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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中的坚强,摔一跤会迅速的从地上站起来,像是感觉很好玩的样子咯咯笑。
不给papa抱,小奶娃娃自己哒哒的往前走。
手也不让人牵着,萧玉只有拎着个迷的小背包跟在后面的份儿。
可偏偏这个年龄的小孩子贪玩又走不了多长时间,蹲在他们公园一角的绿化带上盯着那一窝蚂蚁看。
萧玉一个大个子也只能蹲在她旁边,一边教她说蚂蚁两个字,一边又要当心那一粒一粒的小东西爬到他女儿身上。
他看袜子蹲在地上的时间太长,他自己的一双腿都已经蹲木了,站起来活动活动腿,拉着袜子也让她活动活动。
可小女孩儿以为papa这就要带她回家,腿蹲麻了也不会告诉papa,更何况她根本不知道“麻”是什么。
萧玉几度拉着袜子让她站起来,小姑娘就是不肯,萧玉只好重新蹲下,让袜子坐在他的膝盖上。
可是那样又离地上的蚂蚁窝远了些,小姑娘不干了,挣扎着要从papa腿上下去,固执的蹲在地上看。
一个小时都快过去了,搞得路过的人还以为他们俩是神经父女。
萧玉只好狠心的把自己笼罩之下的小一团捞进怀里,抱着她走人。
起初袜子不愿意走,挣扎着两根小短腿哭闹,后来哭累了闹累了,安安静静的趴在papa的肩膀上歪脸休息。
萧玉没有直接把她抱回家,而是带着袜子去了小区门口的品蛋糕店。
小姑娘隔着比她还高的玻璃挡板,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一个个造型可爱吸引小女孩喜欢的蛋糕,papa,papa的叫个不停。
她爸爸当然是顺从的被她拉着裤腿往柜台走,最后买了个小许多寸的草莓蛋糕回家。
粉粉嫩嫩的奶油外表,一圈切开的草莓盖上上面,当然吸引小女孩儿喜欢。
回到家的袜子自然不去想外面的伤心事了,papa抱着她开开门,小姑娘便迫不及待的要摸一摸她的“新玩具”。
蛋糕的分量其实切成四大块刚好,萧玉温温柔柔的告诉袜子这是吃的,而不是用手指拿来戳着玩的。
切了一大块蛋糕放在茶几,剩下的又放进包装盒。
“啊-唔”
袜子张着老大的嘴巴,盯着爸爸把蛋糕和草莓一并喂进她的嘴里,而后呜呜的表达美味。
萧玉眼眸间浸透着温柔,捏捏女儿的小鼻子,“喂饭的时候不见你这么积极。”
“啊,唧唧?”小姑娘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吃吧吃吧,小馋鬼。”萧玉又叉了块块草莓给她吃。
客厅一大一小蹲坐在地毯上,萧玉一口一口的喂着袜子吃东西,没过多久家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这时候会有谁来家里?还是有钥匙的人,一开开门就听见声音。
“哟呵,都在这儿呢,想不想我啊?”原来是厉衔。
“怎么回来了?”萧玉纳闷的抬头看着他,厉大熊满面春光。
穿着拖鞋过来就搂着他的脖子让萧玉仰起脸亲了一大口,然后蹲下。
“刚弄完生意,谈的挺好,我寻思着回家陪我的俩宝贝多好,中午吃个饭,下午老公带你去博物馆看看,闺女先送到咱妈那去。”
萧玉了然,看着厉衔的脸有点发红,自然的替他松了松塞进西装里面的领带,今天天气挺热的。
“甲醛味儿还没散完?”萧玉问他。
可惜厉衔从萧玉碰他西装的那一刻心思就飘了,痞里痞气的握住他的手,答非所问,:“想我了?”
“想”字在谈恋爱和结婚前后意思不同,前者表达甜蜜,后者多半缠.绵,暧.昧的很。萧玉抿唇推他,“胡说。”
明明三天两头换地方,尤其是昨晚,听说他放假在家,趁着袜子睡着了就开始不老实,最后还想抱着他的人去阳台。
两口子你进我退的调了会儿情,自己拿到叉子的袜子就开始“为非作歹”了。
见叉子在自己手里不灵活,小姑娘坐在地毯上抱着蛋糕一个大张嘴啃下去。
啃得鼻尖和半张脸都粘上粉嫩的奶油,手里的蛋糕还差一点翻到地毯上。
萧玉赶紧扭过腰把袜子手里的蛋糕放回茶几,抽了茶几上的湿巾先给袜子擦手。
厉衔好笑的看着他闺女,鼻尖沾了奶油跟个刚出生的小奶猫似的。
这会儿他媳妇儿给她擦手又开始闹着不乐意,偏偏嘴里还吃着蛋糕,喵喵的更像撒娇。
草莓蛋糕萧玉只让袜子吃了一块,里面的东西小孩子还不能多吃。
就是袜子嘴馋。
厉衔和萧玉两个人在厨房,一个做饭一个打下手,说是打下手更不如是给做饭的厉衔亲一亲摸一摸。
袜子呢,委屈巴巴的踮脚扒着流离台,看着被papa重新封好开口的蛋糕盒子……
最后两个爹看闺女实在委屈,只好又给她切了一小块。
小姑娘吃蛋糕吃饱了,做好的饭也就没吃,萧玉给她榨了一杯香蕉牛奶。
两个爸爸坐在一起端碗吃饭,吃好的袜子便开始自己找东西玩。
她现在走得稳,爸爸也就不想从前那样时刻担心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二楼又稳稳当当的下来,手里拿着那天玩过的海洋球。
手里拽着小水球上面的绳子走进餐厅,可怜的软球被绳子牵着从二楼拖到一楼,最后又沦为牵引绳。
萧玉在家,厉衔也就不用拎着宠物上班,这会儿,宠物正在呆在餐厅的墙角休息。
袜子蹲到那去,自顾打开黄豆的别墅,一个“海底捞月”就把毛茸茸抓了出来,嘻嘻的笑着。
厉衔见他闺女又把黄豚鼠抓出来,无奈的放下碗让袜子放手。
“哎呦我的老天爷,你说这是啥仇啥怨~”
萧玉见袜子不放手,手肘杵杵身边光动嘴不动手的男人,“快去放进去。”
“嘿嘿嘿…”厉衔痞笑的去解救黄豚鼠。
“街街,街街。”没有放手的袜子见街街蹲到她旁边,便拿另一只手的东西给他。
厉衔见她手心里的绳子,再看她另一只手的黄豆,立刻就知道他闺女要什么了。
他闺女可真是个非同一般的小鬼头。
“哈哈,闺女,这可不行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袜子的手里托走黄豆,“黄豆是耗子不是狗狗,咱不溜它啊,咱把它放回家,让它自个儿慢慢长膘儿去。”
坐在餐桌上的萧玉一阵无语……
厉衔抱着袜子哄她玩别的,黄豆才再一次得以“寄人篱下”。
下午过完午休,两口子带着没怎么完全清醒的袜子送去爷爷姥姥家。
三个老人好长一段时间没见袜子想的很,小姑娘乖乖的被爷爷抱着,厉衔也就带萧玉去城东了。
他们住在城中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