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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两个生产过的婆子跟着,赵立成也许当初在关外有不愉快的经历,死活不愿出关,刘三应下来带他去京城。
刘三安排好一切只待接了赵立成去追刘婆子去,走到城外赵姨娘买的宅子却见门大敞着不见半个下人,只当下人卷了东西逃跑了,焦急的进屋去瞧,里屋门关着,打砸声暴喝声传来“我告诉你姓赵的,今日给我拿不来银子我要你好看”,赵立成呜呜的哼着,“少在这儿给我装可怜,当日是哪个狠心的能把自个姐姐给卖了?你和人哄骗你姐夫说你姐被人绑了票要赎金,你姐夫急着把家产卖了救你姐,他们俩是怎么死的你比我清楚”
门外站着的刘三惊的双眼通红、肝胆欲裂,牙齿将嘴唇都咬破了,门内继续道:“你说我把这事告诉你那亲外甥他会怎么样?会不会把你生吞活剥了?”咣当一声,只见双目赤红的刘三站在门口,悦来和赵立成吓破了胆,刘三挥了挥手便有人把他们绑了塞进马车里。
京城的秋月到刘三的来信笑了笑,陪着小幺做起针线,想起应该跟孙芳华联系了,差人送封信给孙芳华。
张勇向张志成禀报道:“今日兄弟们来报,刘记竟然关门歇业了,本来还给他准备了份大礼呢,他即使不死也得扒层皮,谁知这小子倒乖觉”,两人正在说话,下人匆匆来报,说是刘府和黑府一夜间人去楼空,只余些下人。
张勇怒的摔了个杯子,张志成喝口茶道:“这小子倒乖觉,打不过就跑了,你开的那个北货店这些日子也赔了不少了,该是网的时候了”
谁知刘三的北货店早已异手,张勇狠狠的打了木三才一巴掌,木三才道:“怎么可能?前两天还见刘三来呢!”
孙芳华不过几日就来寻秋月,秋月见她比以前瘦了许多,眼下发青,显然是哭过的,身后有个婆子轻蔑的打量着宅子,进了内宅后,孙芳华叫人退下,那婆子面有难色道:“大小姐,老夫人吩咐的不让我离开你”,孙芳华暴怒喝道:“我还是不是你主子?”婆子只得退下去。
孙芳华抱着秋月大哭起来,秋月问道:“怎么啦这是?”
“月儿……杨家派了人说要退亲”
秋月焦急的问道:“这是为何?”
“来人跟祖母说……说我行为不典、非议长辈,那老太婆罚我跪了一夜祠堂,今日要出来了好大的劲,还派了婆子来监视我”
秋月细细问过究竟怎么回事?孙芳华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她娘知道她出了事带着弟弟往回赶。
没说多会话婆子就催着回去,秋月压下要发脾气的孙芳华让她先回府去。
钱富贵见了那送货的人,蓬头垢面,眼下发青,衣裳凌乱,想是有些日子没睡好觉了。
那人听了钱富贵的来意感激涕零,那货物甚多,真如干娘所说只有少数损坏的厉害,估算下来,这些货原价最少值三四万两,钱富贵使出浑身手段,又是威胁又是利诱,最后敲定八千两,抽了店里的流水,抵押出去一批货才留下这批货,临了还好心的将那人送出关去。
杨香云见婆子抱着啼哭不止的儿子喝道:“哭哭哭,你那死爹都几日不见人了”
下人匆匆来报说是少爷在怡春楼,杨香云气的摔了茶碗,带着人往怡春楼去。
怡春楼的老鸨和一众□□见杨香云带着十几个婆子冲了进来惊掉了下巴,杨香云自前次跟王家人打架吃了亏,着力培养了许多战将,个个战斗力非凡,一个顶十个。
一时间闹的鸡飞狗跳,有几个婆子早看不惯这些□□,暗地里下狠手,老鸨怕挨打赶紧供出钱富贵的所在。
第93章大闹青楼
钱富贵睡在温柔乡里做美梦,这次发了大财了,等银子到手他就把小香迎娶进门好好杀杀杨香云的锐气,冷不防被人揪出了被窝,惊慌道:“谁?哪个不开眼的搅大爷的好梦”
眯着眼一瞧竟是自家婆娘带着几个婆子气势汹汹的看着他,吓的梦也醒了。
见昨夜伺候自己的小香可怜兮兮站在一旁,正被两个粗笨的婆子扇耳光,心里大急道:“臭婆娘,你干嘛?光天化日的怎么能无端打人”
杨香云那个气啊,见他跟条癞皮狗似的被婆子揪出被窝,趴在地上一摊烂泥似的,心里反而松了口气,气定神闲的坐在桌子旁。
钱富贵见她不答话反而坐在桌子旁看自己笑话,心中大怒,朝着一众婆子喝道:“还不快放了小香”
杨香云一听气的站起来推倒桌子,一桌的杯盏器皿摔的粉碎,杨香云有个乳名叫小香,是她娘在世时给她取的,自她娘去世后再没有人叫过,如今竟和个卑贱的□□同名,气上心头,怒的摔了桌子,指着□□颤声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钱富贵一向怕杨香云,想起自己如今要发财了,必须把威风立起来,跑过去推开几个婆子把小香护在身后道:“你个疯婆娘,再给我撒野小心我休了你”
杨香云大怒道:“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我说……我要迎小香进门做妾,你不乐意我就休了你”
杨香云眦目欲裂,抬起的手指颤抖,指挥一众婆子把钱富贵和小香狠揍了一顿。
杨香云回府叫人打点了嫁妆,抱着儿子要回娘家去,钱父钱母得了消息赶忙来劝,见媳妇这架势着了急,忙问道:“香云这是咋啦?”
“还不是你们的好儿子,我见他几日不回来便去寻他,谁知道他在妓院里跟一个叫小香的打的火热,我不过劝了他几句,他就嚷着要休妻,要抬小香进门,与其等他休了我,还不如我自个走”
钱母拽住要走的儿媳道:“都是富贵不争气,你莫要跟他一般见识”
杨香云挣脱道:“你跟他钱富贵说,若想抬小香进门就先休了我”,抱着儿子头也不回的走了,钱父钱母心疼的直落泪。
钱父指着杨香云的背影道:“你看看,你看看,娶了个什么进门,不像儿媳妇倒像个祖宗”,钱母怕杨香云听见,拽了拽钱父的袖子。
钱富贵鼻青脸肿的回来惊的钱母大叫起来“是哪个天杀的把我儿打成这样”,拉了儿子就要去官府。
钱富贵恼怒的挣脱开道:“还有谁,是杨香云叫婆子打的”
“她怎么能这样,即使我儿说纳妾也不该把我儿打成这样”
钱富贵冷哼道:“她不光打了我,还叫婆子把妓院里打砸了一番,小香被打个半死,妓院里老鸨清算了要我赔银子,不陪就不让我出门,我打了欠条才放我回来”
“那……那得多少银子?”
“不多,两千两”
钱母喃喃道:“怎么得那么多银子?”
钱父指着钱富贵道:“你个不孝子,成日里招妓不学好,我……我今日干脆打死你”,作势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