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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瘪了,吃瘪了,厄哈哈哈,我仰天大笑,心情好了不少。
吃完晚饭我进浴室去洗澡,洗到一半看见门儿开了,强仁晃了进来。我坐在浴缸里正准备用力把香皂往毛巾上蹭,扭头看到他,双手往前一递,
“喏,给我擦背。”
他一脸的无语。
我背对着他,嘻嘻哈哈一阵笑得错乱,
“怎么,难不成还想进来洗鸳鸯浴?”
“我以为你够情调。”
“这么小的浴室怎么伸展的开。”
“你的小说里巴掌大的地儿都能武斗一番。”
“那是小说,大哥。小说里一马扎我都能让主角在上面玩儿罗汉拿大顶。”
“可是艺术不是还来源于生活的么?”这个男人依旧不甘心,拿着毛巾边擦边抱怨。
“对,确实以生活为基础。行为还是要继续,只不过换个地儿。”我站起来冲干净身上的泡沫,转过身,光溜溜地站在强仁面前。
“客官,您可以品尝您的菜肴了,不过您得先自己端上桌。”
我又被人扛了起来,我想我被这个男人抱上了瘾后我会不会彻底丧失自己走路的欲望。
一晚上我被折腾得够呛,强仁把我这盘菜品尝得很彻底,彻底到我觉得我会瘫在床上度过我的下半生。第二天我是被饿醒的,睁开眼睛家里已经没了人,朝九晚五的人已经滚去履行他应尽的责任了。我从床上爬起来,浑身骨头散架了般,如果不是太难看,我真想这么爬出屋子。太他妈能折腾了,还是不是人啊。我从卧室晃到客厅,继续在沙发上练瘫痪,屋子里很安静,所以愈发衬托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动静大。我躺了一会儿起来走到厨房,开了冰箱从里面随便搜刮了点儿面包饼干就着一杯开水胡乱塞下肚。填饱了人也有了神,有了神脑子也清晰了起来,我想起了昨天的事儿,然后我想起了那个人。
我电打的般跑回客厅拿起电话刚想打我的手机先响了起来,看了上面的名字我按了接通,还没说话就听见里面一句,
“他回来了。”
“…………”
“…………”
“喂,喂,李特,我跟你说话呢。”
“……我知道。”
“我说艺声回来了。”
“我说我知道。”
“啊?”
显然李晟敏不知道我已经碰上了艺声,所以估计一早打好的腹稿瞬间全部都做了废,卡在那里“啊”了半天都没往下继续。
“我碰上他了。”
“在哪儿?”
“我家楼下超市。”
“哦。”
“你呢?你哪儿遇见的。”
“老地儿,苏荷。对了,内天我还遇见你那个小律师了。”
“小律师?强仁?”
“恩。”
“…………”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起码他没跟我说。
“你……”
“行了,别太担心我,都过去了。我还没脆弱到神经头发丝儿般细。”
“……你这话怎么听怎么像逞能。”
“…………”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一定要开口。”
“还真有。”
“…………”
“最近我在忙新书,一本儿杂志的专栏我没时间写你先帮我顶了吧。”
我没等李晟敏骂出口我就挂上了电话,第一时间拾好东西下楼打车奔了他家。李晟敏开门儿的时候还保持着衣冠不整的状态,眼神儿还有点儿飘渺,我笑得扭曲往他家客厅地板上一坐,眼往卧室里一瞅见着他的小朋友,抬手一打招呼,
“同志们辛苦了。”
李晟敏抬着脚就踩了过来,我笑得万分丧心病狂。
“喏,这是这回的专栏题目。”我把带来的东西扔给他。
李晟敏这厮跟我一个臭毛病,一年四季的在家都一件大套头衫,长到大腿,连裤子都能省了。他盘腿到沙发上翻看我扔给他的东西,看一眼评价一句,
“我操。”
他“操”第三次的时候我有点儿不乐意了,
“诶诶,注意点儿啊,神文明建设不达标啊完全。”
“呲,你还跟我提神文明?”
他一扬手里的东西,“这啥?”
“这回的专栏题啊。”
“只要自慰不受?”
“恩那。”
“还恩?你给哪个色情杂志写专栏啊?”
“哪儿色情了?这叫雅痞文化,懂么?就你能在女神的森林里穿梭就不许我研究自慰和受了?”
“不懂,我不懂,你给懂的写去。”
“……大哥,你是我大哥。”
“认识你真他妈交友不慎。”
我直接忽略掉他的抱怨跟从卫生间里整理完毕出来的小朋友打招呼,小朋友微微一笑在我身边儿坐下。
“哥,你今儿来了我正好跟你道个别。”
“道别?我不走啊。”
“不是你走,是我。”
“你?好好的要去哪儿。”
“出国,进修。”
“这…………”
我眼睛往李晟敏那瞟,那厮装作刻苦研读状把我的眼神儿完全屏蔽掉了。
“要去多久?”
“呵呵,还不一定,最少两年。”
“啊,哦。那,在那边儿好好照顾自己,有,有啥事儿就跟李晟敏跟我联系,能帮忙我们尽量帮。”
“呵呵,好,我会的。”
我又跟小朋友聊了一会儿他就站起来说要先走了,说出国前还有很多事儿要准备。这一过程李晟敏一直坐在沙发上没动没吭声,我夹在中间那个尴尬。等人走了,门关了,我转过身对着沙发上坐着的人,
“人已经走了,别他妈装了。”
“…………”
“你们俩,这……”
“就你看到的这样。”
“以后呢?”
“什么以后?”
“你就没想过为你俩努力努力。”
“努什么力?你是想让我拉着他不让他走,还是跟他许诺我决不叛变等他到天荒地老?”
“…………”
“现实点儿,我告诉他,顺其自然,如果到那一天他一个人,我也依旧一个人。那,可以继续试试。”
是啊,就是得现实点儿,站在我的立场上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为什么不努力不争取。当年我还不是以为真的能明天的明天继续明天下去,可是该走的还是走了,我难过我神经到头来我还不是好了。现在我身边儿有了新的人,而我们相爱。所以,还真没啥是永远的。
李晟敏把手里的东西往边儿上一扔,从茶几上拿了烟盒磕了根儿烟点上,没抽,夹着看着烟就这么烧,
“诶,我说。我准备向报社申请去外省了。”
“……哦。”不是特别意外。
“可能是长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