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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然而他这种不冷不热的态让李弃心中好生没谱儿。心里便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此事不成,大不了自己再装成卖长生不老药的进来,再不行,附在活人的身上,只要时间不长,不也是可以的嘛。”
“你是庶出的吧。”罗刹又冷眼看了看李弃,劈头问道。
伪装的身份居然不是嫡而是竖,李弃尴尬点点头,只因朝臣中只有六以上的官员才能成为氏族,再加上他们的孙只有正出的才能享受氏族的寿命,故而绝大部分庶出的官员弟只能自求出,最快捷的办法就是成为伺候修罗的人,现在的内侍臣不比原来的阉人,便全是正正常常的好男,他们同样有晋升的权利,几年下来,成了修罗的心腹,自然便从内侍官变成了外事官,然后位人臣,再次享受上氏族的寿命与荣誉。千年来,无数人成功的走上了这条,然而近些年来,这条却异常的难走
“你可知道,成了陛下的内侍官,那可是有去无回的啊”罗刹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然而这样吓人的话真不是瞎说,因为近些年来,脾气大不好的修罗已经杀了自己无数的内侍官了,据说,这些内侍官基本都不能活过满月,然而即使这样,还不是有无数人蜂拥而来,比起要过上短暂的寿命,他们宁可去堵上这一把,这不,现在的御前待诏小介,还不就是这样爬上去的,他如今是修罗的宠儿,年老的修罗几乎什么都愿意给了他。
“小人知道,陛下脾气大,屠杀了不少人,可小人会梳头,很会梳头,小人相信不久后陛下便会依赖上小人,便自然舍不得杀了。”李弃直白地说道,其实,倒也不是李弃夸口,自己这梳头的技术还是浩瀚教的,那其中的讲究那自是不言而喻的,风僭越一向崇拜自己的父亲,那这手艺想必风僭越一定会很受用的。
可没想到李弃话音刚落,刚才才面无表情的罗刹哑然失笑,他的表情,好像李弃再说一个天底下最冷的笑话,“你说你要去当梳头的含你可知道,早上的陛下那脾气可是最大的,死的可是最快的,平均是一天一个。”
“小人如今已经16岁了,再过上20年便要成平民了,到时小人只能过着一年老一岁的生活,然后很快的死去,与其这样,小人宁可现在赌上一把,但小人真心相信,修罗会依赖上小人的。”即使修罗真的动了杀机,他还真能杀掉早已成为鬼官的李弃不成
“唔。”罗刹平淡地应对了一声,看来这个简单的答案还是很让他满意的,罗刹抬起头,仔细地看着李弃一番,问道,“你叫”
“大家都叫我阿七。”
“假若你真的不死,那么,你就可能成为了陛下的心腹了”罗刹意味深长地说道,似乎话中有话。
“小人假如真到了这一步,那便是您的大力扶持,阿七生是的人,死是的鬼,帮了小人,小人一定会报答您的。”想要罗刹帮助自己,那肯定是有条件的,李弃知道,从此以后,自己变成了罗刹又一个安插在修罗身边的眼线了。
“阿七啊,回去等消息吧。”还是面无表情,还是一副莫宁两可的态,罗刹放下了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那,这是同意了还是不同意啊”李弃抱怨地嘀咕了一声,此后一等便是一个月,久到李弃恨不得找个肉身投进去之时,却听来了孔方的一个消息。
“什么罗刹要派内侍省少监到我家来”听到了这个消息,李弃几乎跳了起来。
“确切的说,不是到你家,是到史郎中家里。”孔方不紧不慢地吸了口烟香,纠正道。
“那不更完了吗这假身份本来就是血见愁给我弄来了,要是杜撰的也就算了,还偏生真的有史诗名这个人,万一少监真到史诗名家去,我不穿帮了吗”李弃着急地说道,心想着假如这样,当年还不杜撰一个人岂不更好。
“你以为随便掰一个人罗刹就能相信了,假如他真的用你,定是会挖地尺来查你的底细的,你假如真的掰一个,不用去,早就穿帮了。”孔方惬意地吐了一口烟香,继续说道。
“那怎么办,那你叫我怎么办,威胁史诗名说我是他凭空冒出来的儿即使史诗名答应了,问他全家岂不穿帮了。”这还不算可怕,因为李弃还记得刚进宫前,主事向自己问话时,自己胡乱的掰扯。
“你肯定又自抬身分了吧”孔方几乎肯定地问道。
“那当然,要知道,在这个一夫一妻多妾制的社会里,女人还是有妻、妾、婢、妓这四种较为明显的阶级层次,那自是越往后等级越差,既然已经不是正出,我自然为自己多贴贴金啊。”看来,这瞎掰身份已经成为了李弃的一种习惯了。
“你到底还胡乱说些什么没有,不是说叫你不要乱讲,省得露陷了,你到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孔方无奈地摇,也许李弃从小是魔头养大的,而却又要尴尬地呆在凡人之中,自然是喜欢掰扯自己的身份,而直到如今这毛病还是没有改啊。
“不止这样,我还说史诗名很喜欢我,最看重的人就是我了,家里人都对我很好,对我像长对待,还”说着说着,李弃的头越来越低了。
“你还能说些什么啊”孔方几乎彻底无语了,他看着这个似乎其缺乏家庭关爱的李弃,心想着当年夜好像当年也对她挺好的,她李弃用得着这么一个平凡人家的生活吗
“说直到现在史诗名还很喜欢我,这么长时间不见了肯定很想我,会把我搂过去亲一亲抱一抱,让我向小孩一样坐在他的腿上”记得刚去人间的时候,李弃总会看到别人的父亲都心疼地抱着自己的孩,他们之间的亲密让李弃很是羡慕,那时候李弃曾想过,假如自己真的找到了父母,便也让他们这么亲一亲抱一抱。只不过,那个沉默寡言的夜从来都不会有过多的表示,即使夜时常也会在李弃熟睡之时偷偷的亲自己,可李弃总希望夜能正大光明一点,至少在别人,特别在人间表现得更疼爱一点。
“可能吗这可能吗你叫一个男人去亲自己半大的儿这可能吗即使我是我父亲的挚爱,可他也从来没有这样露骨,我告诉你,即使夜还活着,你打死他他也不会对着这么大的你又亲又抱,真是”看来李弃很不了解男人之间的感情,便是对深沉的父爱也是难以理解,其实啊,男人便是比较内敛的动物,便是再喜欢自己的女,表面上也愿意做出威严的样。
“我不是希望这样嘛”李弃无赖地说道。
“你爹也不会少疼你,你怎么会有这种古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