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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湿巾,递了过去,“擦擦手吧。”
望舒从湿巾袋里抽出两张,抬脸问道,“所以你都不和别的演员一起吃饭吗?”
“偶尔吃。”
小满把盒饭放好后离开了房车,去找万兴一起吃午饭。
杨砚虽然在某些方面对他们小气了点,但是薪资待遇很好,称得上圈子里助理工资第一位,平时想怎么花都可以自己做主。
小满一走,杨砚就脱掉了脏兮兮的戏服,只剩一件白色的老干部背心。
望舒知道他只是图吃饭干净,可还是一脸慌张的看向他,“大白天的,你干嘛啊!”
“你想让我怎么回答?”杨砚用筷子的一端敲了敲他的头,“干你吗?现在可能不太方便,消停点吃饭吧,晚上回去再说。”
“那行吧。”望舒暗搓搓的瞄了一眼他手臂上的肌肉,才发觉杨砚不是瘦了,而是身体更结实了。
有他拳头那么大?
好像差不多。
望舒的审美受林红的影响,有些偏女性化,不像直男或者gay一样喜欢浑身肌肉疙瘩毫无美感的那种身材,可杨砚的身材真的刚刚好,流畅的线条和古铜色的肌肤,让人看了会下意识的咽口水。
杨砚刚往嘴里放了一块小排骨,就见一只白嫩嫩的手无声无息的伸了过来,他感觉这只手的主人有点不怀好意,带着椅子往后挪了一步远,“嗯?”
望舒冲他甜甜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摸摸~”
“摸什么?”
“胳膊,我看看硬不硬。”
杨砚把他的手推了回去,“晚上摸,我怕胳膊不硬别的地方硬。”
“你,你……”他的流氓话导致望舒的语言系统短暂崩坏,好一会才找到思绪,“你的纯情呢朋友,人怎么变得这么快。”
“我说实话而已,况且,不是变得快,是循序渐进的变。”杨砚承认自己变了,不是当年那个在炕上弄望舒,还要捂着望舒的嘴不让望舒叫出来的他了,嗯……或许他不是变了,而是长大了,就像是生活在校园里的小孩,迈入社会十余年,再回首看看过往,就好像在看令一个人。
望舒也有变化。
变的越来越天真,越来越可爱。
他很久没有算计着做坏事了,披着兔子皮的小狐狸,变成了一只纯种小白兔。
真好啊。
兔子过日子比狐狸无忧无虑的多。
杨砚胡思乱想的功夫,望舒已经吃了好几块排骨,吐出的骨头堆放在一起,干干净净的,可见这排骨合他胃口。
“好吃吗?”
“嗯,特好吃,原来你过的是这种美好生活啊!”
杨砚被他的举止逗笑了,“工作辛苦吃的才好,你又不是没看见。”
说到工作,望舒食欲大减,他放下筷子,长叹了口气,向杨砚抱怨,“我那倒霉剧本,还处在一个要死不活的状态。”
有了庇护,自然没了上进心,望舒现在是空有野心没有动手的能力,拖延症一天比一天严重。
“为什么要死不活,说来听听?”
“剧本真是不好写,我也想写一部让人看了觉得荡气回肠的大剧,可是……知识层面太少了,书到用时方恨少你知道吧。”
杨砚摇头,“是你年纪小,写不来大剧,欧阳编剧写黎明到来前,还是和十几个当代作家一起讨论创作的,就这样还写了将近两年,你急什么。”
这话让望舒直接绝望了,“放弃,我还是写小说算了。”
杨砚想了想,给他出了个注意,“其实,也不是非要写那种历史大剧啊,搞笑的情景剧也有不少成为经典的。”
“你觉得我会搞笑吗?”
“我觉得你这个人就很搞笑。”
望舒扫了他一眼,“吃饭吧,没得聊。”
吃完饭后,助理直接把房车开到了下一个场景,路不平,车也晃晃悠悠的,望舒躺在床上不由感到了疲倦,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杨砚是什么时候下车拍戏的。
等望舒醒来,天已经暗了,夕阳的余光丝丝缕缕的洒进车内,让桌子上玻璃杯的水都变成了夺目的橘黄色。
刚好望舒有些口渴。
一杯水喝光,望舒的喉咙舒服不少,在床上又呆滞了几分钟,他坐起身,穿上被整齐摆放在一旁的鞋。
外面有些吵闹,好多个工作人员在附近休息,有的吃零食,有的抽烟,望舒一下车就看到了小满,他正和一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的女孩说话,这样热闹生动的场景望舒平时在家还真看不到。
小满很快注意到了望舒,笑着小跑过来,“砚哥说了,让你醒了以后等他一会,一起回酒店。”
“他在哪呢?”
“拍戏呢,又碰上死结了,一遍一遍的拍。”
“死结?”
小满点头,“对,砚哥有个死结,一个镜头要重拍好几次。”
这话勾起了望舒的好奇心,他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蓬乱的头发,顺手带上了杨砚的棒球帽,“我去看看。”
“那边呢。”
小满给他指了个方向,一片空地上有一条火车轨道,而轨道的尽头停放着两节复古的绿皮车厢,周围有很多工作人员正在扯照明灯,估计是要拍夜戏。
望舒没走多远就看到了杨砚的身影,他换掉了下午的脏衣服,这会穿着黑色军靴,绿色的军裤,上身的军装不知道哪去了,只有一件雪白的衬衫,袖口被随意的挽起,露出结实的手臂一块复古的手表,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未被点燃的烟,挺拔的站姿和弯曲的手指,每一个细节都显得优雅而贵气。
望舒知道杨砚的死结是什么了,他不会抽烟。
“杨砚。”
听到望舒的声音,杨砚看了过来,挑唇微笑,略带邪气,那模样完全就是赵东华本人,“醒了。”
望舒顿了顿,才回答,“嗯,你还要多久。”
“还有一场戏,马上了,晚上冷,怎么不穿外套。”
原来挂在床边的外套是给他准备的。
望舒抿唇,微微侧首看向火车内,“里面好乱啊。”
杨砚也往里面看了一眼,“刚拍了一场打戏。”
“那你这么干净。”
杨砚轻声笑笑,手伸到背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枪,在手指间转了一圈,“高级打戏。”
他的一举一动都不是杨砚,而是赵东华,有种高岭之花的冷艳,望舒摸了摸帽檐,“那你拍戏吧,我回车里等你。”
“还要好一会呢,陪我抽根烟。”杨砚干净利落的把枪别到身后,又从口袋里拿出了打火机,“导演说,我抽烟的动作像个新手。”
果然是因为这个,剧本里的赵东华可是个名副其实的老烟枪。
“你来一下我看看。”望舒是会抽烟的,和秦朗陈宇他们玩的时候也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