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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还是喜欢这个?
江衍想着,下一瞬脖子一疼,竟是许笙咬了他一口。
是真咬。
他不用照镜子都能知道,绝对留了两排牙印。
脖子有些疼,他手中力道一大,身上一热,结束了。
发泄完毕的许笙喘息几声,直起身来,看他面色冷淡地冲洗,禁欲又色.情,有种过分的靡艳。
他想就这样把他压在身下。
然后贯穿,顶弄,让他叫出声,让他哭出来,那滋味一定比他在梦中感受到的还要美妙。
只是这样想一想,分明才纾解完,这会儿又起来了。
江衍面无表情地看着。
好烦啊这个人。他想,一次不够,还要两次?他手都酸了。
手酸的大佬回目光,目不斜视地打了沐浴露,换好衣服就出去了,半句话都没留。
“啊,害羞了。”许笙勾了勾唇,决定自给自足,口中却不忘道,“阿衍真可爱。”
阿衍最可爱。
最可爱的江衍吹干头发,下楼去喝姜汤。
喝完姜汤,就见许笙也下来了。
他动作一顿,原想边看电视边等许笙做饭的,但刚刚在浴室里发生的事,让他心中再度生出一点微妙之意,最终他决定去书房看文件。
不料才上到二楼,迎面就被穿碧色旗袍的女人撞进怀里。
周昀窝在他怀里,手臂圈着他脖子,还没撒娇,却是闻到什么,她神色一紧,蓦地抬头问道:“你身上什么味道?”
“什么?”
“你身上有味道。”周昀再闻了闻,笃定道,“不是你的味道,是别人的味道。”
江衍默了一默。
还能是谁的味道,肯定是许笙的味道。
嗯,打了两遍沐浴露,都没能把味道给盖下去吗?
面对周昀,不论事实如何,都不能如实相告,江衍答道:“是别人的味道。你想怎么样?”
周昀神色犹疑道:“不是女人吗?”
江衍说:“不是。”
“不是就好。”
得到肯定回答的周昀一下子就笑开来,眉眼弯弯,温婉又乖顺。
她重新窝进他怀里,纤细的手指顺着他衬衫慢慢划着,调情一样,从他肩膀划到腹部,她说话口吻也是暧昧的:“你这么晚回来,我可担心了,老觉得你会和别的女人上床,不要我了。”
江衍皱了皱眉,她这是又把自己幻想成了谁:“我怎么会不要你。”
她听了,吃吃一笑:“我就知道,老公对我最好了。”然后踮起脚来,想亲吻他。
于是江衍就知道,她这是把自己当成了魏静舒,才会做出比以前要更加亲密暧昧的动作。
他正要说什么,就见她在距离他嘴唇还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住,没有真的亲上来。
然而江衍并没有掉以轻心,因为正她凝视着他的脖子
那个被许笙咬出的牙印。
果然,周昀伸手摸了摸牙印,声音低沉地问:“这是谁咬的?”问出这么一句话后,她表情瞬间变得狰狞,咬牙切齿地道,“这不是我咬的。这是谁咬的?你说,这是谁咬的?”
她指腹狠狠地揉搓着那块皮肤,想把牙印揉掉,眼睛乌沉沉的,又惊又怒,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谁咬的,谁咬的?周舶你告诉我,谁咬的你?你说啊,你说出来,是男人还是女人,你说,我找人撞死他!”
她的话立即引起楼下人的注意。
周端飞快上来:“周爷,怎么了,又发病了吗?”
“去拿镇静剂。”江衍捉住周昀的手,把她两只手都制住,得她继续发疯,把自己也伤到,“给医生打电话,就说周昀第四个人格出现了,让他过来重新制定治疗方案。”
第一个人格即周昀原本的正常的人格,同时也是最少出现的人格。
第二个人格是十年前被绑架的她,第三个人格是魏静舒的妹妹,第四个人格就是现在,她把自己当成了魏静舒,把自己的哥哥当成了丈夫。
江衍忍不住想,难道是因为许笙的存在让她产生了威胁,这才又出现这么一个人格,得他被许笙抢走了?
想到这里,他仔细回想,单凭许笙入住老宅第一天的表现,就已经很好地证明许笙对他有非分之想,难怪周昀会被刺激得出现第四个人格。毕竟如果不是因为大纲设定周舶要再过段时间才会认清对许笙的感情,他早和许笙在一起了。
没料到大纲里随意写的“周昀发病”的支线竟会加在现在这个时间点,江衍皱紧了眉,系统也闭紧了嘴,不敢吭声。
等镇静剂打完,刚刚还暴怒的周昀逐渐安静下来,小孩子一样蜷缩在江衍的怀抱里,系统这才开口:“宿主不要太担心,她到后面会恢复正常的。”
“我知道。”江衍说,“我就是看着难受。”
世界是假的,人物是假的,感情也是假的。
明知道除了自己和景祁,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按照原文和大纲来安排的,可江衍还是觉得,在其位谋其政,他现在是周昀的兄长,周昀因他发病,他就该好好照顾她,让她恢复健康,哪怕到后期她会背叛他,他也还是要尽到兄长的责任,让她安安稳稳地过完这辈子。
至少,她不发病的时候看向他的目光,有孺慕有敬仰,那种感情能让他从心底里产生共鸣,能让他有种“我必须要照顾好我妹妹”的感觉。
这种感觉,毫无虚假,难以割舍。
江衍松开对怀中人的钳制,轻声道:“周昀。”
周昀安静着,慢慢抬眼。
他问:“我是谁?”
她动了动唇,声音轻得他快要听不见:“……老公。”
“我不是你老公。”他慢慢说道,“我是你哥,你是我妹妹,你叫周昀。”
“……我哥?”
周昀做出个茫然的表情。
然后不等江衍再说什么,她垂下眼,睡着了。
这个时候,医生来了,因为在厨房炒菜而没听到动静的许笙也跟着上来了。
看江衍把周昀抱进卧室,站在一旁等医生检查完毕,许笙动了动唇,低声道:“教父,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江衍闻言,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和自己出去。
出了卧室,江衍点燃了烟斗,抽了几口,才说:“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许笙说:“她是受了刺激才会发病的吧?”
江衍说:“应该是。”
许笙说:“在家会受到刺激,为什么不把她送到正规的疗养院?”
江衍没应声,屈指弹了弹烟斗。
许笙又说:“这还是您在家的时候发病。您平时不在家的时候,谁知道她会不会发病?”
就算被佣人发现她发病,谁能保证佣人们能真的控制住她,不让她伤害自己和别人,再强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