,专挑他痛处。他如果一直没来,那么你宣布结婚的那一刻,他就要到游戏里来一探究竟了。”
我好像理解错了。原来陈琦说办婚礼是这个原因,并不是真地想办一个世纪大爬梯啊!
“陈琦在他手里,他也会来?”
“你相信吧,他是一个非常固执的人,选择一定和以前一样。”远神手指在桌上敲了一下,神振奋地说:“我没怎么玩过狂欢这个游戏,所以没多往这方面想。与常规手段相比,将他锁在游戏里明显是更好的选择,也许借机我们能够将你的父母一并带出来。如果,”他又向前倾,按住我的肩膀,“如果你能将所有社区领导人都关在狂欢的游戏里,那就帮了大忙了。”
……我可以说我根本没有想那么远么?
“哦。”怂货如我,只会点头,“我加油努力。那个婚礼的时间和布置,您有什么要求吗?我选在我们初中的礼堂准备婚礼,您觉得可行吗?还是选一个更能刺激陈予白的地方?”
“无论什么时候和地点,只要给我和秦琼发请柬就好。”他笑着对我摆摆手,“这是你的婚礼,你想如何就如何,你要相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