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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凝霜憋不住了:“公子,这么久了,他们都对你不闻不问,合着是抬你过门了就不管了?”
“今晚王爷应该不会来了...”白洛宁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一个声音。
“念双公子,王爷今天公务繁忙,已经在书房睡下了,您早点休息吧。”
凝霜简直不敢相信:“这可是您的新婚之夜,他们就这么对你?”
白洛宁点点他的头,这小孩儿还是太小了:“你以为我嫁到这儿是享福的?”
“难道不是吗?皇城里谁人不知公子大名?”凝霜依旧忿忿不平。
“噗...”白洛宁被这个小孩儿的天真逗乐了,忍不住揉揉他的脑袋:“我再怎么出色,在那些人眼里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戏子,再厉害又怎样?”
“可是……”
“你长大就知道了,比起自身的才华,不如投个好胎。”
看凝霜还是懵懵懂懂,白洛宁没打算继续解释下去:“好了,你去给我打点水吧,我要沐浴。”
这身衣服不知被熏了多久的香,火燎火燎的,他一路上已经忍了很久了。
很快凝霜就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抬浴桶的小厮,把水放好以后,白洛宁就让那些人下去了,晚上也没让凝霜伺候。
等那些人走后,白洛宁脱了衣服,留下了最后一层,这才泡进水里。他刚进王府,一切还是保险一点为妙。
晋王妃沈思言是将军府嫡女,虽说没什么不好的风评,但王爷为他一掷千金,她心里肯定不会舒服,接下来可能就要有什么动作了。
白洛宁半身泡在水里,头枕在浴桶边缘,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呼……”不知从哪里一阵风吹来,桌上的红烛瞬间熄灭,房间里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白洛宁瞬间警醒,莫非是王妃,她选择今晚就动手了?
她应该不会这么蠢吧...感觉有些不对,白洛宁瞬间从浴桶里跃出,因为新房不允许放剑这种凶器,他让凝霜带了一把剑鞘,刚刚就放在了桌上。
马上就要抓到了!白洛宁心神一松,但他的手突然被挡开,一个黑影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先他一步拿到了剑鞘,随手扔到一旁。
“什么人?”白洛宁没敢出太大声,他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人看到名声就毁了!
那人没说话,依旧朝白洛宁扑过来,白洛宁迫不得已跟他过了几招,但凝月内力虽然还不错,但招式都是学的观赏性的花架子,华而不实,不清楚对方虚实以前,白洛宁不敢托大。
但那人似乎是得寸进尺了,抓住机会两手在他手肘上一弹,白洛宁手臂顿时一阵酸麻,短时间内提不起来力气。
“呵…”隐约间,白洛宁好像听到了一阵轻笑,他的手腕就被抓住了,对方一用力,白洛宁一个重心不稳就被那人抱在了怀里。
卧槽!感觉在自己背上游走的手,白洛宁简直要抓狂,跑到晋王府里劫色?
“滚!”白洛宁一掌就打在那人胸膛上,但那人只是身子微微一颤,反而把白洛宁抱得更紧了,还臭不要脸的开始脱起了他的衣服。
“不要碰我!”白洛宁挣扎着,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传到了他鼻子里,味道很熟悉,他前几天才闻过加强版的!
“耶律凡!我x……”白洛宁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手捂住
“嘘...不要骂人。”
白洛宁丝毫不客气的一口咬在他虎口处,瞬间尝到了一点血腥味。
“嘶!真狠...”耶律凡不以为意,就让他这么咬着。
过了一会儿,白洛宁气消了,这才松口,耶律凡也趁机回了他的手,在伤口上舔了舔。
“不生气了?”
白洛宁重新点上蜡烛,一声不吭,摆明了不想跟他说话。
“你自己先勾引我的,不想认账?”耶律凡拿出一个白色的东西在白洛宁面前晃了晃,分明是那个玉/势。
白洛宁脸都气红了,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耶律凡不耐烦了,把玉/势猛得拍在了桌子上:“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一生气就喜欢不理人,明明是你先诱惑我的,怎么?想不负责?”
“我怎么就不负责了?”白洛宁匪夷所思,他怎么就成了娘们,怎么就要对这人负责了?
耶律凡把手上的那个玉/势晃了晃,理所当然:“你都送我定情信物了啊。”
这算是哪门子定情信物!白洛宁正要反驳,耶律凡也不耐烦了:“你对我有意思不?”
这下换白洛宁犹豫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迟疑的点点头。
“那就行了,我也没见过比你更招人喜欢的,走,跟我去楼国!我们成亲!”说着耶律凡就要抓他的手。
“不行,我还有事要办。”虽然这个提议很诱人,但白洛宁还是拒绝了。
耶律凡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一言不发,恶狠狠的瞪着白洛宁,像是一头凶兽。
“你舍不得这里的荣华富贵?”
白洛宁觉得有些对劲了,耶律凡态度跟之前相差太大了,简直是判若两人。
“你是谁?”他沉声问道。
耶律凡站起来,缓缓逼近白洛宁,目光择人而噬。
白洛宁被他气势震得倒退几步,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耶律凡不对劲。
“你在怕我?”
被白洛宁后退的动作刺激到,耶律凡眼珠瞬间变的赤红,瞬间捏住了白洛宁的手腕。
“痛...”白洛宁条件反射的皱了皱眉头,耶律凡赶紧放轻了力度,换成轻轻捏着,那小心的态度让白洛宁有些好笑,心里顿时有了猜测。
“你能做主你的另一位吗?”
听到这话,耶律凡皱了皱眉,硬邦邦道:“不能!”
“怎么成这样的?”
“不知道!”
白洛宁沉吟,没想到这个世界竟出现了双重人格,看情况在他面前的这个似乎是副人格,这下麻烦了。
“另一位要是苏醒了怎么办?”
这话把耶律凡问住了,想了好一会儿:“不管,我要带你走。”
他跟那个成天想太多的冰块可不一样,他只知道,看上眼的一定要先抢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