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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娇娇笑了笑,想到自己为梅长苏留下的一封书信,无比坚定的说:“不会的,他不会来找我的。我既然代替他去出征了,怎么可能还会让他再出来。我自有我的法子让他安心的在家养病。”
蔺晨听陶娇娇这么一说,虽然好奇,但还是放下心来。临别送行,最后蔺晨还是没忍住,不解的问:“我还是不明白,既然你从开始就打算代替他出征。为何还一定要告诉他大梁的消息?要知道,在琅琊阁,若是我想瞒一件事情,一年半载,我还是相信自己不透露任何的风声的。我们不告诉他真相,岂不是更好?”
陶娇娇挑了眉,促狭的看着蔺晨,取笑道:“他知不知道对于我来说并不主要,但是他知道后的决定,我却很在意。女人啊,就这么点小心思。总希望对方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无论什么时候。你这个孤家寡人哪里懂得这个啊?”
蔺晨被说的哑口无言,最后摆摆手,嫌弃的说:“走吧,走吧,赶紧走。我一个孤家寡人需要静一静,好安慰我那颗受伤的心。”
陶娇娇轻笑一声,翻身上马,一个马鞭挥去,只留下尘土在空中飞起,渐渐尘埃落定。
蔺晨对着早已经消失人影的方向注视了一会儿,心里默默地祝愿,希望她早日平安归来。
送个小番外
琅琊阁内,梅长苏每日最常做的事情就是站在高处,俯视山门的方向,希望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终有一日会出现。那人眉目如画,笑魇如花,倾城倾国,绝世无双。
她爱生气,但他每次都能将她哄开心了;她爱笑,却为了他经常的愁眉紧锁;她不喜血腥味,却为了解一种天下奇毒学了医,从此,医者手中的刀具再没有放下过;她娇懒,为了他,每日不辞辛苦的操劳着生活中所有大小的事情。从每日的吃喝,到四季的更换衣物,还有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诊治病情,研究医术,开单抓药,每一步都是细心无比,亲力亲为。
她说,因为是他,所以她不放心旁人的行事。关于他的所有事情,她从来都没有敷衍或者是马虎。
梅长苏知道,他是万分后悔的,他一直知道她的好。可是想要紧紧地抓住这份好的时候,却发现,她莫名其妙的从手中消失不见了。
大梁的那次征战,捷报不断传来。不少人战功赫赫,脱颖而出,成为了大梁后来的朝廷栋梁。可也有不少人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还。
这些信息,梅长苏每日都能到好多信报,他都知道,但他都不在乎。
他在乎的那个人啊,一直没有消息,一直都没有他想要的消息。
所有人都说她战死在沙场了,甚至还有人亲眼看到利剑穿过她的胸膛,亲眼看到她从马背上跌落在地。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找得到她的尸体。战场杀戮的人太多,尸首遍地,分不清谁是谁的,所以不会有人在意一瞬间是谁死亡后的倒地。
梅长苏不信,可是他却听得揪心的疼。心如刀绞,比当年碎骨拔毒,脱胎换骨还要痛苦千万倍。那是他心爱的姑娘啊,当年梅岭之战,有他为她挡了一箭,可是这次,自己不在,却没人为她挡那一剑了。
那是他的傻姑娘啊,没有他护着,她可怎么办啊?可是没有她在身边,余生的他该是怎样的度日如年。
梅长苏不信,见不到尸首,她就还活着。要等她回来的,她信里面说过的。
梅长苏信守了信中的承诺,安心的在琅琊阁养病,没有去战场上找她。所以,梅长苏也坚信,如信中所言,战乱平息之后,她就会安然无恙的回来,回到他的身边。
他们相约好的,余生游山玩水,退隐田园。什么朝堂,什么江湖,都与他们无关。
过了今天,明天就是新年了。
今天又下雪了,这漫天的大雪,飘飘洒洒,似鹅毛萦空舞转。
梅长苏站在高山之上的观赏亭里,眺望着山下的山门,望眼欲穿。
“娇娇,你看,下雪了。你会喜欢吗?”
“会啊,有你在的风景,我都喜欢。”
梅长苏恍惚中听到了陶娇娇的声音,猛然回身,见有一佳人,青丝如墨,眉目如画,面若桃花,唇如施脂。一颦一笑,皆是柔情万分。
陶娇娇浅笑嫣然,柔声道:“小殊,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悲剧的,还是不忍。算了,还是喜剧吧!
陶娇娇欠了小殊两条命,失忆时被救,梅岭时的一箭。所以陶娇娇不可能在林殊中火寒之毒没有解的时候离开,哪怕小殊任性到不顾自己的身体执意复仇。
梅长苏承受的太多了,灭门之仇,蒙冤之恨,还有七万冤魂,不然不会选择最狠的方法解毒。
鬼吹灯
第170章第一章 错乱时空
明月照残雪,朔风劲且衰,寒冬深夜里,最适合胆儿大的人做一些常人不敢做的事。
比如,现在。
陶娇娇饶有兴趣的看着三个灰头土脸的人,齐趴在在地上,挤在一处土丘上,扒拉着寻找着什么东西。
半天无果后,这三个人比较泄气,拾着准备离开。
“有南才有北,有地才有天,活人的命,死人的魂......”
陶娇娇听着三人其中的一个胖子嘴里念念叨叨的,说出的话却觉得挺有意思的,还想着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好玩的话时,却见另一个男子突生变故,把腿往后跑,冲着一个小土丘翻身跳了下去,还真的竟然落进了一个洞里。其余的两个人见此,也跟随其后跳了下去。
陶娇娇觉得无趣,隐身消失在原地。
人点烛,鬼吹灯。
陶娇娇蹲在墓穴的东南角落边,瞅着忽明忽暗的蜡烛,玩闹的用指尖点点烛火的顶尖。
烛火在黑暗中摇曳,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地下隐藏的洞穴。满地都是黄皮子打的窟窿,空地的中央端放着一口老旧的大棺材。那棺材上暗红的漆虽然蒙了层灰,四周的流苏却还是显着贵气。
陶娇娇玩着烛火,耳旁听着那个掉坑的胖子,咋咋呼呼的兴奋的吆喝着“发财了,这棺材不是王爷就是皇帝的,这下可发财了。”
陶娇娇撇了撇嘴,谁说是口棺材,装饰的好看点的就一定是达官贵族,或者是皇族的啊?说不准是祭拜鬼神,所以豪华特制的也有可能啊!
陶娇娇玩的腻了,掐住烛芯,火光立刻熄灭。反正早晚都会灭,陶娇娇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