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邢邵往后撑,加速想在陡坡之前把顾霄拉住,不然陡坡再加速,下去得摔骨折。
顾霄用雪杖果然没停下来,下了缓坡上之后在直道上嗖的一声滑了出去,用余光看到了快要追上来的邢邵。
好吧,追击问题,猜猜邢邵同志在我摔死前能不能追的上。
靠人不如靠自己,那么大的加速度,等滑到底还得了,趁着现在摔呗。
“飞吧,小堰子,嗷呜。”顾霄吼了一声,看这条雪道前边也没人,把雪杖一扔,用力转了一下身,让自己横过来。
滑板姿势满分,力量很好,顾霄成功让自己横了过来,然后闭着眼睛,抱头往后一倒。
这样最多就是皮下出血,骨折不了,大不了在雪道上滑行一段,把腰上划掉块皮。
“卧槽,苏堰,尼玛的。”邢邵没反应过来,在快追上顾霄的时候他来这么一出,减速已经来不及。
邢邵重心一乱,脚后跟就离开了雪道,在重力惯性和不知道多少力的作用下飞了起来。
顾霄滑行停下来后横在雪道上,挪开抱着头的手,就看到了飞起来的邢邵。
“卧槽!”要死!
已经来不及躲开了,最多能来得及翻个身。
没被摔死,要被砸死了。
邢邵185的身高,至少有160那么重,不被摔死要被砸死了。
然而顾霄还没来得及翻身邢邵已经砸下来了,嘴和挡风镜砸在自己大腿根。
具体砸哪里顾霄不知道,只知道腿根疼痛的面积无限蔓延。
“卧槽,邢邵,你他妈……”顾霄力的摘下挡风眼睛,想擦一下疼出来的眼泪,手上都是雪,不知道怎么下手。
邢邵大力喘着气,过了大概五分钟,才慢慢翻了个身,坐起来把挡风镜摘下。
两个人都摔得不轻,浑身都疼。
邢邵动了下手脚和腰,可能膝盖和手肘破了,但是没有伤到骨头。
“我都下来拉你了,你还做什么应急措施,你傻啊你!”邢邵心里都是火,这是运气好,雪道上也没有人,不然这样的方式,不断两根骨头都对不起这项高危运动。
“吼你麻痹,我让你拉我了吗!”谁还没有火,顾霄腿根疼得觉得自己皮都让邢邵啃掉了一块。
喊完之后邢邵冷静下来,看顾霄还躺着,把滑雪板卸下来坐在地上挪过去问:“有没有伤到哪里。”
“你他么哪里砸到我腿的。”顾霄张开眼睛。
顾霄努力回想了一下刚刚的场景,实在想不起来哪里砸下去的,只记得是头。
“可能是挡风镜,可能是下巴,也可能是牙齿。”
邢邵没敢说,可能性最大的是牙齿。自己因为惊讶,张了下嘴,接着就摔到了顾霄腿上,现在牙有点儿疼,不知道是冻的还是砸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嫉妒吗?
顾霄:是你妈逼,滚!
看到没,就是这么傲娇,伪傲娇!
滑雪哪里没写对的当做没看见吧,毕竟作者是个只会玩滑梯的。
第12章谢谢你全家啊
工作人员很快就来了,顾霄腿根疼的不行,只能单脚蹦,邢邵把自己的东西交给工作人员说:“我来背吧。”
顾霄很不情愿的趴到顾霄背上,一直到了进酒店的入口才下来。
“小伙子,不会滑你要和我们说,我们有专门的教练,可以带你,你这太危险了。”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工作人员说。
顾霄还真不能说自己不会,只好笑了一下说:“谢谢叔,我今天这是失误。”
对,失误吗,反正以后都不可能参加这项高危,死,的运动了。
“现在的孩子都是要面子,我在上边看着呢,你那姿势,完全是个新手。”
“是吗,呵呵!”
大叔没再拆台,扶着顾霄说:“送你们去医务室,你呢小伙子,你没事儿吧。”大叔又转头问邢邵。
“我没事儿。”
“我也不用去医务室,我回去躺会儿就行。”顾霄赶紧说。
去医务室,医生问你哪儿疼,难道说我腿根疼,你怎么摔得,能摔到那儿,总不能说是人砸的吧。
丢人丢出宇宙边界了。
“还是去看看,滑雪摔了不是小事儿。”大叔锲而不舍。
“叔叔叔,我真没事儿,你看我还能蹦。”顾霄忍着痛蹦了两下。
“没事儿,叔,我送他回去吧,你们忙。”邢邵说。
最后在去医务室和邢邵送回去,顾霄选择了后者。
在房间把滑雪的衣服换了,顾霄对着镜子看了一下,腰上划了一条,可能是滑出去的时候在雪地上蹭的。
腿根儿有两个泛着紫红色的月牙形血点,很接近蛋蛋,再挪两厘米,顾霄估计自己就废了。
靠近外边还有两块青了的,没有出血点的地方严重,但是胜在面积大。
邢邵说可能是挡风镜,下巴或者牙齿,顾霄猜青了的那块是挡风镜砸的,下边儿的两个小血点儿是牙磕的。
“草,下口这么狠。”
邢邵下来想拉自己是好心,最后飞出来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突然的动作,所以也怪不得邢邵。
但是顾霄还是一肚子的气。
顾霄随便洗了个澡出来,门被踢了两脚。
“来了!”顾霄套上保暖内衣和裤子开门儿。
邢邵拿着药水酒和棉签,顾霄看了一眼,低头让他进来。
“有没有划破的地方。”邢邵问。
“腰上有一条,可能是在雪地上滑的时候划得。”
刚刚洗澡就火辣辣的疼,这时候顾霄也不想客气了。
“趴着,我帮你处理一下。”
顾霄很不愿意的在床上趴着,把衣服往上拉了一点儿,露出伤口。
伤口被水淋了一下,有点红肿,中间一条伤口,肉被划拉开,旁边皮破了,零零散散的破皮,看着伤口惨兮兮的。
苏堰的腰很白,且细,还直,屁股也翘。
邢邵记不得和苏堰酒后乱性那一次是什么感觉,但是现在看到苏堰露出来的腰,只觉得呼吸困难,心里发紧,一股邪火都往下走了。
“你干嘛呢?”顾霄趴着回头。
邢邵慌乱的把目光移开,在床上坐下,“疼就忍着点儿,我用酒消毒。”
本来完美的腰划了那么大一条口子,邢邵看着又有些心疼,酒擦上去的时候顾霄腰一绷,邢邵差点儿没把棉签插到伤口里去。
“草,疼啊。”
顾霄趴着,声音从枕头开传出来,跟嘤咛似的,邢邵又是一抖。
心里火烧火燎的,脑子里隐约也出现和苏堰的那个晚上,自己把苏堰压在墙上,最后又在床上从后边压着苏堰。
挺不要脸的,从始至终只记得这两个画面,后来和苏堰道歉的时候,苏堰也只是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