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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举尽在眼前了
凉山深处的古墓里阴风阵阵,据说,这逝代一个国王的坟墓,只因为日久年深,被盗墓的挖了出来,拿了财宝,便荒废于此了。
人们经常说,不要靠近已盗过的古墓,因为会被被抛尸的墓主人诅咒,而多少面来,弥漫在凉山上的诅咒一直挥之不去,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势,传说,每年临近的中秋节前夕,就会听见荒墓中凄惨的叫声
“放开我们你们要干什么”
古墓里,传来了女孩们凄惨的叫声,公孙冷冷地看着关在栅栏里的6个女孩,转头向身边的随从死者问道:
“查过了吗这6个都是处吗”
“放心吧,主人,是的。”死者答道。
“那就叫死丹赶紧练吧”
“主人不亲自监督吗”死者赶上说道。
“不看了,你做事,我放心。”公孙记得,自己放手死丹制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事情这么赶”死者问。
“还不是凌空那个老东西,说起这事我真是一肚火,自从他退下武林盟主之位,就这么不中用了,连掌门也被徒弟刑尚夺取了。”公孙愤愤地说道。
“这也不能怪凌空,毕竟是老了,据说退下后就气得病了,不中用那是自然的了。”
“不中用不中用就好好给我躲起来,没事找事来找我辞行,我甚至连推辞都没有办法,真驶死缠懒打的,那么急着投胎吗”公孙气得骂道。
“是不是他知道了什么”死者警觉地问道。
“暂且不知,他向来以为我们是人口贩。”
“那需要处理他吗”
“哎,算了,那老东西替我们干了一辈,眼看也快不行了,拾他还会脏了你的手,量他也没胆胡说”公孙大娘放说完,转身便离开了。死者目送着公孙离开,这才招呼人手干起活来。
教坊司里,新来的女孩们叽叽喳喳,有得四处乱看,有的围着别人问东问西,而即将离开或者将要竞选花魁的姑娘更是兴奋,因为在她们的眼里,自己不久之后要么花魁高中,要么风光嫁人,甚至听说美貌的还能画张画像送到浩瀚大帝手中,而每当这时,竞争,倾轧比比皆是,像这样清闲的黄昏,她们忙着做各种各样的准备,而这时候,教坊司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和这里年轻活力的气氛不相称。
“这时谁啊”有人问道。
“前武林盟主,前宗门掌门咯”有人奚落道。
“哇,好老啊”
“哇,好落魄啊”
一群女孩们叽叽喳喳地说道。
对于姑娘们的议论,现在的凌空已经无暇理会了,还记得不过是几年前,自己是风风光光的进来,还刚刚来到的姑娘的们围着他奉承,而现在,一切都变了,老了,病了,没有了权利、金钱、面,自己就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唾弃。
今日,他拖着老病的身躯来到教坊司,便是要跟公孙大娘来个了断的,记得四十年前,自己被逼签下与公孙的契约,为的就是给要给她卖命一辈的,如今自己已无任何价值,便是想在死前,能还自己一个自由身的。
书房里,公孙已经等候多时了,这里,她一般从不让人踏足,邓迟密密麻麻的结界让李弃也望而生畏,能进来的,也只有知道公孙底细的人了,本来已经无用的凌空是不会谈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可为了安全起见,公孙还是让他上来,毕竟新来了十个姑娘,万一听到人口贩什么的也难办了。
“凌空,你这老东西让我好等,半柱香前,你不就该来了吗”公孙冷冷地说道,要知道,这宝贵的半小时,已经让她错过了多少好戏,这老东西非但帮不上忙反而坏事。
不过,公孙宁可自己多等一会,也不想让这个已半知她底细的凌空在教坊司乱晃,说不定,会被他查出什么猫腻来的。
“春秋啊,对不住了,走得慢了”凌空没再说下去了,他如今腿都有点哆嗦了,可眼前的公孙明明看在眼里,却根本没让他坐下,公孙是主人,是他的上级,自己作为属下,便是主人不叫,自己再累,也是不能坐的。
“噢你是走来的”公孙说出这句话时不知有多藐视。
凌空点点头,如今自己穷得连马都卖了
“连这样都要急着来找我,所谓何事啊”公孙明知故问道。
“我,只想要回我们的契约”凌空坚定地说道,因为权、钱,他放弃了自己的自由。
“我既然都不招你了,契约对你来说也无所谓了”公孙皱着眉头,说道。
“对我来说,那非常重要,我不想到死也不是自由人”这是凌空的噩梦,四十年来萦绕不去的噩梦。
“自由人吗”曾几何时,自己嫁给了邓迟,那不是与凌空一样,也不是自由人吗只不过,契约的形式是有形无形的罢了,于诗孙感慨地说道,“谁还是自由人,大家活着,不是都不自由么”
“就是说,你并不想解除了”见公孙一副无所谓的态,凌空更加生气。
“怎么了,要知道,你可不是我的对手哦”公孙自在地抿了口茶,说道,四十年前不是,四十年后更加不是了。
“你”凌空气结,一时间气喘不止。
见凌空这般老态,公孙缓缓地站了起来,扶着凌空佝偻的脊背,冷冷地说道:“倒不是我不想解约,只是,我跟你签的是死约。”
“什么”
“就是说非死不得解除”公孙冷眼答道。
“你”凌空气郁,竟咳嗽不止。
“哎,算了,你还是回去把,这里是一两银,拿回去花吧,等死了,我会找块好地方安葬你的。”
原来,人的老去是这般的快速,公孙记得,不久前他还是什么也没有的年轻人,岁月真是折磨人啊。公孙不有得想到,便再也不想看凌空的这般老样,因为看到他,公孙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个人,一个自己不加努力,他也会和凌空一样,步入死亡。
“你”凌空藐视地看着那一两的银,过去,这对他来说仅仅只是吃饭的钱,“你是在可怜我吗”
“随你吧”公孙招了招手,她没有看凌空是怎么离去的,也许,这是见他的最后一眼吧。
“哎”只听见凌空长叹一声,似乎吐尽一声的不快,之后,便再无声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