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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因为智宣的生活状态也是如此,别说一边工作一边吃饭,只得工作不得吃饭都是常事。另一方面,智宣又沉浸在莫名其妙的感动与感伤交杂的情绪里,无法自拔,便也没说什么话。因此这顿饭,二人吃得异常安静。
二人安安静静地吃完了饭,智宣站起来拾碗筷。一直低头看文件的郁韫韬才抬起头:「你干什么?」智宣说:「拾呀!」郁韫韬笑了:「你还会拾?」智宣愤愤不平:「我还会洗碗呢!你信不信?」郁韫韬便答:「怎么不信?不是有洗碗机么?」智宣被堵得无话,悻悻走开,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擦桌子洗碗。
智宣果然将这个完成了。郁韫韬不放心地去看一眼,发现厨房里已是一尘不染,不禁感叹,尽管智宣很邋遢,但真的要他认真做事的时候,还是那个一丝不苟的智宣总助。于是郁韫韬索性继续指挥他:「那你顺便把床单也洗一洗吧!」
智宣忍不住翻白眼,埋怨自己就不该干好,就该干得乱七八糟,好让郁韫韬再也不敢放他做家务。只是智宣想到郁韫韬在工作,又做了饭,自己也该好好洗完,没想到果然如此。当你做好了一件事,你的领导就会叫你干二三四五六七八件!智宣不接这茬,扭头就走:「我不洗。谁污染,谁治理!」
郁韫韬老神在在地一边看着文件做批注,一边说:「当然是『谁污染,谁治理』。我可是戴了套的,射得乱七八糟的那个人是谁?」
智宣老脸一红,心想这个老流氓。
那郁韫韬又说:「你就是将床单丢洗衣机里,会累死吗?」智宣便扶着腰说:「我现在腰酸腿疼屁股痛的,别说拆床单,就是拆鸡腿,都没力气。」郁韫韬无可奈何,朝他招招手:「你过来,我先看看你的脚。」智宣便到郁韫韬身边坐下。新近做过爱的人就是不一样,智宣也不腼腆了,大模厮样地将脚搭在郁韫韬的大腿上,甚至将郁韫韬的平板电脑都踢开了。郁韫韬看着那可怜的平板电脑,说:「你知道这是多少亿生意的文件吗?」这文件还是智宣昨天发给郁韫韬的,智宣自然知道,却说:「管他呢,我的脚疼着呢。」
第十七章
郁韫韬算是见识了,只说:「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明明是大哥哥,却又那么孩子气。」智宣听见「大哥哥」三个字,脑里就嗡嗡起来。郁韫韬见他发着愣,就搓了一下他的脚踝,智宣一下疼得叫起来:「做什么?」郁韫韬说:「你发什么怔?」智宣便道:「啊……我是奇怪,郁总那么英明神武的人,为什么要喊我『大哥哥』?」郁韫韬听了这个就一笑:「不喜欢?我觉得还挺有情趣的。」智宣的心扑通扑通的快要跳出胸腔:「太有情趣了,受不起。」
郁韫韬点点头:「是的,你这个年纪的男人,是开始忌讳年纪大什么的说法了。」智宣听了这话,心跳倒是平抚下来了,恼意却窜起:「什么是我这个年纪的男人?说什么呢?」郁韫韬笑着说:「我说吧,可不是忌讳了。其实你这样也挺好的,很多小姑娘都喜欢大叔。」智宣指着自己说:「郁总,你是眼瘸了吧?对着我这张脸喊大叔?」郁韫韬说:「不,我是对着你的身份证年月日喊,行没?」
中午过了的时候,郁韫韬将批注发下来,又对智宣说:「我现在发给你,是我不喜欢堆积工作。你不用在意,工作日再看吧。」说着,郁韫韬就去洗床单了。
智宣便在沙发上挺尸。倒不是他故意躲懒,而是他真特么累了。他想起以前他刚毕业,和郁韫韬这个青春期少男,一个周末做两天的荒淫事,周一还特么能上班。现在呢?现在呢?
智宣含恨想,真特么老了。
智宣对于自己老化了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到了周日,因为身体状况就好转很多了,力也恢复大半。所以他一早就开始翻阅昨天郁韫韬给的文件批注,并转发给了相关的负责人。相关负责人心里估计也感觉日了哈士奇,但仍然快速回应了智宣。智宣在屏幕前邪魅一笑,虽然他是自愿周末加班,可还是心有不甘,必须拉人垫背。
郁韫韬从外面进卧室,见智宣对着电脑屏幕阴恻恻地笑,嘴里还喃喃说「你们一个都逃不掉」,一脸疑惑:「你在干什么?」智宣听见声音,有些吃惊地抬起头,脑子很快转过来了,镇定地回答:「一早起来早餐都没吃,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工作!」郁韫韬以为他发了神经,完全没被这位员工的敬业感动:「是么?那么勤奋?不如出来帮我拾房间。」智宣的眉头瞬间打结:「又是拾?昨天不是拾过了吗?总裁,你能不能别把时间花在这些50块钱1小时的家政都能做的事情上?」郁韫韬笑笑:「那请教大哥哥,什么事情比较有意义?」智宣的心又怦怦跳起来:「你、你别这样叫我。」郁韫韬咧嘴露出八颗大白牙:「为什么不?」智宣不自然地捏着被角:「肉麻。」郁韫韬想了想,说:「这有什么肉麻的?难道你还更宁愿我叫你小甜甜?」智宣冷哼一声:「你敢叫我小甜甜,我就敢叫你大叽叽。」郁韫韬听了,愉快地笑起来。
于是整个早上,郁韫韬都追着智宣叫小甜甜。智宣也如他所愿地回答「大叽叽」。郁韫韬就抱着他笑,智宣见他这样,似又见回了那个爱装疯卖傻的少年。智宣伸手,摸了摸郁韫韬的脸,用指掌描摹他变得成熟的轮廓。郁韫韬抓住他作乱的手,往嘴里吸吮。二人的呼吸都不自觉地加重。很快的,郁韫韬将智宣压倒在身下,一边脱掉他的裤子,一边在智宣耳边沉声问:「可以吗?」智宣说:「磨叽什么,大叽叽弟弟。」郁韫韬听了,噗嗤一笑,差点软掉。
智宣伸出赤条条的双脚,攀住郁韫韬的腰,一个劲儿地蹭。郁韫韬被蹭得火都上来了,想着他那么浪,哪管得许多,抹了润滑油,拓得里头很快就松松软软的,他便一手提枪,一边说:「那我不戴套了。」智宣眯着眼,水汽迷蒙:「别磨蹭,快,干我。」
郁韫韬哪里能忍,立即上马,那赤裸裸的挺入去,肉贴肉的紧实触感让他一时从腰椎开始过电到脑髓,几乎立即就交待了,那智宣还不怕死地一吸一吸,使他几乎发狂。郁韫韬摁住智宣的腰,往沙发上拼命怼,似要撞死他一样,猛地进攻。智宣被捅得几乎陷进沙发里,他甚至怀疑自己要嵌进棉花里了。
郁韫韬一边往里撞,一边忘情地捏紧智宣的腰。智宣被弄得太快活,忽略了一切的痛感,只是一味地迎合。郁韫韬受不了他那么浪,越操越用劲儿,最后压着智宣的腰,将那肉根挺到最里面去,不管不顾地往里射。智宣感觉里头涨涨的、热热的,是那熟悉的淫靡感,让智宣满足又安心。
二人白日宣淫,导致的结果是智宣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