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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家肯定不知道,上次长安中的不是泻药,也是春|药。”
要不是许舒如这样的蠢货,他怎么会认错人,怎么会把一个下贱胚子当成自己的女神那样来膜拜和侍候?
要是他有找替身的心思,就不会这么久都不碰女人了。
此言一出,许舒如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刷白,尖叫道,“你胡说”
“当时我距离长安最近,有没有胡说我最清楚。”徐生说完,冷淡地喝道,“现在,全都给我滚出去”
曾明贤失声惊叫,看向许舒如,“你竟然给长安下春|药?长安那时还不满十八岁……她愿意和章不见在一起,是不是因为中了春|药?”
很多心里对谢长安有想法的,心里都涌起这个问题,然后愤怒地看向许舒如。
蒋二公子笑了笑,但是笑意没到达眼底,“我们出去说吧,别打扰了徐生。”
谢长安出来之后让罗美芙在房间外守着听动静,自己去找章不见。
虽然说确定里面的人不是章不见松了口气,但章不见或许也中了药,不把人找到她到底不放心,谁知道会不会有别的女人等着呢?
推开第二间房的房门,谢长安就听到里面有熟悉的喘息声,但没有女子的声音。
她站在门外红着脸听了一会儿,确定是章不见,这才迈步走了进去,又将门关上。
走到里头,就看到章不见正坐在沙发上自力更新,口中深深地喘息着,不时叫一声“长安”。
谢长安听到这里,脸烧起来,差点就要转身走人。
章不见听到动静抬起头,见是谢长安,忙叫,“长安,过来”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叫出来时,像上辈子日日夜夜|缠|绵情到深处时的呼唤,听得谢长安腿软。
“长安,过来”章不见又叫了一声。
谢长安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烧着一张脸问,“你也中了药吗?”
“中了。”章不见说说,伸出左手把谢长安拉到身边坐下,然后凑过去,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谢长安耳边,性感地低喃,“你就是我的春|药,快来帮我解。”
谢长安掐了他一把,“既然没事你躲起来干什么?还躲在这里做这种事,你就不怕……”还没说完,就被章不见吻住了。
章不见用力吻着谢长安,左手拉着谢长安的纤手往自己快要爆炸的那处摸去。
谢长安回吻他,感觉到手上的灼热和巨大,身体瞬间抖起来,迷迷糊糊间像上辈子生理期做的那样帮他纾解起来。
二十分钟后,她气恼地叫道,“你给我快点,等会儿我还要在场呢。”
“我尽量……”章不见此时只恨这里不是自己家里,不能尽兴,当下又吻住谢长安,拉着她一双手帮自己动作。
谢长安只得继续帮忙,又过了一会儿,只听耳旁章不见闷哼一声,接着手上就一股粘腻灼热……
“我去洗手,你快点把自己拾好……”谢长安热得跟发烧似的,一点也不想跟章不见待在一起了,两个老司机在一起太容易出事了。
洗完手,谢长安又走到窗边吹风,正吹着,感觉身后覆了个人,便道,“别抱了,不然等会儿又要拉着我胡闹。”
“就抱一会儿……”章不见说着紧紧地抱了谢长安一下,又狠狠地在她耳后留下一吻,这才松开人,起身走进房里自带的洗手间。
谢长安热着脸理了理头发,说道,“若有人问起你,我就说你在这里,你看怎么样?”
“你说我在这里浇冷水……”章不见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传出。
谢长安皱起眉头,再想到现在是夏天,浇冷水也不怕,便叫道,“那你少浇一点,别弄得自己着凉了。外面的人估计在找我们了,我要出去。”
“去吧。”章不见应道。
谢长安想了想,从小化妆包拿出口红和镜子补了妆,就匆匆地走到门口,轻轻打开房门,大方地走了出去,又将门带上。
她以为此时大家肯定在找她和章不见的,所以没敢做小心翼翼之状,生怕被人怀疑。
出了门,发现罗美芙还站在徐其锦和姜韶华办事那房间前凝神听里面的动静,顿时放下一颗心,走了过去,“怎么样,怎么还没出来吗?”
“还没呢,很!”罗美芙说完,低声把里面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谢长安。
谢长安听完不住地点头,幸好里面的人吵得够久。
罗美芙说完,便问,“你找到章不见了吗?他现在怎样了?”
“找到了,也中了药,在浇冷水呢,浇了好一会儿了。”谢长安说完,就神听里面的动静。
罗美芙知道章不见的下落,又知道中药浇冷水,觉得没什么好问的,当下也跟着凝神听。
谢长安刚听了几句,就听到徐生的爆料,顿时黑了脸。
罗美芙又惊又怒地看了过来,“长安,许舒如上次向你下的,真的是春|药?”
“嗯。”谢长安应了一声,脑海里下意识想起自己中药之后那瑰丽的一切,脸蛋重新烧起来。
罗美芙沉下脸,“这许舒如也太不像话了,行事手段怎么跟出来卖的娼|妇一样的?”
谢长安没有说话,只是凝神听里面的动静。
正在这时,里头吵吵嚷嚷的,很快就出来一大群人了。
曾明贤死死拽着许舒如,见了谢长安,想到她定是中了药才不得已和章不见在一起的,心里又是怜惜又是恼怒,马上推搡了许舒如一下,“你说啊,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长安!”
威廉一把推开曾明贤,看向许舒如,“舒如,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听到一向维护自己的威廉问自己为什么做而不是有没有做,许舒如的心彻底慌乱了,摇摇头,“我没有,不是我下药的……”她只说了这几个字,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她只能否认不是自己下药的,别的都不敢多说,更不敢否认上次的不是春|药。
徐其锦可不是手上无权的小年轻,可不担心和许家交恶,要是他铁了心要把这件事爆出去,那她此刻的否认在以后就会变成撒谎和死不认错,所以她不能这么说。
威廉熟悉许舒如,看了她的表情听了她的话,就知道她没有下药,但肯定参与这些事了,脸上闪过失望,怔怔地看向她,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有学历,有演技,迟早会大红的,你何必嫉妒谢长安?”
就算嫉妒,也不至于用上这样的手段啊。谢长安那个时候,还不满18岁呢,若是去告,许舒如吃不了兜着走。
蒋二公子一把推开威廉,揪住许舒如,“让我来问吧,我是长安的表哥,最有资格问了。许舒如,你跟我说说,为什么要这样对长安?”
许舒如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