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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让高建国装作听不到,下回找机会还会登门。
当然,在高建国原任团的范围内,高建国也毫不犹豫的开始了抢人大计,教导员一边心疼的看着高建国的手指在名单上一划拉一拨人的抢,一边又觉得老高也真不容易,这个矛盾啊,挤得那时的他眉间都多了几道纹。
铁路自然是被高建国不客气的头一个就给划拉走了,但轮到王庆瑞的什么,教导员说什么都不放人。
“伙计,帮帮忙,我这不是没办法么?”
“休想,你已经抢了咱们团的多少基层指挥员,这个人一定得给团里留下。”
“我的兄弟哟,庆瑞这不是擅长带兵么,他看兵的眼光又好,我得让他替我好好把把关……”
“呸,你有了铁路就够了,那小子眼毒狠,庆瑞你得给我留下。”
“哎,我……”
“你想都别想,你几乎都咱团的人都搬空了,还不得给我留下个种子生根发芽啊!”
两位领导在办公室里吵的天翻地覆,最终达成了协议。
高建国可以抽调团下属特种侦察连的一半人马及营以下军官三分一带走,但已升任连长的王庆瑞必须留下。
抢人大计完成,高建国赶紧溜了。
等回过神的教导员发现他被忽悠的时候,人早跑的没影了。
只留下教导员不甘心的怒吼声在空中回荡,“混蛋羔子,你个老小子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而知道此事后的部下们,有人愤愤不平的碎碎念:
“太过分了,我就只是附属,庆瑞你才是嫡系传人啊!”
某人一巴掌回过去,“说啥混话呢你!”
“……太没面子了……”
有人蹲在地上,划圈。
某人一脚踹过去,“赶紧的滚起来,嫂子叫咱们去吃饭呢!”
“哼,我要去吃,狠劲的吃,吃穷那个没眼光的领导……”
历经无数抢人风暴,高建国在本军区被各兄弟单位列入‘不受欢迎’黑名单的数月后,这支专业蓝军部队,东拼西凑的开张了。
而他们未来的工作职能就是,找出部队的缺漏,让他们认识到已身的不足,提高在现代战争条件下我们军队的战斗力。
第十八节
建设的初期,总有许多想不到的问题。
高建国每日冥思苦想的抓破了头皮,就想着再从哪里多捞点能用的人才和多点的物资回来。
他太需要帮手了,可是这个时候,他这个团编制里,他突然发现他还没有政委呢!
没政委叫他怎么干活啊,想累死他一个人啊!
多年都没啥牢骚的高建国是叫苦连天,硬扒着某个人的大门,死活想讨个说法回来。
“你给我做好。”
被他的举动气得笑出来的上司指着高建国的鼻子,喝斥。
“叔,我的叔,求你了,这编制不全,我也不是神仙,咋能全处理呢,这也不合规矩不是。”
“什么叔不叔的,这是军营,不是你家的院子。”
杨志毓瞪他。
高建国又开始学他小儿子的动作,扁嘴。
看他这个样子,杨志毓气的哭笑不得,“我说建国,你都几十岁的人了,咋还这样,你家小城这样子,你也学,啊?”
被说的嘿嘿一笑,高建国坐着的身子向前一倾,“叔,我这不是没办法了么,好歹再给我点人手吧。再者说,没有政委可是大事啊!”
杨志毓笑着摇摇头,“不是不给你配,而是暂时没办法配,给你们这个专业蓝军的政委,如果不配个能和你搭档的,怎么搞工作啊,我们这也是为你着想不是。”
“那,”高建国眼睛一亮,“我原来的那个教导员?”
杨志毓摆了摆手,“你以为我们没有考虑过,只是,一则,他是广东军区的,二则,”他的声音有些低,明显犹豫了一下,“你还不知道么,他,他已经不在了。”
“什么?”
高建国猛的站起身,瞪大了眼。
离开原来的营,一开始还和教导员有联系,后来听说他又有了什么新任务换了地方,两人就失去了联系。
可是,这怎么可能……
“坐下坐下,听我说。”
知道猛然听到这个消息,高建国的心里肯定不好受,杨志毓叹了口气,“你们这一批,全都是一开战就上了战场的,可以说,你们经历了最激烈惨痛的初阵,能活下来的,个个都是好样的。所以,为了把你们的作战经验传下去,不光是你,很多经验丰富的基层军官都被调去当教官或是带不同的部队去了,他也是这样。被调过去带兵。后来你上的是法卡山,而他带兵打的是老山,那边的情况你也是了解的,虽然训练大有进步,可是毕竟还是新兵占了大多数,结果就……”
有点颓丧的靠在沙发背上,高建国垂下头,双手捧在脸上,久久不能平静。
虽然搭档时间不长,可是他们已经是生死之交,可如今人就这样没声息走了。
“建国,节哀吧!”
静了好一会,杨志毓安慰着他。
狠狠的抚了把脸,高建国抬起头,“我知道,不好意思,杨叔,我有点失态了。”
“我理解。”
带着要回来的物资回到暂时的营房里,高建国反复回忆起那一段日子,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数年后,当边境战争终于结束以后,高建国与几个部下重返旧日战场,并回到了几处陵园去看望长眠的战友们,在那里他也找到了教导员的墓。
墓前的碑文,已经在风雨数年后模糊了字迹,但墓前摆放的白色花束,让他知道,还有人记得这些长眠在这里的人们。
不能忘记,不要忘记,还有无数没人记得姓名的军人,为了祖国,沉睡在边境,安静的睡着……
第十九节
门面开张了,可伙计还不够,这让人怎么摆弄呢?
高建国很是头疼。
虽然政委还没派来,但基层的指挥员已到位不少,但关键的是,士兵,我的士兵不够啊!
一个团的编制,尽管实际只有半个团,但人数却是大大的不足。而现在正值各部队并合裁军的时候,各部队把紧了自己的口袋,哪个肯把人交给他们,当年的新兵还刚开始征,就算能要到手,短期之内也是肯定派不上用场的,更别提他们是不是能要到新兵了。
和到位的几位干部商议了好几天,一直不太出声的铁路终于说话了。
“团长,我有个想法,不知能不能行?”
“说说看。”
高建国把目光投向铁路。
这小子现在是副连级的干部,在这群人里算是年纪最小的一个,但论起鬼心眼,高建国相信这里头没人能比得上他。
“我前一阵子和几个军校同学联系过,他们说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