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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的又看向一侧的苏瑾欢,“臭丫头,年纪不大嘴倒是毒,不知在床笫间是不是就是靠着这张毒嘴来讨得啊”
脸上突然传来一阵钝痛,王权捂着嘴连连后退,“唔唔啊”
张易安冷着个脸挡在了苏瑾欢身前,“王总管,管好你的嘴。”
看着手上雪白相间的东西,王权瞬间拔高了语调尖着嗓子道“啊咱家的牙”
“来人,来人”
张易安之前从马厩出来的时候,不巧便碰到了才办完事从御马监路过的王权。他在御马监没什么朋友,但看他不顺眼的倒是有那么几个,这里面,当属王权为最。
王权带着两个手下,张易安只有一人,他势单力薄,争执中自然处于弱势,遂一不小心就受了些伤。
原以为争执完了,王权会走,但很显然,对方不仅没走反而还跟着自己一道来了练马场。王权此间的话才刚刚落下,不远处一直停着的两人眨眼便跑了过来。
“总管”
“给咱家打打到咱家满意为止啊啊啊”
“谁敢”一声呵斥,掷地有声,吓得上前帮忙的两人身子一颤,不可思议的朝后退了两步。
张易安挡在苏瑾欢身前,他满脸冷意,就像是夜里的孤狼,一经对视,那双眼如盯着猎物般阴鸷,让人打心底的产生惧意。
王权已经缓了过来,见自己人犹豫不前,他上前便是一人一脚,“愣着干嘛,小心咱家扒了你两的皮”
苏瑾欢依旧坐在地上,闻言却是冷笑了一声,“王公公好大的本事。”
王权倏地看了过去,怒极反笑,“臭丫头你哪个宫的给咱家报上门来。”
苏瑾欢没有回答某人的质问,甚至连眉都没动一下,她冷着脸将人从上往下的扫视了一番,讽刺道“我的人天生是没股骚味,这点自然比不上王公公,王公公这身气派,可是连山鸡都甘拜下风。”
“你”王权被说的猛地朝后退了两步,他呼吸急促,双眼中满是滔滔怒火。然而这边他还没来得及发作,下一刻,苏瑾欢却是又添了把火,只见其把目光转向一侧的某人,淡然道“张易安,你过来些,离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远一点,今日回去可得好好洗洗,莫要惹上什么恶疾。”
王权气急攻心眼前一黑,“咱家咱家要”
“也不对,恶疾就算了,要是那股骚味沾上,怕是要熏坏一屋子人了,这样可不好,易安,你说是与不是”
苏瑾欢全程自顾自的说着,虽满脸狼狈,又坐在地上低了人一截,但她说的认真,抬眼挑眉做的恰到好处,上位者的气势虽未挑明,但顿显无疑。
王权素日里也见过一两个品阶不高的贵人,可苏瑾欢这样的气度他还是第一次见。他下意识的有了一丝惧意,但一想到张易安这人在御马监一没靠山二没前途也不可能遇见什么贵人,他原本猜疑的心很快又放了回去。
一行人这么说话地上之人都没有起身,自己被接二连三的侮辱,王权的眼里恨意划过,尖着嗓子阴阳怪气的道“张易安,你这对食一张嘴当真好生厉害,这么久了还坐在地上,那双腿莫不是废的么这样粗鄙”
苏瑾欢虽然才拿了自己的废腿自嘲,但那仅仅是她愿意的情况,平日里,长宁殿的众人有多避讳这件事张易安才来两日都能感受得到,乍听闻王权这样直白的说其痛处,张易安瞬间便睁大了双眼,呵斥道“住口”
虽说张易安此间呵斥的及时,但显然的,苏瑾欢的脸已经沉了下来。
王权以为自己误打误撞戳到了对方的痛脚,开心道“怎么,难不成这人这腿还真是废的这怎么可行宫里可是不留废人的,来人啊,给我好好看看地上这位,这可得看仔细了。蔑视宫规的人咱家可得好好替皇上把把关。”
苏瑾欢从未想过只是出来偷偷骑个马会遇到这样的事,王权在她眼里仿若是跳梁小丑一般,这人再而三的冒犯自己,她的忍耐也渐渐到了极限。“玄灵”
一声轻呵出口,一侧的四人具是意外的看向地上之人,苏瑾欢嘴角勾着冷笑,一阵微风划过,她的身前便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
“主子。”
苏瑾欢缓缓眨了眨眼睛,“知道怎么做”
“是”
王权已经被眼前突来的转变吓得连连后退,他心底瞬间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你你你”
苏瑾欢连多余的眼神都没再施舍对方一眼,她转而看向某人,命令道“张易安,抱本宫回宫。”
“是。”苏瑾欢双腿不便,她的身侧怎么可能没有人张易安毕竟还不算心腹,对于这些他目前是接触不到的,秉着多做少说的原则,张易安没有多问,小心的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后,便开始朝着长宁殿走去。
王权那边的事有玄灵处理,苏瑾欢回去的时候没再偷偷摸摸,清弄早就发现了人不在屋里,但床上有留信,认出是公主特有的笔记的清弄没敢声张,见张易安把人抱了回来,她提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
“公主”
苏瑾欢冷着个脸,吩咐道“本宫要沐浴。”
“好好好,奴婢马上便去准备。”一些话不好当着外人的面问,清弄先将其搁下,连忙退出去安排了起来。
张易安把人小心的放在了榻上,然而,他此间刚要松手,身前的衣襟却是突然被人抓住了去。
苏瑾欢瞧着眼前之人俊秀的容貌,她眉间轻蹙,不带一丝感情的问道“张易安,本宫问你,本宫胸前当真没那二两肉”
不知死活
“公公公主”正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眼前之人一路保持缄默,张易安本以为其心情欠佳盛怒异常,怎知再听人开口,竟然是这样的话。
他的身子保持弯腰的姿势,苏瑾欢话一落,他连忙把视线移了移,莫说是回答了,竟是连往下看都不敢再多看一下。
其实怎么说呢,虽然王权满嘴胡言乱语,但那句话其实还是有些呃
身下之人如此神色,纵使是旬日里,这样的话张易安也是万万不敢多言的,更遑论现在了。
苏瑾欢死死的盯着张易安的神色,之前那话其实她说出口便有些后悔,可既然说了,她也断没有回的道理,张易安的缥缈的眼神她看的明白,她双眼倏地一沉,心底的怒意蹭的又升了一个高度,“你认同”
“回公主的话王权污言秽耳,请公主莫要当真,公主尚且年幼”
苏瑾欢冷笑了一声,“本宫已有十四。”
“公”张易安被噎的话语一滞。
十四岁的年纪,再过一年就可以嫁人了似乎说年幼有些过了
清弄进屋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自家公主与张易安的以暧昧的姿势叠在一起,她面不改色走进,随即请示道“公主,水备好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