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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着奇遇,他已经猜出了解开封印的方法。现在万事俱备,就差临门一脚,他不知道自己会放出来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对自己造成怎样的影响,面前的玉佩犹如潘多拉魔盒,诱使着他去打开,放出疾病和灾难……
他猛地把书扣在玉佩上,强迫自己不去看它。
没过一会儿,他又把书挪开,死死地盯着玉佩上的褐色痕迹,双手蠢蠢欲动。
然后他又扭头叹了口气,再次把书盖上,嘴上忍不住感慨道:“tobeornottobe?这是个大问题。”
“这位小兄弟在做些什么?可否需要在下帮忙?”
耳后突然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陈一鸣身体一僵,头部机械地转了过去,一双带笑的眼睛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衫的男人站在他的身侧,弯着腰与他对视。男人的头发顺着他的动作微微倾斜,发梢落在他的脖子上,给他带来一种异样的瘙痒。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陈一鸣透过这个男人的身体,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身后的景象。他的身体是半透明的!
“鬼啊!”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人直接蹿到了桌子上面,“救命啊!!有鬼啊!!”
男人被他嗓门震得耳朵发疼,一闪身直接坐在了椅背上,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一个人鬼吼鬼叫。
喊了半天都没有人出现,陈一鸣暗道不妙,这鬼怪明显是有恃无恐,估计他再怎么喊下去都不会有结果。
他停止求救,往桌子后又缩了缩,一堆纸笔被他挤到了地上:“你……你是从玉佩里跑出来的?”
“正是。”男人轻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还要感谢小兄弟将我放出来。”
这锅他不背!
陈一鸣连连摆手:“我是想放你出来来的,但是我还什么都没做!冤有头债有主,谁把你放出来的你找谁去!”
男人又是一笑,声音里都带着几丝愉悦:“正午时在下便被小兄弟的血液唤醒,怎么这才不到一个时辰,小兄弟就不想认账了吗?”
“果然是要滴血认主……”他的猜想被证明,心中有些放松,“那……那你被我召唤出来,是不是会实现我的三个愿望?”
“愿望?”男人又“唰”的一下闪到桌子上,趴跪在他面前,一头青丝低垂下来,宽大的衣袖铺了满张桌子。他伸出一只如玉般冰凉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轻声问道:“那你又有什么愿望呢?”
陈一鸣被他眸中的神色所蛊惑,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喃喃的说道:“我的愿望是……”
男人挑眉:“嗯?”
陈一鸣闭上双眼大声喊到:“我的愿望是让你快点回到玉佩里!”
男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松开他的下巴,不忍再逗他:“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爱过!不约!先救你!保大的!”
“……?”男人愣住了,满脸都写着不解。
陈一鸣老脸一红:“条件反射条件反射。”
他从桌子侧面下来,搬过一把椅子坐在男人面前,一本正经道:“你问吧!”
“这是什么年代了?”
“公元2018年。”
男人沉思片刻,又问道:“这里属于哪个国家?”
“华国呀。”
他说的这些男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与他知道的一切大相庭径,不过他心下也并未慌乱,视线顺着陈一鸣的身体上下扫过,看得陈一鸣僵住身体,不敢乱动一下。
“你们这的人,都不蓄长发,衣不蔽体的?”
陈一鸣低头看看自己的短袖短裤,又看看男人的一身长袍,忍不住小声嘟囔道:“我这不是不该露的都没露出来吗,这都是现代21世纪了,你这一身才怪异好吗?”
男人点点头,若有所思。半天后又继续问道:“现在距陈朝已过了多久?”
陈朝?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陈朝得是三千多年前的朝代了。”他看向男人,“你不会是三千多年前的孤魂野鬼吧?”
男人扫了他一眼,吓得他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闷声闷气的说道:“您问您问。”
“陈朝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又不是百科全书,怎么可能特意记这个?”陈一鸣指向他坐着的地方,“麻烦您老给个地方,我拿手机给你百度一下。”
“手……鸡?”男人让开地方,飘到窗台上坐着,不解地看着他。
“就是这玩意儿。”陈一鸣把手机拿在手里,伸到他面前给他看,“这个东西能查到你想知道的任何事。”
“还有这等奇珍异宝?”男人目光锁定在眼前白色的小方块上。
手机屏幕被陈一鸣摁亮,他被吓了一跳,直接穿过了窗户飘到了窗外。
陈一鸣现在一点也不觉得男人可怕了,他愣了一下,然后他的行为逗得捧腹大笑:“妈耶哈哈哈哈哈哈这么可爱的吗?”
男人见了他的反应,心下明白这东西是无害的,又飘回来问他:“上面说什么了?”
陈一鸣百度了下陈朝,却见上面写着因为一场大火,陈朝的历史无可考据,只能从其后的夏朝历史中推算出来,陈朝只经历了短短的三代。
陈一鸣如实相告,忍不住问道:“哎,你是这个朝代的?你叫什么名字,我给你百度下,看看你是不是个名人。”
“我?”男人拄着下巴沉思片刻,而后说道:“我大概叫……段延年吧……”
作者有话要说:
段延年:平地一声雷响,老子闪亮登场!
陈一鸣: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第24章谦谦君子2
“段延年?哪个延哪个年?”
“延年益寿的延年。”段延年答道。
陈一鸣将搜索到的东西念出来:“段延年,字瑾瑜,陈朝右相,文采过人,生卒年不详。”
“没了?”段延年看向他手里的小方块。
“没了。”他退了百度,惊讶的围着段延年从左转到了右;又从右转到了左,“哥们,你这么厉害啊。我滴妈耶,丞相诶!你活着的时候是不是权倾朝野、左拥右抱,每天都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啊?”
段延年笑道:“实不相瞒,在下对过去一无所知,比你更想知道自己过得是何样的日子。”
“啊?”陈一鸣愣了。
“我在这玉佩里昏昏沉沉地睡了几千年,今日才苏醒过来。生前种种早已模糊,所以才想让小兄弟你替我从这只鸡上面查查我是何人,因何而死。”
“手机。”陈一鸣纠正道。
“啊……手鸡。”段延年继续说道,“现如今这手鸡上并未有确切的信息,所以”他对着陈一鸣笑的眉眼弯弯,“还要多叨扰小兄弟你了。”
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