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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之前不都说叔叔是事故死了吗?那么现在这个人是谁?
他绝不相信什么世上会有两个人长得这么像!这也不是拍电视剧。
那根本不是像,看到照片的第一秒他就有种奇妙而强烈的感觉:这分明就是传说中已经去世的他的叔叔秦峦!
还有,为什么他会跟那两个神棍混在一起?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销声匿迹了这么多年之后忽然出现在苏子市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且既然他还活着,爸妈为什么又要说他已经去世了?中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他本来就已经怀疑井溶的出现有问题,现在又突然见对方神态亲昵的跟一个早已经“死”了很多年的人在一起,心脏都要紧张的停跳了。
世上绝对没有完全的毫无顾忌的巧合,尤其这两边的人都跟他们家有着各式各样的联系,说不是约好的,谁信?!
秦姚就这么直挺挺的站着,脑子里混乱的如同原子弹爆炸现场,无数看似相互独立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微妙联系的线索在他脑海中浮浮沉沉,迅速出现又消失,快的抓不住。
见他傻了一样呆在那里,顺子刚想再打一巴掌问问具体什么情况,却见秦姚忽然连通了电源一般猛地推开众人窜了出去。
躲闪不及的顺子一不小心被他推倒在地,爬起来之后一把甩开过来搀扶的同伴,飞快的往那边追了上去,“姚子,秦姚你这个傻逼,你他娘的喝醉了,不能开车啊草!”
然而等他冲出去,看见的却只是秦姚绝尘而去的车屁股。
“草草草,完了完了!”顺子吓得脸都白了,这就是醉驾啊!
尤其现在根本就是交通高峰,被交警抓了事小,出车祸就完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帅“爹”凑在一起,想想都觉得赏心悦目的。
来来来,商业互吹啊,没在怕的!
唉,秦峦也该跟过去道别啦!人总要向前看的!
第七十四章
湿地别墅的位置很好,顾陌城他们四个人吃完了烧烤之后就在院子里看星星,十分惬意。
崇义几乎是躺在长椅上,由衷感慨,“很久没这么放松了。”
艺人真的很忙,说起来他的工作安排已经算少的了,乱七八糟的娱乐和宣传、站台等一概没有,可还是经常觉得连好好体味人生的时间都难得,真不敢想象那些一天跑好几个场子的。
秦峦熟练的调了几杯纯果汁鸡尾酒解腻,从下到上浅蓝到明黄的渐变,趁着昏黄的灯光十分好看,“人这一辈子会遇到很多事,也有很多诱惑,很容易就因为外物忽视了生活中的美好,等以后回想起来,难遗憾,倒不如从现在就好好享受。”
说着,就递了一杯过去。
崇义道谢,想了下,点点头,又开玩笑道:“其实类似的话以前也听过,不过都没有现在这么深的感触。之前还曾有个人说我有慧根,鼓动我出家呢!”
“那都是骗子,”秦峦很是不屑一顾,“真正的得道高人根本不会做任何强迫人的事,那些人准是看上你的影响力了,一旦你真的出家,多得是粉丝前赴后继,到时候捐款也就水到渠成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竞争一直存在于各行各业之中,所谓的方外之人也不例外。
不是一直都有类似的事情吗?偶尔有名人出家,所在的寺院或是道馆一下子就声名鹊起,不仅媒体报道,就连好多网民也会抱着看新鲜的态度前往,背后所能产生的巨大经济利益链条可想而知。
讲到这里,崇义忽然打开了话匣子,“对了,有一段时间老沈心情不好,我们俩出去徒步了一个月,还有人说我们俩命途多舛时运不济,需要改名,被老沈当场就给骂回去了,两拨人差点打起来,哈哈哈。”
秦峦等人都笑了,井溶就说:“崇先生命盘比较独特,配这个名字刚刚好,就算偶有波折也只是暂时的,终会化险为夷,千万不要改。”
见他开口,崇义倒是又好奇了,“阴阳风水和命理之类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真的能通过看相或是推理,就看到一个人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吗?如果有危险,现在就破解,是不是就跟逆天改命一样?”
既然自家闺女从事的就是相关职业,崇义也很希望能够多了解一些相关信息。
井溶也倾向于消除误会,相处的更和谐一点,当即很耐心的说:“其实真要研究起来,这些事情跟其他学科大同小异,都是在特定的领域循着特定的规律,使用特定的方式方法得出自己想要的结果。比如说普通人看物理学家或是生命科学领域也都会觉得很神秘,很不可思议不是吗?这个也是差不多的道理。”
崇义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井溶笑了下,继续道:“逆天改命的事情确实有,但需要付出的代价很大,一般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也是不会做的。”
“那是自然。”崇义很认同的说,刚要再问点问题,就见井溶的手机响了起来,忙停住了。
井溶低头一看来电人姓名,忽然极轻微的笑了下,然而或许是角度和夜间光线的问题,这笑容竟显得有几分诡异。
他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彬彬有礼的说:“抱歉,一个客户可能遇到了点小麻烦,我去接个电话。”
说着,就往角落里去了。
崇义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感觉,而涉及他人的商业隐私又不好过问,只是对秦峦和顾陌城道:“小井倒是挺忙的。”
顾陌城挺骄傲的点头,“那是,我师兄可是数一数二的风水师!多少人想找他都排不上号呢。”
秦峦跟着笑了笑,眼神不自觉追随隐匿到角落阴影中的井溶,心不在焉的喝了口鸡尾酒。
这个电话,他大约能猜到是谁打来的。
“秦先生,好久不见。”井溶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绕着灯罩飞舞的飞虫。
飞蛾扑火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现象,分明死路一条,却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井大师,”秦岳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发颤,好像遇到了很不得了的大事,“不对,井溶,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他扭头看了眼显示着“手术中”的灯箱,忽然觉得另一只手里攥着的离婚协议书说不出的烫手。
今天,他终于成功的跟冯珍离婚了,而付出的代价就是失去了他们夫妻名下绝大多数的财产,包括固定和流动的。
说不心疼是假的,可他还是毅然决然的签了字,只求能赶紧摆脱这一家人,然后在井大师的帮助下重新攀上真正的人生巅峰。
然而还不等他出去庆祝,医院就打来电话,说秦姚因为酒驾撞了人,不仅受害人伤情严重,连他自己也多处骨折,情况很不妙。
平时打归打,骂归骂,可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