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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致的妆容。
你说申晓辰跟小姐长的不一样难道他们看不出来吗?
笑话,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然而却没人敢说,怎么说呢?说我们不小心把小姐给弄丢了?说我们没拦住小姐自己就突然找死了?
这不是作呢么。怎么可能说出来,索性外面的人也见不到,夫家的人也不认识,有人背锅,就算认出来又如何。
总归不是他们在这些下人的错。
下人们为钟离行画好了妆,突然有一个侍女小声的惊呼一声。
不为别的,只不过申晓辰这人化了妆。竟然比之女子还要艳丽上几分。
随后一行人就欢欢喜喜的把钟离行塞进花轿里,然后再欢欢喜喜的抬着人走向目的地。
那个张春说错了,王小姐是今天就要出嫁的。
不知嫁的是怎样一个忙人,听外面的喜婆说,是姑爷这是有时间,所谓赶紧把这亲成了,说是明后天就又要走了。
丫鬟又问,说这姑爷说是一个王爷,王爷怎么会这么忙?
钟离行一听是王爷,还想着世界怎么这么小,这要嫁过去铁定完蛋,突然又想到,申晓辰所仰慕的王爷一天天闲的掉渣,肯定不是。
这时候就听喜婆说,这是个外姓王爷,说是军旅出身,是个大将军呢。
丫鬟随后同意的说,那这姑爷莫不是才打仗回来,就匆忙的娶了我们家小姐了吧?这也太敷衍了。
喜婆又说,噫,原本这姑爷根本不想回来,说什么战事吃紧,军队离不开将领。要不是咱们家老爷死活不同意,加上皇上也给了压力,怕是今天就要小姐一个人拜堂呢。
丫鬟又娇滴滴的说,我们小姐也是可怜的,竟然嫁给这样一个人,怕是日后再也没什么好日子了。
钟离行在里边听得津津有味,正准备多听一点,为以后的计划铺路时,轿子突然就停了。
突然听到一个男声高喊。
“王府到!”
娶了人家的千金小姐,竟然连曲儿都不吹一个!
钟离行给个差评!
第31章当眼瞎的诈尸了(3)
就这样看来这一场亲事男方也是完全不同意的,肯定是女方占便宜,或者说,当今天子同女方那儿更近一些。
不然这所谓的外姓王爷就算再怎么样也是个王爷,拒绝一门亲事的权力还是有的,所以必然得让他拒绝不了。
陛下赐婚,这名头大不大,你敢拒绝,抗旨不遵这罪名可大可小。
根据申晓辰的记忆,当今天子年少气盛,上位之时方才年满十二,上代帝王是病死的,无论是外姓王爷还是申晓辰这探花郎都是上代帝王批准的。
小皇帝想立威,必然是要做出一些事来,让一些别人就连他也觉得了不起的人拒绝不了,那就说明我比你厉害,你得听我的话了。
也就郁琊轩那个岁数的小屁孩喜欢这样的道道。
这小天子还是嫩。
钟离行这么想着,就听见外面有人低声喊着,什么快把小姐扶出来,药劲还没过小姐醒不过来,得小姐闹。
钟离行在盖头下面放肆的笑着,于是等喜婆一掀开轿子,钟离行就自行提起裙子缓缓走了出去。
随后在盖头所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只手,一只称得上有些不雅的手。
满是老茧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与泥土的混合物,就这么伸过手来,钟离行仿佛都感觉到了来自身边之人的血腥气。
自然比不上王爷手白皙修长的好看。
然而此刻的钟离行突然觉得这手掌带着独属于谭穆晨的宽厚与温暖,鬼迷心窍一般的,钟离行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瓷白的有些病态的手放在古铜色的手掌上,颜色之鲜明,分外扎眼。
随后礼节繁复的要人老命,钟离行全称握着这人的手一言不发,兀自欣赏着衣裙上的图案。
直到夫妻对拜,送入洞房。钟离行突然紧张起来,还有点兴奋。
握手那一瞬间,钟离行就认出来了,这人就是谭穆晨,虽然已经猜到了他这次又叫什么。但是不碍事,感情是相处出来的,先有名后有实似乎是一个挺新奇的方式。
可是谁能想到?谁能想到啊!这混球竟然连盖头都没揭,交杯酒都没喝,就要走,要不是钟离行气不过,扯了他一把,还真就让人跑了。
“王爷是嫌弃小女子配不上您,故而…连这盖头都不肯动,连交杯酒都不肯喝吗…”申晓辰原本年纪就不大,加上瘦弱,声带就带着雌雄莫辨的清朗,加上钟离行刻意伪装成女子(也是十分的有经验),声音竟然是与女子无二。
突然被扯住衣角的男人即便是钟离行看不脸,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无措,或者还会因为刚过门的妻子有点脸红。
这样想着,钟离行就更想让他揭盖头了。
果然,男人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认命的转过身来,用一旁的称杆慢慢的掀开了盖头。
饶是他在京中阅人无数,也从未见过如此绝色的女子,怎么从未听人说过,王丞相家的长女有这般姿色,不是说姿容平淡,是个本分相吗?
男人只呆了一瞬就反应过来了,钟离行与他对视,带着期许又有些怯懦的望着他。
“丞相不是说,王小姐于本帅十分不满,多次提及要悔婚…”男人不知怎的,心里竟然冒出一丝丝委屈,见鬼的,他打小就没有过这样的情绪怎么可能现如今堂堂七尺男儿,对自己刚过门的媳妇委屈上了!
钟离行自然是一下听出来男人的小情绪,不过眼里的感情未变,脸上确是把男人藏起来的委屈直挂在脸上,眼睛瞬间蓄满了泪水。
“王爷这是刚过门,就要把小女子送回娘家吗?不得不说,即便是此时也是晚了,将军还不如未过门时就将我退回去,管他什么圣旨…嘤嘤嘤…”
钟离直接扯着盖头当手帕,假模假式的哭了起来。
男人身影壮硕面容冷峻,又沾了鲜血,纵然俊美可加上这骇人的气势,俨然是一副夜里能止小儿啼哭的相貌。
可如今却因为钟离的哭泣着实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随即即便是见了帝王也从不跪拜的人直接单膝着地,扯过桌子上盖的喜布,就过来给钟离行擦眼泪。
“你哭的什么,本帅何时说过不要你了!你现如今已经嫁入帅府,就是我帅府的人了。便是你有天大的不愿意,也离不开这帅府了。”男人笨手笨脚的给钟离行擦眼泪,眼泪没擦掉,倒是弄花了胭脂水粉。
他嘴里一口一个帅府,倒是让钟离行明白了小皇帝处理他的方法。从手握军权的大帅渐渐变成手握军权的王爷,再渐渐回军权。
不知道这小皇帝的打小是不是吃猪脑子长大的,也不知道用脚趾头想想,镇国之将的军权难道是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