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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也哭得差不多了,眼泪已经掉不出来了。
她一下车,走没两步,手腕就被沈以原拉住,紧接着手指就被扣住了,他紧紧的用力的牵着她,也不说话,看她的眼神仿佛一只可怜巴巴的流浪狗。
两人一块进了电梯。
他一手拎着购物袋,一手牵着她,没手摁电梯,他也不摁,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景黎。
景黎没办法,只好去摁了自家的楼层。
其实此刻,景黎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了,但一抬眼,见到电梯镜子里妆容全掉的自己,又再度被吓到了。眼线和睫毛膏通通都掉了,糊成了一团,她现在的眼睛就像是两只过分晕染的熊猫眼,加上哭得太久,面色也惨白惨白的,鼻子倒是通红的,看起来真的跟鬼一样。
再往身边一瞥,又见到男朋友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她下意识地就垂头。
……真是太丢脸了。
电梯里安静得仿佛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以及景黎浑身的不自在。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景黎疾步冲出去,她现在想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卸妆洗脸!然而刚冲出电梯口,还没到自家门口,忽然间,她就被沈以原从背后抱住了,他的双臂牢牢地箍住她的腰肢,他的气息落在她的耳畔,那么的急促,那么的灼热。
“别走。”
语气却如此委屈。
景黎刚想说等我去洗个脸时,他又用低沉到极致的声音说:“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第一次当别人的男朋友,我不懂怎么哄人,也不知道要怎么哄你开心,更不知道在你哭的时候我要怎么做。”
一顿,又说:“你能不能给我一天的时间,不,半天就好,我把你写的言情小说看一遍,让我学学你的男主角怎么哄女主角?”
“宝贝,你不要哭,你一哭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宝贝,你告诉我好不好?我要怎么哄你?”
“宝贝,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改,我拿出两百分的诚意来改……”
“宝贝……”
“心肝……”
……
景黎的耳朵快炸了。
她吸吸鼻子,说:“你能不能让我先进屋子洗个脸……”
他还是没有松手,依旧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肢:“可以,但我要和你一起。”
景黎身上仿佛长了一个师父,她开门进屋,去洗手间,开洗脸盆上的水龙头,低头洗脸,包括去找卸妆棉卸妆……这一系列动作身后都有一个沈以原牢牢地抱着她的腰肢,而他的眼神一直黏在她身上,不管她做什么,只要她一望镜子,准能和他的视线碰撞。
五分钟过后,景黎终于恢复了一张洁净的脸。
两人站在洗手间里,仍旧是景黎后背被拥着的姿势。
她张嘴,刚想说什么时,沈以原立马说道:“你要是提分手,我就在微博挂你始乱终弃!”
景黎:“……”
她终于被逗笑了。
她鼓起两腮,说:“没有!我才不要提分手!你想分手是不是!”
“没有!”
“我也没有!”景黎说。
两人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流了一下,景黎难过了一整天的心终于不难过了,被自家男朋友的委屈巴巴给哄得温暖起来,她很小声地说:“师父,我也是第一次当别人的女朋友,我没什么经验……有时候有些情绪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也很怕我说了你会嫌弃我,你会觉得我作。”
“不会。”他立马否认,又说:“我巴不得你和作,我不会嫌弃你,我怎么可能会嫌弃小……”小话梅的妈妈五个字差点说漏了嘴,他猛地一咳,又说:“小宝贝,你是我的小宝贝,小心肝。”
景黎软软地问:“真的吗?”
他低头亲吻她的耳朵,又去吻她的侧脸,说:“宝贝,真的。”
景黎被他吻得手脚发软。
两人打从第一次接吻后,就时常接吻,前阵子沈以原还满足了景黎的校园情怀,夜半三更的和她漫步在f大的幽静小路上,然后两个人吻了个够。
以至于,现在两个人都很清楚双方的敏|感点在哪里。
沈以原一亲她,她觉得自己魂都要丢了,脑袋里也是迷迷糊糊的,本该要说的事情和话语通通忘了个一干二净,她整个人被抵在了洗漱台前,被迫仰着脖子接受他深入到极致的吻。
吻着吻着,景黎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这好像是第一次她男朋友在她家里吻她。
第48章
景黎原本是有满腔心里话要说的,先前她对自己的责怪和内疚,以及种种复杂难以启齿的情绪在沈以原的温柔攻势之下,通通已经溃不成军,藏在心里的话已经迫不及待地呼之欲出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方向并未如她所料。
搁在以往,他们吻得差不多要擦|枪|走|火的时候就差不多会停下了,可今天没有。
沈以原的吻越来越激烈,不知不觉中,两人从洗手间转移到了卧室。两个人都是成年人,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都是心知肚明,景黎并不抗拒,只觉水到渠成正是她喜欢的。
不管她在文里开过多少车,可此刻内心还是紧张得要命。
两人把灯关了,在黑暗里摸索着,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喘|息与娇|吟。景黎头一回觉得自己像一只小绵羊玩偶,仿佛被装了什么奇怪的按钮,轻轻一碰,就忍不住发出暧昧的声音。
“师……师父,有点……疼……嗯……啊……”
景黎声线本来就偏软甜类型的,又是极会撒娇的,此刻在床上声音却添了几分娇|媚,令沈以原压根儿把|持不住。一听到她的声音,血液一会往脑袋上冲,一会小腹又沉沉,仿佛有一处蓄|势待发的力量疾速膨胀。
情|欲沾染,他仿佛失去了理智,却又在极力地保持着理智,生怕弄|疼了身|下的小徒弟。
夜里的时间以前很漫长,现在的时间很短暂。
两人彻底缓下来时,卧室里已经是一片狼藉,明明起初只在床上翻云覆雨,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转移了阵地,在床角换了个解锁了一个新姿势。
床头灯一开,地上满是凌乱的衣服,还有从浴室出来时带出的水迹。
景黎此刻趴在沈以原的身上,仰着脖子,两人的气息极近,几乎可以交缠到一起,她的声音带着一股欢|爱后的慵懒和软糯:“师父……”
“嗯?”
“师父……”
“嗯?”
“师父师父……”
“嗯?”
她仿佛喊上了瘾,怎么喊都不会厌倦似的。而沈以原亦如此觉得,应得心甘情愿,巴不得她可以这么喊一辈子。景黎笑吟吟地问:“我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