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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在家中会教我识字,也教我算账。”
“你娘就你一个儿子吗?”
“我是我娘的独子。我娘和我爹可是最恩爱的了,只是我爹生我那时难产,生下我便去了。我娘她便亲自照顾我长大,她很想念我爹,也从未再娶过别的男子,我娘可是这世上最好的女人了。”
“所以我就想,日后一定要嫁给一个像我娘这般钟情的女人。”
说到这小乔回了回神,朝宋敏明媚一笑,又说:“宋敏,那你呢,你爹娘是怎么样的。”
宋敏看到小乔回头那笑容,隔着那层若隐若现的面纱,像是盛开的牡丹一样明艳动人,神秘,明亮而不俗。
她不知道的是,在日后的很多个深夜里,总回想着这一幕男子的面容,难解相思。
吴荃争了争话语说:“小乔这你就不知道了,村里面都是只娶一个夫郎的,并不像那些皇宫贵人那样三夫四侍的。你看我,现下还不是还未娶夫郎。”
宋敏:“那我猜你那相好倒是不少的,要两只手一起数吗?”
吴荃忍住不生气,不生气,日后要是被我抓住她的把柄,哼。
宋敏这般划着船,用缓慢地语调回答小乔的话,似在回忆:“我爹和我娘也是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她顿了顿,又说:“我听我娘说过她和我爹的故事。我娘说她原是一个大户人家的长女,只是在家中,她的娘亲,也就是我的奶奶,想让她继承家业,便不要再想着读书考取功名的事了。但是我娘只好四书五经,对经商并无兴趣,年轻气盛,又执拗,于是想过离家出走。”
“所以我娘坚持去都城赶考,去之前和家人闹翻,带上些盘缠离了家,就这样和家里断了关系。不过后来我娘虽是去了考试,但是最终没得到功名,身上的钱也花了个光。之后就遇见了我爹。”
“虽然看起来我娘是有点傻,放着家业不要走了去,但她说遇见了我爹就是她的好运气了,所以安心留在芦花村和我爹过着小日子,不再回家。我娘她是几年前得恶疾走了的,但是在这之前她对我爹极好。”
“唔,这般也好令人羡慕,家君和她妻主的感情这样好。”
“是啊,那样的感情最是难得珍贵的。”宋敏感叹。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把这些讲了出来,宋敏觉得若是这一生能得到一个真心喜爱的男子作夫郎,萧瑟和鸣,妇唱夫随,也算是人生圆满。
吴荃抓了抓头发,不知道他们在感叹什么,但是她只知道:她是多余的罢?
这般说着话,划着船,时间就过去了。
宋敏和吴荃去网,小乔在身后期待地看着起来的网,不知道能网上多少鱼。
这边的网全都了起来,十分的沉,还有几只生活的鱼扑腾着身子,除去了那些小鱼,竟是有好几条的大鱼。
“宋敏,就这么一会功夫,这是有十几条鱼呢!”小乔乐坏了,这样获的喜悦,是他从前没有感受过的,他上前抓起了一只肥美的鱼。
“看你高兴的,你知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鱼吗?”
“不知道,不过它有点刺手。”长得也不好看。
“这是桂鱼,这可以放到明天,能到镇上去卖个好价钱。”
“我们明天要去镇上吗?”小乔一下子只抓到了这个重点。
“嗯。”
“那我也去,自上次在镇上回来我还没出过村呢。”
“得寸进尺,谁带你去。”
小乔就像被戳破了的气球一样,一下子漏了气。
船靠了岸,挂好了绳子后,宋敏和吴荃就各拿着一网鱼准备回去,小乔只觉得这鱼都是新奇的,盯着看。
不过他注意到在河岸一旁洗衣的男子,还有一个倒是眼熟,不就是那雨天上门的那个男子?
他见宋敏也朝那边似无意看了一眼后便走了,他跟上去。
“宋敏,为什么他们要在河边洗衣服。”
“这不在河边洗衣服难道要在田里洗吗,你傻了吧。”吴荃又被小乔奇怪的问题给逗乐了。
“谁说的,我就是屋里面洗的。”
这下吴荃倒是懂了,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宋敏,心里忍不住耻笑她:啧啧,真看不出来,她个闷性子这么细心。
“他们在外面洗他们的,你在家里面洗衣服便好。”
“哦。”这又是什么回答,不过在家里洗这倒是好,也不用他走来走去,河里面的水是更凉了。
其实小乔不知道的是,每日水缸里面的水都是满的,其实是宋敏每日早早去给他挑了水回来。
可能也就她觉得小乔是个笨的,要是到了河边去洗,这不知道洗衣还是洗澡呢,就怕他不小心掉下河里面去。
两人就这样走着回家,也没注意身边的吴荃。
吴荃见到一个柔弱萧条的身影,那不是春柳?她直了直身体,手里提着鱼向洗衣的男子走去。
“那个,额,春柳,洗衣服呢。”吴荃有些不自在地问。
春柳装作有些意外地点点头。
“我刚在河里网了几条鱼,我给你捉一条拿回去吃。”说着便往手上跳出一条鱼要给他。
“谢谢你了,只是不用了,这鱼不便宜,你还是自己拿回去吧。”他站起来,腿有些蹲的麻了,往河边上晃了晃身子。
吴荃见他这样危险,怕他身子不稳掉下水去,便直接上前扶他的手,她更近距离看见他秀致的面孔,感觉自己手下的柔软,平日浪/荡的性子有些不住,不自觉的便把手搭到了他的腰上,还摸了摸手下的细腰。
春柳知道她手下的动作。他心里有气,这个色/胚!于是抬头用瞬间就红了的眼眶看着吴荃,边推开她。他在别人眼中就这样轻贱吗,就连吴荃这样的人,也轻易的要占他的便宜。
吴荃见他像是要哭了出来,自知自己过分了,了手,见旁边还有其他男子,便说:“春柳,对不住了,我方才是怕你摔下去。”
说完把掉在地上的那条鱼串了起来绑好,放到地上去,就提着剩下的鱼快步走开了。
“竟是吴家那个不务正业的女人,她怎么给你送鱼了。”舒琦是看到了刚刚的那一幕。
“她可能只是可怜我罢了。”低了低头,他轻声说,竟有些哽咽。呵,像她那种喜爱混迹外面花丛的浪人,不过是想轻薄于他而已。不过他是不会说出来的,有什么事,他都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
“哎,春柳,我就劝你别想宋敏了,她虽是村里条件好的,但你刚才没看见,她连看都不看你一眼。”在河边洗衣的一个男子说道。
这男子是袁香,是村长女儿张文芳的夫郎。
“宋敏有什么好的,不过长得比一般的女人好看些,你现在也过了二十,再等就误了自己的大事了,不如找个好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