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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
张易安见苏瑾欢穿着单薄,他连忙上前了一步,“公主,夜里凉,奴才先给你盖上。”
也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总之,清弄把人放床上后,竟然没给人把寝被盖上。
苏瑾欢往里侧挪了挪,她看着床边之人,认真道“本宫有些冷,你上来帮本宫暖暖被窝。”
两人睡一道也不是同一次了,都说一回生二回熟,对于苏瑾欢这话,张易安那是完全没了早前的那般拘谨,“好。”
与第一次两人同床不同,这一次,苏瑾欢睡得位置是里方,加上寝被够大,床够宽,再如何也不会滚下床去。张易安把鞋子脱了后钻进了人的寝被之下,他仔细的给人压了压被角,想起之前两人未曾继续的话题,他想了想还是道了出来,“公主,折腾了这么久,是什么事值得公主这般可是什么大事亦或是什”
“是大事。”苏瑾欢任人给自己压着周遭的被子,她身侧是温热的一具身子,感受到此,苏瑾欢轻轻往一侧靠了靠。
这个时候还有些卖关子,张易安有些哭笑不得,“现在可以说了”
对方的手已经回到了寝被之下,苏瑾欢像之前那般抓住了对方的手臂,“嗯。”
她想了想,却是红唇一勾,正色道“张易安,本宫一直以来还有件事,想做许久了。”
身侧之人突然就认真了起来,这让张易安有些奇怪,“何事”
他的嘴角突然上扬了一分,笑道“不会又是呃”
张易安这边本想打趣一下缓和缓和氛围,哪里知道,苏瑾欢竟然就那样毫无征兆的,突然带着他的手往一侧拉了拉。
手下是软软的一处,张易安的瞳孔缩了缩,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身侧之人。
以身示范
身前异样传来,与张易安不同的是,苏瑾欢的脸上完全没有任何女子的娇羞与讶异,仿佛此时她做的事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一般。
“公主”自己手被强制按着不许回,张易安惊讶的唤了其一声。
苏瑾欢见此,她弯了弯自己的双眼,十分自然的问“几月前王权的事,你可还记得”
明明手下是一片柔软,可张易安却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听着苏瑾欢的话,张易安双眸微垂,有些不自然的道“奴才记得。”
苏瑾欢把自己的头枕上了人的肩膀,语气听其来相当亲昵,“王权说本宫胸无二两肉,这个问题,本宫早前也问过你,你可有印象”
一听这话,再一想到某人对这个问题的幽怨,张易安心底瞬间升起了一抹猜测,他连忙敛了敛目,回“记的。”
不论后面苏瑾欢要说什么,至少有一点张易安目前能确定的,那就是自家公主对这件事可以说得上是相当重视,若要回答,就一定不能说的太过直白,得委婉委婉再委婉,以一个不好伤了人的颜面。
别扭其实也不过是一开始,根据前面交流的这几句话,张易安心里很快就有了底,他双眸微动,随即重新看向一旁的苏瑾欢,主动问道“公主这是还在为此话苦恼”
苏瑾欢没有立马回话,她想听听人会说些什么。
看对方是这般反应,张易安以为这是对自己问题的默认,苏瑾欢靠在他的肩上,他便用下巴蹭了蹭其光滑的前额,声调渐渐放柔了一分,“还请公主恕奴才多嘴,王权不过是个平行不端之人,他的污言秽语,公主不必在意,不论有没有这什么二两肉,对奴才来说,都不减奴才对公主的心慕之情,公主实在犯不上对他的话耿耿于怀。”
张易安前面的话,苏瑾欢听着十分受用,尤其是那句“不减奴才对公主的心慕之情”,乍听着这样的话,苏瑾欢的嘴角是止不住的往上仰了仰,可临了最后,却是突然将苏瑾欢拉回了现实。
她压了压自己的双唇,敛笑反问道“谁说本宫是对他的话耿耿于怀”
“公主不是”
“王权他一个小人,本宫犯得着与他计较”
话说到这个份上,张易安疑惑了,“那公主是”
苏瑾欢坦然的对上了对方的目光,她轻声笑了笑,缓缓道“王权的话虽然起初本宫很是震怒,但想想这也是个事实,本宫欣然接受了这个现实,何来耿耿于怀”
一话至此,苏瑾欢顿了顿,随即接着莞尔道“不过,有句俗语道是爱美之心人皆有,本宫是公主,也落不了俗套的时候,这事实本宫是接受了,但本宫想改变一下,不算什么过分的事吧”
越往后说张易安的疑惑反而不减反增,他慢慢地看了眼自己手掌的位置,“所以公主是想”
说了这么多终于说到了点子上,苏瑾欢眼带流光的盯着人的眼睛,“本宫听闻有个法子长期使用可以使女子此处发生变化,张易安,你是本宫的贴身之人,这种事,本宫自然是交予你来做。”
这话的内容再配上苏瑾欢的笑与神色,张易安心底竟然意外的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什么法子”
苏瑾欢垂眸一笑,看起来有些神秘道“你过来些,本宫悄悄与你说。”
“好”张易安可以说得上是极其忐忑的把头往下方倾了倾。
“你这样”似是怕旁人听见,苏瑾欢这话,几乎是用两个人能挺听见的语调说的。
张易安仔细的听着苏瑾欢的话,这边才不过几句,他的双耳顿时就红成了一片。“公主,这”
“来吧。”像是没发现对方的窘迫,苏瑾欢随即十分期待的躺在了一侧。
“公主,奴才愚笨,这事之前没有做过,单听言语描述恐怕难以达到公主的要”
听着这样的话,苏瑾欢不怒反喜,她一只手撑起了身子,好笑的看着某人,“你说你不会”
“是。”对方的态度有些反常,张易安的声调有些弱,不过这也确实是他此时推辞的大半原因。
毕竟他知道苏瑾欢对这事是多在意了,要是做不好,今后此举没起到什么效果,那但凡苏瑾欢看着自己身前的某处,就会想起他没做好这事,如此一番权衡,张易安自是不愿就这样草草应下。
苏瑾欢今晚让人过来,其实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与人发生更亲密的举动,不过,以张易安的性格来说,他心思敏感,规矩对他的影响极深,未其一开始就拒绝,苏瑾欢只能曲线救国。
她松了松此时压在自己胸前的大手,狡黠的转了转自己的眼睛,“那好,你先躺下。”
手上得以活动,张易安有些僵硬的把自己的手了回来。
说来也奇怪的是,愿本因手下动静而紧张的他,这会儿没了那抹源头,张易安的紧张是没有了,可心底却陡然多了一分失落。
苏瑾欢尚在一侧看着他,张易安来不及多想,他连忙敛了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