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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她做这等事。
毕竟,一学就会的人,再如何愚笨,也总比旁人学的更快一些,当然,她的目的不单单是这一个就是了。
到底此举过于暧昧以及难为情,张易安学着人的动作轻轻捏了捏的同时,也在观察着苏瑾欢的反应。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克服了一开始的别扭之后,张易安的神色,旁的不说,至少看起来,已经正常了许多。不仅如此,他甚至还主动开口问道“公主,奴才这力道可还行”
都说三十六计,攻心为上,前面铺垫了这么多,苏瑾欢自觉差不多了,听着其这样的话,一声呻吟瞬间从她的口中冒了出来。
若不是太监没有明显的喉结,恐怕单是苏瑾欢这个举动,就足以让张易安为之动容。
苏瑾欢继续在张易安的身上蹭了蹭,“很好”
她抬头亲了亲某人的脖子,再是其胸前的一处,呢喃道“本宫很喜欢。”
苏瑾欢的唇十分小巧,更有的是,又软又甜,两人此时做着如此亲密的事,张易安虽然是个太监,但心里并非没有需求。
端看着人如此模样,他的双眸闪了闪,不消人说,他自己便用另一只手扣住了苏瑾欢的下颌,随即将人往自己身前抬了抬。
常年驯马,张易安的指腹间已然长出了老茧,他在苏瑾欢的唇角摩擦了一二,以苏瑾欢的角度来看,眼前之人神色专注含情脉脉,其中情意,但凡仔细瞧去便能发现。
唇上传来痒意,苏瑾欢心间微动,她噙了噙自己的嘴角,“怎唔”
张易安没给人什么说话的机会,他动情的吻了上去,与此同时,他手上的动作却是并未停下。
唇上与身前都有动静,虽说前面苏瑾欢可能存了一丝故意勾人的心思,但此时张易安双管齐下,他手上的动作越发有娴熟,两人本就有情,于是,有些东西,似乎在小小的床帏之间正不知不觉的发生了变化
微风浮动,使得垂在两侧的纱帘时不时的摇曳着,就连这一方床帘也不例外。
床上两个身影在来回滚动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张易安的手已经沿着苏瑾欢的里衣边缘游了进去,与之前那次的经历不同的是,这一次,苏瑾欢并未阻拦。
“易安,张易安”苏瑾欢任张易安动作着,她的头枕着人的肩膀,见眼前的某处越来越红,情动之处,她索性张口含了上去。
耳垂被人含在口中,那软软的湿湿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对他进行攻城略地。感受到此,张易安呼吸一滞,他的脸此时刚好就在苏瑾欢的脸侧,正所谓礼尚往来,看着眼前修长的脖颈,他是想也未想便一路吻了下去,瞬间就带起了一阵红痕。
苏瑾欢想与张易安发生些更亲密的关系,一来是随心随性情之所至,这二来,张易安身为太监,身体缺陷使然难心思敏感,他不信她的真心有多足,寻日里也老爱试探,苏瑾欢遂想了一个这样的法子。
女子重节操,重清白,她反正重活一世,这寿命都是捡的,这些东西对旁人来说姑且重要至极,但她为何要委屈自己,束着自己
话说回来,苏瑾欢是最了解张易安的人,她清楚的知道若是直接与之直言想做这种事,无疑会被当成玩笑,亦或是纵使其信了,也不会答应她如此不羁的举动,所以,苏瑾欢这才有了曲线救国的道路,现如今来看,原本一切都好好的,眼看着就要结果,毫无征兆的,张易安却是瞬间推开了已经衣衫半解的某人
公主不要
苏瑾欢哪里能料到某人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几乎是毫无准备的,她突然就被人推到了一侧。
床上又软又大,这一倒苏瑾欢并未受伤,可却难被推的愣住了。身体情潮已经泛起,她倏地看向一旁的某人,语调是难得羞中带怒,“张易安”
张易安连忙将一侧的被子搭在了苏瑾欢的神色并将人裹好,“公主,抱歉。”
苏瑾欢瞬间扣住了人的右手,她的凤眸一凛,“谁稀罕你的道歉你明知本宫想听的不是这个”
两人之前本已是情至浓时,一切都显得那般的水到渠成,可是,当苏瑾欢的手欲沿着自己的腰腹往下划去的时候,张易安却是瞬间回过了神来。
不可以。
他不可以让她碰到那一处。
“公主。”怕人发现自己眼中的情绪,给苏瑾欢盖完寝被的张易安顾不得处理其扣着自己的手腕的那处,他直接将人抱进了自己的怀中。且流连的在怀中之人的额前亲了亲。
“放开”她在与他说正事,休以为这样就可以转移话题。
对方在挣扎,张易安紧紧的抱着苏瑾欢,就像是要将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般,苏瑾欢被人抱着,越往后,她竟然隐约间连呼吸都有些不畅了起来,如此一来,力道可想而知。
“你”
苏瑾欢一出声,张易安很快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他连忙把人松了松,随即慌忙的低头看了看,“公主,你怎么样,奴才奴才不是”
“咳咳”苏瑾欢干咳了两声,她依旧相当不满的看着人,不过情绪却是稍稍缓了些,“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张易安的目光显然就有几分闪躲,“奴才”
见人吞吞吐吐,苏瑾欢来了脾气,她瞬间将人往后一压,也不待其反应,直接便拉起了对方的衣襟,“说不出来就继续”
眼看着身前之人作势就要扒下自己的裤子,张易安眼疾手快的倏的将其按住,“公主不要”
男女体力差别,苏瑾欢被压住后尝试针扎了几下都不得法,事极必反,她难得见人如此一反常态一件事,想了想还是稳了稳自己的思绪,沉声道“给本宫一个理由”
苏瑾欢到底是个姑娘,哪怕她的行为举止再惊世骇俗,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拒绝,她的颜面哪里挂的住
张易安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出格,见人的态度缓了缓,他的心中也渐渐升起了一丝无奈
“公主”
苏瑾欢轻哼了一声。
张易安听闻此间动静,他的心间猛的一颤。
他小心的给人拍打着脊背,听起来颇有些无奈道“公主”
张易安苦声笑了笑,“奴才只是一个太监”
又来了
苏瑾欢仅仅只听了开头,她便能想到这人后面会再说什么话,她倏的拧了拧眉,“本宫何时嫌弃过你这个”
话说到这里,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征兆的,张易安突然就扯了扯自己的嘴角,看起来有些自暴自弃的样子,“可奴才自己嫌弃”
“你”说实话,苏瑾欢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神色的张易安,一时之间,她竟然连反应都慢了几拍。
张易安最不喜欢的,就是在苏瑾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