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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一会,你十五分钟后来这边的休息室找我。”
“你这丫头。”
唐谷大概也有点不好意思,确定没什么事,才挂了电话。
江溪干脆将手机开启了飞行模式,想想又将锁屏模式关了,确定没什么意外能打扰,才将手机架到了投影仪上。
不一会儿,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大约是两到三人,江溪忙闭上眼睛,假装“睡”得无比安详。
门从外面开了。
皮鞋接触地板的声音,“咔哒咔哒咔哒”。
摄像头的微光似乎也随着这脚步声一闪一闪,继而湮没在休息室昏黄的灯光里。
楚天朝内看了看,果然见到沙发那露出一截眼熟的蓝色衣裙。
这种幼-齿的裙子,整个夜场只有江溪一个人穿。
他随手关了门,保镖被关在了门外。
“水水?”
楚天叫得柔情似水,可江溪一动不动。
小样,还知道跟他玩花样。
楚天对美人的热情总是持续得格外短,可在这短里,耐心又足够得多。
江溪安静地躺在沙发上,楚天觉得:水水这伎俩,真是棒极了。
欲迎还拒,再投怀送抱,偏偏害羞,还要遮遮羞。
他决定跟她一起来玩这个游戏。
领带、衬衫、裤子、皮鞋,最后一层遮羞布掉了下来。
炙热的气息落在江溪身上,楚天覆在江溪身上,只觉得这具幼女的身体,简直好极了。
他伸手揭开江溪的裙摆。
裙摆下,是一截弧度惊人的腿,白,细,连脚趾甲都可爱得让人想摸一摸,亲一亲。
小腿,大腿
正当楚天还要再往上拽时,江溪突然拽住了他的手:“……楚先生?”
第33章再相逢
少女懵懂而无辜的眼神,此时蕴满了惊恐,瞳孔猛地放大:“……楚先生?”
“你在做什么?”
她手忙脚乱地想要推开他,却被男人壮的身体压得动弹不能,楚天攥住她手十指往里扣,身体覆上去,贴着她,气息紊乱:
“水水?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少女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得像裹了雪糖,粘一粘都甜得出蜜。
楚天发现自己居然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冲动,眼见江溪挣扎得越发厉害,哪儿肯放过她,含混地想亲,却被她一撇头躲了过去。
“楚先生,求求你,放过我,我才十六岁,还不想……”
少女挣扎得越发激烈,只可惜对比常年上健身房的楚天,那力道简直是在那挠痒痒。
楚天毫不客气地将其归类成床笫之间的情趣,低着脖子嗅,右手覆在她胸前捏了把,笑:
“未成年的水水瘦归瘦,该长的倒是都长了。”
楚天的声音含情,眸光含热,若非一丝-不-挂,看起来当真是位好不深情的翩翩公子。
江溪被他压得死死的,只觉得皮肤接触的地方像是被火燎过,又痒又疼,她憋着气,默默数数:一,二,三……十!
楚天以为江溪从了。
“嘭”
就在他正心神荡漾、情难自已时,空落落赤-裸-裸的腹下就受了自降生以来的最大一击。
江溪的动作又准又狠,毫不拖泥带水,仿佛曾经演练过多次,以至于楚天连句痛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蜷缩着身体倒下了。
江溪掀开了他。
外面保镖听到动静,心照不宣地露出一抹促狭的笑,双双站得离房门远了些。
楚天捂着下腹,一时疼得说不出话来。
江溪粗喘着从沙发上下来,手抖抖索索的半天才整理好裙摆,电视柜前的手机依然开着,摄像头忠实地记录着所发生的一切。
“你”好大的胆子。
楚天声音微弱,额头青筋直冒,背上已是密密麻麻地冒了一层汗。
充血的海绵体在壮大时受到巨力撞击,这疼痛没一个男人能忍,以至他到现在还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
江溪压着裙摆坐到他旁边,慢条斯理地拿着部手机在拨弄,不一会就听手机听筒里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未成年的水水瘦归瘦,该长的倒是都长了。”
楚天撩开眼皮,手机屏幕被江溪贴心地倒转了个儿,正对着他回放着之前的一幕。
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对比下,被压着的少女显得柔弱而无助,任谁都看得出,这少女并不是出于自愿,挣扎得极其强烈。
“楚先生觉得,这标题听起来如何?”
楚天脸都黑了。
当然不怎么样。
“亚星集团去年才在纽交所上市,掌权人就爆出这么大的一个丑闻,股价恐怕会一路狂跌。”
江溪抚掌笑得十分甜美。
“你以为今天这门你还出得去?”
楚天牙缝里挤了话出来,声音低得要江溪凑过耳朵去听。
江溪笑眯眯地晃了晃手机,笑得跟狐狸似的:
“我出不出得了门不要紧,现在的网络发达得很,视频传到云空间,如果午夜没到我消息,朋友会帮我将这视频爆到一切可以曝光的地方。正巧,三千水现在的热度也够。还有,”
“……方程集团,恐怕会很乐意帮我一把。”
自接了楚天的暗示电话,江溪就上网搜了搜有关这位“楚先生”的消息。
网上消息不多,不过亚星集团和方程集团的龃龉,却是铁板钉钉的。
同一领域的集团,一个是异军突起的新兴企业,一个是多年享誉的老牌巨头,起了摩擦太正常不过。
这视频一爆出,亚星集团股价下跌还是最轻的,论起来,诱-□□女就算是未遂,如果民意压不下,楚天量刑也不会轻。
不过江溪拿这把柄,也无意当正义使者,头破血流地将楚天给整治了,她只求一个保障。
如果说之前楚天还以为这不过是小丫头被逼急了的小把戏,此时却一点轻视都没有了。
不论是录视频,还是之后的退路,显然这个叫江溪的未成年都想好了。
至于之前那些没眼色的蠢笨表现,恐怕也是装的。
楚天有点说不出来的兴奋。
“楚先生还是先将衣服穿上的好。”
江溪撇开眼,缠着手将裸-露出的手背不动声色地遮好,正襟危坐,如果忽略到那几乎绷成一条直线的背部线条的话。
楚天缓了缓,撅着屁股没顾上内裤,先捞了西裤穿上,而后皮带、衬衫,觉得自己终于有点人样了,才重新落座,双手支着:
“说吧,你要什么条件。”
“我的条件对楚先生来说很简单。”江溪掩着胳膊,微微侧过身去:
“第一,从此以后不得以任何目的骚扰我,不得使用任何直接或间接的手段报复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