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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层细密的汗。他从她身上微微抬起一点儿,睁着眼睛试图穿过酒弥漫上来的重重烟雾,将江溪看清。
女孩奶白的皮肤落在酒店雪白的床单上,分不清谁比谁更白,双腿害羞地蜷缩并拢在一处,又长又直,仿佛从二次元走入了现实。
韩琛并不是没见过女人的初哥,可这么多女人的腿看过来,唯有江溪的腿是真美,其他人或多或少总有点瑕疵,或不够白,或不过细,或不够直,够白够细够直了,腿窝一块的皮肤颜色总会深一些可江溪这些毛病通通都没有,她连腿窝都是洁白如玉。
韩琛眼前一暗,眼睛被江溪遮住了:
“不许看。”
她难得露出点孩子气,脸颊绯红,双眸晶亮,“闭上眼,起你色眯眯的眼神。”
女孩的羞涩似乎取悦了他。
韩琛弯了弯唇,凑到她耳边,“你给我等着。”
“等什么?”
江溪莫名其妙地昂起头。
韩琛把她重新压下去,“还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么?”
“你刚才说过那么多,我哪儿记得?”
成年男女心照不宣就等来一发,江溪听得不耐,偏偏韩琛很有些谈兴,兴奋地道:“我说过,我梦到过你……很、多、回。”
“什么梦?”
江溪才问出来,就明白了,脸颊倏地飞红,映在白扑扑的面上,分外好看。
“喂……那你脸皮可够厚啊,韩叔叔。”
雪团般的小姑娘笑昵着人,明明是讽刺,却也说得跟俏皮话似的。
眼看小姑娘要炸毛,韩琛一蹬腿,将双腿从长裤中解放出来。
江溪目不转睛地地看着人,没想到韩琛人看着瘦,脱了衣服身材却极好,不像健美先生那样夸张,但传说中的八块腹肌、人鱼线都有,皮肤白,看着干净却又不娘炮。
关键是,“公狗腰,”江溪伸手触了触,韩琛的身体几乎是肉眼可见地颤了下,“韩叔叔平时经常上健身房?”
听说能享受到公狗腰的女人,能上天。
韩琛没搭理她突然的神经,探过身子在床头摸了摸,摸到一片东西就捏过来撕了口子。
江溪看着他慢条斯理,半天没弄好:“怎么了?”
“套不进,”韩琛抬头看着她,“小了,我要xl号的。”
“……”
江溪不太懂:“这什么码?”
“均码的,不够。”
“你身边没带?”
据江溪所知,这人是个花花公子多情种,不可能不带着这约炮利器吧。
韩琛眼里委屈:“江小草,自从跟你认识,我就没交过女朋友了。”
“也没约过炮?”
“我从不约炮。”
江溪不大信,可看着韩琛憋屈的脸,她又信了。
她跟着爬起来将床头柜拉开,那里还剩一个,对着灯看了看,l,“行不行?不行就算了。”
“行。”
等龇牙咧嘴地套好,已是一身汗,可交缠的四肢还是滚烫的,谁也没说要分开,不一会看着又腻歪到了一处,越贴越近。
江溪被他捏得浑身发软,韩琛沉下去,谁料半途碰到一样东西,他愣了愣,江溪双眼雾蒙蒙地看着他,平时格外冷情的女孩此时娇娇地喊疼。
“……点,韩叔叔。”
这一声叔叔喊得韩琛一个激动,直接……缴了枪。
江溪还在发蒙,却见人已经没了动静,半天才瞠目结舌地反应过来:没,没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公狗腰?
韩琛胀着一张俊脸,男人的脸面一下子丢到了地上:丢人。
江溪笑出了气音,如果是霸总题材,男主角就算第一次完了,也必定很快能重整旗鼓,可现实不是小说,韩琛只能承受着他家女孩的嘲笑,闷闷地承认:
“喂,江小草,别笑了。”
“哈哈哈,不行,”江溪笑得花枝乱颤,她将杯子拉过来,“你让我再乐一会。”
韩琛看直了眼,他以为这回该丢人到底了,谁料方才软塌塌的那处又鼓胀起来,江溪呆住了:所以,谁说现实不是小说的?
明明可以啊。
正想着,身下一痛,韩琛似是要报复她,用得劲儿格外大,江溪叫了声:他妈真的是xl啊,疼死人了。
小铅还来凑热闹:
【宿主,需要解忧露么?】
【闭嘴!】
江溪恨恨地在脑里喊,将自己与小铅的共感断开了。
之后的事儿,她已经不记得了。
等她醒来已是第二天,腰间覆着一只男人的手臂,江溪缓了缓,才意识到什么,昨晚夜色醉人,大家都喝了点酒,于是乱性了。
她轻轻拉开韩琛手臂,掀开被子悄悄起身,正要跨过床去拿另一边的拖鞋,脚却被一双铁腕捉住,拉了下来。
江溪扑倒在了韩琛身上,他睁着一双眼睛,眼里透着惺忪睡意,半寻常不寻常地问:
“溪溪,你起来了?”
两人昨天赤条条地大被同眠,都神无寸缕,此时紧挨在一块,江溪非常明确地感知到了男人在晨间的活力。
江溪一咕噜爬了起来,将被子卷了罩住自己,只给韩琛留一点遮羞:
“对,我起来了,你怎么还不走?”
韩琛昨晚借酒撒风,又半推半就地酒后乱性,其实人还有点迷糊,等江溪被子一卷,鸡皮疙瘩起了几颗,人就醒了。
这一醒,心里是煎熬得冰火两重天,一边纠结着坏了坏了,睡了妹妹,一边又想睡都睡了,难道还能穿回去打醒自己?
这么来回折腾地想,心里却有点隐秘的得意,手牢牢捞住被子里江溪那细瘦的腰,耍赖地道:“不走。”
“你的朱小姐昨晚不还说,你今早有个会,要赶回s市?”
“吃醋了?”
韩琛敏锐地嗅到话里话外的那一点酸味,登时也不纠结什么妹妹了,凑过来看着她:“真醋了?”
他眼睫毛长得吓人,瞳仁又黑,皮肤白,眼睛因笑意微微眯缝着翘起,看起来像餍足又得意的大型犬。
江溪无情地推开他:“不早了,你该走了,对了,走的时候别让人看见。”
“……”
这忒么听着像是在偷情?
韩琛不悦地道,“我难道见不得人?还有,”他顿了顿,“朱迪之所以知道我要开会,是因为我要跟她爸,也就是华丰的朱总开会我跟她清清白白,从前没关系,以后更没关系。”
江溪耸了耸肩,很无所谓:“你不必跟我交代,咱们又没什么关系。”
“怎么就没关系了?!”韩琛一张口,那串话就脱口而出,“昨晚”
“昨晚不算什么,”江溪卷着被子起来,将床脚韩琛的衣服、皮带捡起来丢开他,“穿了,麻溜地走人。”
拔无情的男人,韩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