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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爷爷辛苦地把他拉扯大的。打从萧然认识陈梓陌的第一天起,陈梓陌的笑容基本就是狐狸的笑容,总像是在算计着什么,让萧然看了头皮一阵发麻。也只有在陈爷爷的面前他才能露出无防备的天真笑容。
“天色也晚了,今晚就不要回衙里住了,跟萧然凑合着睡一晚吧。”萧正义忽然开口。
萧然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他老爹说了什么之后,立马跳起来反对:“为什么他要跟我凑合啊!我萧家难道没有客房吗!这么多的房间还不够他陈梓陌一个人睡的么!”
“你这孩子,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看来在外头磨炼的还不够。我看今天封的红包还是先省省吧。”
“爹!说好给红包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萧伯父,既然您承诺在先,自然是要兑现的,总得给晚辈们做一个榜样不是么。”陈梓陌也笑着帮萧然说话。
“你看看你自己,再看看人家梓陌,我怎么就养了个这么没出息的儿子!”萧正义摇头感慨,“拿去!”
“嘿嘿,再这么没出息也不还是您的儿子么。”萧然眼疾手快地接过红包,深怕晚了一秒他老爹都会变卦,“这么才五十两啊!爹,你要不要这么小气啊!”
“爱要不要!”萧正义丢下这句话自个儿回屋睡觉去了。
萧然扁了扁嘴,还是把钱了起来,有总比没有好!
“天不早了,咱也回屋睡觉吧。”陈梓陌开口。
萧然撇撇嘴,陈梓陌还真把这当自己家不成了。
萧然洗漱完了立马躺床上去了,陈梓陌却不让他睡,非要给他上药。
“哎呀,不用上药了吧,已经不怎么疼了,过两天它自个儿就会好的。”萧然是真的困了,已经抵挡不住瞌睡虫的诱惑了。
“没事,你睡你的,我上我的药,不妨碍。”陈梓陌不容分说,单手就把萧然的裤子扒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都说不要上药了。”萧然有点不悦了,自个儿去提裤子。
陈梓陌在萧然屁股上响亮地拍了一个巴掌。
“你干嘛!”
“不想再受伤就乖乖地给我上药!”
萧然很委屈,十分委屈,他怎么就打不过一个区区陈梓陌呢!
“爱上不上!”萧然头朝枕头里一埋,不再理会陈梓陌。
陈梓陌仔细地检查了萧然屁股上的伤,红肿差不多都已经退了,现在看着就是白里透红,粉嫩粉嫩的,十分可口的样子。虽然陈梓陌很有一口咬上去的冲动,但是理智往往是占据第一位的。他给萧然上了药,替他穿好裤子,再帮他翻身,盖好被子,这时萧然已经呼呼大睡了。
“真是个贪睡鬼!”陈梓陌宠溺地低喃了一句。
第二天一早,萧正义命厨房新做了一批月饼,让萧然和陈梓陌带回去吃。
陈梓陌谢着接过了食盒。
萧然直接用手抓了一个啃了起来。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简直是饿死鬼投胎!”萧正义忍不住数落自己的儿子。
“哎呀,爹,这不是做给我吃的么,怎么还这么多意见。”
陈梓陌笑着自然地伸手替萧然拭去嘴角的月饼屑,拇指轻触嘴唇的感觉让萧然愣了一愣,一时忘记了在啃的月饼。
“怎么了?”陈梓陌见萧然发呆,问道。
“没,没什么……”萧然只觉一股热气朝脑袋冲了上来,不过是擦个嘴角而已,我脸红个什么劲啊!萧然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不对劲了!
“梓陌啊,我家萧然还是要继续麻烦你了。”
“萧伯父放心,萧然在我这当差,我定会护他周全的。”
“咳咳,那个太危险的事最好别让我家萧然知道,他那个脾气我最清楚,死犟,不让他干什么就偏要干什么。”萧正义凑到陈梓陌旁边轻声嘱咐,“还要劳陈大人多心了。”
陈梓陌笑笑,“萧伯父放心,我会好好看着萧然的。”
“恩,他在你身边我最放心不过。有空多来萧家玩,别老把自己闷在书房里。案子是办不完的,该放松的时候还是要放松的。”
“我知道了,谢谢萧伯父关心。”
“爹,你有完没完啊,有不是什么生离死别,要不要交代这么多事。”萧然有点不耐烦了,不就一句再见的事怎么聊了这么多句还没完。
“呸呸呸,小孩子家会不会说话!什么生离死别!你的书都白读了么!”
“是是是,我书都白读了,那么老爹再见!”萧然趁他爹还没开口唠叨他之前赶紧拉着陈梓陌跑路了。
第二十九章:白晨遇刺
白晨在赈灾返途中遇上了强盗,虽然受了伤,好在伤的不重。南宫殇在听到的第一时间就气得暴跳如雷,早朝时破口大骂:“一群废物!都是干什么吃的!”
“皇上,请注意言行。”卫成章不咸不淡地开口。
“哼,丞相大人未管的也太宽了吧。你老还是多多关心国家大事吧,朕的一言一行就不劳您心了。”南宫殇嗤之以鼻。
“皇上,江西盗匪猖獗,不如让微臣带兵去清缴。”兵部尚书曹阎请命道。
南宫殇双眼微眯,曹阎么,虽然能力确实不错,可惜是丞相一党,此人不能用啊。
“区区盗贼而已,需要朕特意派出尚书大人么。”南宫殇笑道,“江西巡抚唐煜手上不也有几个兵么,总不能只拿俸禄不干事吧,让他去把盗匪给缴了。”
“皇上英明。”底下众大臣没有意义。
卫成章不以为意,一个江西巡抚而已,若不能为我所用,除之即可。
下了朝,南宫殇回了御书房,却是不停地在那踱步,显得很是烦躁。妈的,朝堂上这么多人,怎么一个能用的都没有!
这边皇帝正烦恼着,那边已经将皇帝的一言一行都汇报了上去。
“王爷,此次白侍郎遇刺,皇上好像很是烦恼。虽然已经命江西巡抚去剿匪,但皇上看起来很是烦躁。”底下的人将情况仔仔细细地一一进行汇报,一个细节都不拉下。
软塌上的人随意地半躺着,美目半阖,脸色平静,一派悠闲。
“白晨回来了吗?”薄唇微启,道出的声音略微低哑,却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快到京城了。”
榻上之人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派几个人,去查下行刺白晨的幕后指使人,别让人察觉了。”
“属下领命。”
南宫庆下了软塌,走到窗边,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皇宫,低喃道:“你到底是在为什么而烦躁。”
白晨前脚刚进了自己的宅邸,后脚南宫殇就到了。
“微臣拜见皇上。”白晨见到皇上来了立刻下床行礼。
“白侍郎快快请起,你有伤在身就不必行礼了,快躺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