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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和王局通了电话,请那边优先派人过来。
“你好,洪局,我是这里的总负责人,厉衔。”
洪涛朝他和他身边的萧玉点头致意,随后向后转身喊人。
一个带着眼镜的小警员手里拿着个黑色的密封塑料袋跑过来。
“洪局。”小警员向洪涛敬礼,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
洪涛挥手示意他可以回去,转身朝萧玉他们二人举起手里的黑色密封袋。
“里面是我们的人员从工地附近各个角落的探头调出的监控录像,我已经让我的人拷贝了一份,这一份交由你们。”
“谢谢。”厉衔结果监控录像带。
洪涛继续补充,“我们从这里的人当中采集了每一个人的指纹样本和dna,还有包括绑在死者腰腹上的安全带,那上面也有指纹……”说到这,洪涛顿了顿。
萧玉用锐利的眼神注视他。
“还有极少的血迹,血迹样本和dna已经被送回警局对比,对比结果至少要等两天。”
“也就是说,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意外坠亡是么?”厉衔冷声询问到。
洪涛凝重地点点头,“技术人员做了模拟对比测试,在十米高空坠落,排除自杀、装备意外,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杀。厉总,贵公司的器材经检验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只可能是他杀,不过目前,我们尚且没有确凿的证据,还不能妄下定论。”
厉衔站在洪涛面前和他道谢,又主动和他握手,“一切希望洪局尽快调查,不要让真凶逍遥法外,如果需要我们的配合,随叫随到。”
“我们的职责所在。”
后面围起来的群众已经被疏散开,工地上的工人们被包工头领着回去休息,停工。
警员们坐回车里等着他们的头儿归队。
厉衔这就准备带萧玉走人,却被萧玉拉住他的袖口。
刚才一直低头看脚下的萧玉拉着厉衔连忙叫住转身欲离开的洪涛,“我们可以在附近看一看么?”
“可以,但不能进入警戒线以内,以破坏现场。”
“好。”
目送警车离开,萧玉拉着厉衔在工地四周转了转。
厉衔看他媳妇儿神神叨叨的,就知道有情况。
“媳妇儿,有啥发现没有啊?”
萧玉把手里的黑色密封袋打开,里面的硬盘被细心的包了一层锡纸。
“帮我拿着。”萧玉把硬盘递给厉衔,自己拿着密封袋弯下腰,双手杵着膝盖一寸一寸的观察着地上的土。
城东这里离东海边最近,地势低洼,因此地表常年湿润,也更合适东海本市的市民居住。
地表因为湿润的关系,土壤都是成块成颗的湿润黏土,而在这里。
被警方画粉笔圈出工人坠亡的白圈正南方。
位于建筑东南角的阴暗角落,一条人踩出来的小道上,却有许多附着在湿润地表表面的干土,成色和这里的湿土差别太过明显。
因为萧玉常年考古的关系,他对地下的没每一寸土壤和植物都有着近乎病态的敏锐。
就像狙击手打死人打多了,眼神也会不自觉的把一般人当成自己的狙击目标一样。
极其细小的颗粒状干土,被萧玉像捡蚂蚁一样慢慢捏进黑色密封袋。
等他搜集够了,又蹲在地上查看附近。
过了十分钟,萧玉问旁边的厉衔,“这几天会下雨么?”
厉衔赶紧打开手机,天气预报显示晴。
但是保不准他们这边因为临海的关系,雨珠子可以轻而易举的下下来。
萧玉了解之后点点头,继续专心的看着自己眼里的东西。
最后被萧玉他们带走的也只有密封袋里的干土颗粒,还有洪涛拷贝给他们的监控录像带。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三点。
王春花抱着袜子去了她房间午休,客厅里只有萧程光一个人。
看见他们两个拿着东西进来,三个人互相之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反正萧程光早晚都会知道,或许,早已知道。
然而萧程光并没说话,只是喊住要上楼的两个人,把放在茶几上的报纸递给了厉衔,让他好好看。
厉衔哪有心思看报纸,皮笑肉不笑的接过报纸和他老丈人说了声谢谢,跟着他媳妇儿上楼。
密封袋里的土壤或许是个重要的突破点,萧玉从自己的工具手包里找出毛刷和镊子,小心翼翼的把干土放进密封的玻璃瓶内。
他可以回学校,利用他们学院的高级仪器鉴定一下,说不定会有重大发现。
随后两个人窝进书房看监控录像带,萧程光递给厉衔的报纸被他放在了主卧的床头柜上。
监控录像带时间长达三个小时,且是在不同角度的记录录像。
两个人四只眼睛睁的大大的,也没看见画面里有什么可以的人,最后几分钟便是那个工人掉下去的画面。
厉衔看的清清楚楚,手脚架丝毫没有松动。
那个中年工人腰间的安全带也很牢固,这首先可以完全排除设备的问题。
然而就在那工人摔下去的一瞬间,他们对画面进行慢放,可以清楚的看到,工人是被建筑内的一只手推向了手脚架外方。
可恰恰也就是因为凶手藏在了建筑内,才使的他逃脱了监控的法眼。
他们不知道警局那边是否看到录像带的那一幕,厉衔急忙给洪涛打过电话去,那边回复说确认是他人故意谋杀案件。
现在正在对比采集来的样本,从中找到符合死者生前绑在腰间安全带上的指纹和dna。
萧玉抿嘴直摇头,一定没有这么简单就可以破案。
他暂停了电脑,坐在椅子上和厉衔面对面。
正经道:“那个工人就是个老实人,你说,谁会无缘无故想要他死?”
厉衔想了想,摇头。
“除非推他的人根本就不是和他有仇,而是和他背后代表的什么有仇?”
“比如?”厉衔跟上他媳妇儿的思路。
“比如包工头,那个人或许和包工头有过节。这样的话,工人死了,包工头就有不可避的责任。”
厉衔点点头,沉浸于他媳妇儿的理性推理之中。
眯缝起眼睛的萧玉继续推测,“又或许不是包工头,更可能…是冲着我们的公司。”厉衔的眼神一下子变的锋芒起来。
一语惊人!
厉衔一拍脑门儿,就是这个道理,抓着他媳妇儿的肩膀拍一拍,“因为上次的事没有把厉式扳倒,咱们的那群王八犊子对家又想从侧面打压咱们?”
比如说先制造今天这样的慌乱新闻,借助媒体来毁坏他们公司的名誉。
最后影响厉式的在东海的商业价值,终使得厉式垮塌在他们的手里。
要是外人看,一定会以为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