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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快点。”莫易程命令。
陈和陈纠在一辆车里面,陈喝了酒不能开车。
“莫易程这是疯了,平时那么谨慎的一个人,这车超速了吧。”陈看着前面越来越快的车道。
陈纠不置可否,随即一脚油门也跟了上去。
陈没有准备,身体被惯性带着向后一撞,“我去,助理同志,你们莫家的人都疯了是不是……”
陈纠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陈总,您坐好,我得跟上莫哥。”
两辆车在深夜的街道上急速行驶。
很快就到了白天莫易程同阚铭到过的地方,不似中心区的繁华,这里的街道两侧最多就是两排路灯,外加一些新起的楼盘挂着稀落的霓虹。筒子楼那边,则整个都暗了下去。
几个人将车开到了筒子楼的小区外面,莫易程率先下了车,阚铭开了手电跟在后面。
因为害怕人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陈和陈纠等在下面。
两人快速的上到了三楼,莫易程不等阚铭动手,便敲响了303的门。
里面没有回应。
“老伯!”莫易程敲门,力度愈发的大。
没有敲开傅家的门,对门的小青年却蓬头垢面地推门出来了,手里面还拿着一个鸡毛掸子。
见到莫易程和阚铭,最先认出了阚铭就是白天来过的人,放下了手中的鸡毛掸子,抱怨了一声,“两位大哥,深更半夜的,你们这样扰民啊!”
阚铭连忙道:“抱歉,我们要找这户人家的人,有急事,打扰到你实在是对不起。”
小青年使劲挠了挠头,“可两位大哥,家里根本就没人,你们敲了没用啊!那大爷每天晚上得十一点以后才能回来吧,这还得半个小时呢。”
莫易程连忙问,“一个老人怎么会这么晚回来?我们得去哪能找到他?”
小青年说:“就楼下巷子口的馄饨摊,你们……”话说到一半,借着楼道里面昏黄的灯光,他似乎是认出了莫易程,“你……你……你是……莫易程!”
莫易程不等他说完话,抬步就已经冲向了楼下。
阚铭转身对小青年道:“你认错人了。”随即也跟着下了楼。
小青年揉揉长时间打游戏有些酸痛的眼睛,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一脸疑惑的关了门。
莫易程跑下了楼,先一步跳上了驾驶位置,阚铭见状连忙跟着上了副驾驶。陈和陈纠本就等在车里面,看两人出来发动了车子。
莫易程急速将车倒出校区,撞翻了旁边的一半人高的铁皮垃圾桶,车身留下一道划痕。调转了车头,莫易程踩下油门,将车开到了来时路过的一条小巷,他对那个亮着灯的小馄饨摊有印象!
住在这条街上的人都知道,巷口有个馄饨摊。
住在这条街上很多年的人知道,巷口的这个馄饨摊开了几十年。
摊主从最初的两个中年夫妇,到一个老伯。无论寒冬暑夏,馄饨摊都会在晚上的时候亮起一盏小灯,晚归的人到那里去买上一碗热乎乎的薄皮馄饨,温暖了饥肠辘辘的胃,也温暖了人生路上难耐的严寒。
这会,馄饨摊的老伯准备摊了,老伯把最后一碗馄饨煮好,用袋子包好。
馄饨摊的一条长椅上,趴着一条中华田园犬,金黄色的皮毛,眼睛懒懒得半闭半睁,见老人摊,就从长椅上跳下来,伸了个懒腰,然后跟着老伯一块忙前忙后。
两道强烈的光线陡然间从巷子照了过来。
大黄狗眼睛被晃了一下,躲闪,然后再看,发现是之前开进去的两辆豪车。这种地方深夜出现豪车,还是两辆,确实挺令人惊奇的,不过现在它只想快点帮着老伯拾东西,然后好回家了。
谁料,车子在馄饨摊前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两个男人。
为首的手里面死死地抓着一部手机,大黄狗看清对方的脸,愣了一下……
“老伯!”莫易程没有注意到地上惊诧地看着自己的大黄狗,而是径直走向了正在摊的老伯。
“老伯,您好,我们白天见过面,您还记得我么?”莫易程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老伯抬头看了一眼,“啊,记得,你们怎么又来了,是要吃馄饨?今天没有了,想吃得明天来了。”
莫易程道:“老伯,我们深夜来打扰您是因为遇到非常严重的问题,请您务必告诉我傅长弓在什么地方。”
老伯东西的手一顿,“白天的时候我不是都告诉你们了……”
“老伯!”阚铭上前,“老伯,我们真的有非常要紧的事情想要见您的孙子傅长弓,我们没有任何的恶意。”
“……哎,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难缠,之前也有一些小青年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信息,跑来这里找长弓,说是要签名,你说他一个狗小子,你要他签名又什么用呢。”
“老伯。”莫易程见老人一把抓住老人的手腕,控制不住力道,略微有些颤抖道:“老伯,我的小灵出事了,我需要长弓的帮助。”
老伯原本淡定的表情,在听到“小灵”这三个字的时候,终于有所东动容了。
“你……你说什么……老人家听不懂。”
莫易程在老人的反应中已经得到了答案,他扼住老人的手腕,再次诚恳地说:“老伯,我求您,任何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我的小灵是您孙子的朋友,他叫嘟嘟。”
莫易程话音一落,之前一声不发的大黄狗突然叫了两声,急切而又震惊。
老伯听到大黄狗叫,犹豫了一下,竟然对着大黄狗道:“他们说的是真的?”
大黄狗立刻点了点头。
老伯又道:“叫嘟嘟?”
大黄狗再次点头,叫了一声。
莫易程看了一眼大黄狗,似乎明白了什么,震惊之余,还是先想到要恢复游戏。
“老伯,求你帮帮我。”说完,莫易程便低头看着地上的大黄狗,又说了一句,“求你帮帮嘟嘟。”
“汪汪汪!”大黄狗叫了两声。
老伯叹了口气,拍拍莫易程的手,“行了年轻人,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这么抓了。”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