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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入睡。
能忍到现在才说,都是钟离行对他的忍耐和爱啊!
段阳见情况不妙,搜肠刮肚的可劲的夸钟离行,从筷子桌子夸到凳子盆子,再夸到饭菜汤粥。
难能可贵的,竟然还落不下吃饭,钟离行若不是还在生气,都要给他竖个大拇指了。“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吃!”钟离行把重新拿过来的筷子甩在桌子上,把剩下的三菜一汤全都推到段阳面前,命令他不吃完不许下桌。
段阳就像是被骂了的弥生一般,蔫蔫的大口吃饭,一回头竟然发现弥生歪头看着他,那双绿眼睛明晃晃的嘲笑。
“你个臭小子!我在夫人面前挨骂!哪里轮得到你在这看我笑话!滚滚滚!滚出去浪去!”段阳把啃完的排骨当石子砸到弥生头上,弥生不躲不急,似乎感受不到段阳莫大的手劲一样,等骨头掉下来,他嘎巴嘎巴嚼碎了,让后悠哉游哉的走出屋。
段阳吃完了自发的去洗碗,回到里屋的时候,就看到钟离行这些天为他缝制的衣服。
除了那护心镜的位置有点歪,看上去竟然也不错。
段阳把水都抹在身上,乐颠颠的走过去,看着钟离行把衣服在他身上比划,随后十分脑残的开口。
“夫人这衣服做的真是不错,就是眼神不大好,这护心镜就算不在正中,也不能歪成这个样子啊!”随后他自以为聪明的用手比划了一下正中央,脸上写着「你看,这才是正中间!」
钟离行真想把自己的短刀抽出来给他来一刀,这种直肠子真是气死人不偿命都说的轻。
钟离行也不会跟他解释,他心口这个东西,根本就不是护心镜。
虽然他在段阳身边每天的生活就是洗衣做饭缝缝补补,却也不能抹去钟离行无尽的经历和能力。
看上去是护心镜,然而上边繁复的淡金色纹路都是钟离行干涸的血液。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阵法。
主要作用是将非致命伤通过阵法转移三分之二给钟离行,若是这种用法,那么这个阵法就可以无限使用。
若是受到了致命伤,那么就回完全反馈给钟离行,这时候阵法就会失去作用。
从另一种意义上讲,他暂时给段阳存了一条命在这,主要是这个世界是一个普通的世界,如果是大型的修仙的世界,钟离行就能找到更多更好的材料制作更加完美的阵法。
也就不用时时担心他会受伤了。
就算是这么一个阵法,也是弥生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整天不着家才能勉强找到的,还不齐,钟离行的血充当了不少的材料。
反正反正他这具身体是死的,就算对于段阳来说是致命伤,到他这,也不过是多了一个窟窿。
衣服正合身,缝制的针都是钟离行自带的。段阳稀罕的不行,正想出去跟段青山瑟一圈,却被钟离行拉住了。
“你曾经与黎正卿共谋划的的时候,可曾让他接触过什么核心的事情?”方才钟离行听他说蛮子要窃取军机的时候,突然就想到了当初黎正卿威胁他的话。
他威胁一个看上去是弱女子的人的时候,用的借口都是,若你怎么样,我就说你窃取军机,很有可能,他每天脑子里想的最多的事就是军机。
段阳脑子里闪过了什么,不过没抓住,只能傻傻的还带着一点酸的问。
“怎么了,夫人怎的突然提起他来,他好歹也是一个大校,有些事也必须让他知道。夫人莫不是想要替他求情吧!嗷!”他还没说完,钟离行就一脚踩到他脚趾头上,疼得他抱着脚直蹦,最后跌坐在地上。
“你怎么突然踩我!也不嫌硌脚!”段阳苦哈哈地揉了揉自己的脚趾头。
“你下次说话要是再不经过大脑,我就把你脚趾头一个个剁下来,炒辣椒给你吃!”
“…jiao…”
“嗯?”
“嚼不动啊…夫人,你得多放点醋啊!”
你怎么能长这么大的啊!钟离行又踢了他一脚,随后突然发觉,自己不能就这么跟他在这生气了,智障可是会传染的!
“我的意思是说,黎正卿的身份一落千丈,走投无路之下,他是极有可能受到什么人的言语蛊惑,做出什么于我军不利的事情来。”钟离行坐在床上,揉了揉太阳穴,虽然本质上讲他不会有头疼这种生理情况,但是只有这个动作能表达出他现在的心烦了。
“夫人莫不是怕他狗急了跳墙!怎么可能,他哪儿来的这个胆子出卖我们!”段阳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对黎正卿说不上多信任,纯粹觉得他做不到这样的事。
“怎么没有胆子,一个敢明目张胆对帅夫人动手的大校,突然变成了过街老鼠,换作是你,你会干什么?”钟离行幽幽的看着他,就怕把事情说白了。
他也不能说的太过直白,就算军队里大多数人都对段阳十分的崇拜,也不能给有心人留下女人参权的口舌。
段阳瞪大了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是的,立马起身跑出去,看方向是军营。
段阳自然想到了钟离行隐晦的提醒他的话,他离开之后,立马差人去叫黎正卿过来,他在军营搭建的书房里等了足足有一个时辰,茶水的都喝光了一壶,却也只见士兵回来,告诉他黎正卿不知所踪。
他立马召集了所有的上层军官,估计那帮蛮子要来一次大的了。
留守边疆的军官都是一些刺头,稍微能变通的人都留在京城里陪那些文官尔虞我诈去了,在这的只有三校四尉和他的一个副官。
“那黎正卿叛逃了!”段阳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明白意味着什么的人顿时抽了一口气。
“将军可查证了!”校尉马世文上前一步,这事情要是定下了,投敌叛国事小,若是将我军完全暴露在敌军的视线之下,那事情可就大了。
得来的自然是段阳沉重的点头。
“当初竟然没想到找人看着他!”段青山有些挫败的砸了手心,别人不知道内情,他却是清楚的。黎正卿曾经接触过不少守边城的作战图,甚至还有些正在计划中的军队部署也曾经被他听了去。
当初只觉得这人虽然人品不行,何曾想到他竟然真的做的出投敌叛国的事来。
“毕竟我等都没想到,他平时作恶多端,竟然接受不了一丝的惩罚。”军师刘素紧皱眉头,他知道的不比段青山少,故而深知事情的严重性。
他的说词几乎受到了全员的赞同,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人已经跑了,不仅跑了,兴许还跑了不少日子了。
也不知道到底同敌军交底到了什么地步。
“事已至此,我们不必再纠结此人究竟做了什么,而是所有曾有他参与过的计划都要废掉,马上制定新的计划,方才能弥补缺失。”军师当机立断,段阳自然同意,关键就出在最近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