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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话难听了些,只听赵飞道“怎么,你若羡慕,赵哥给你相个郎君,干上一把,爽快爽快。”
刘扬受辱,破口大骂,动了真格,拔刀开打。
“奶奶的,差点送老子见了阎王”赵飞也火了,抽刀而上与刘扬打在了一起。
刘扬顶着火气,越打越委屈,也没什么章法,瞎劈乱砍。赵飞终究心智成熟,接了两招后也觉得自己过分,也怕事情闹大不好拾,手段强硬了几分,劈了刘扬的刀,将人制住。
“混蛋,放开我”刘扬挣扎。
“你小子发什么疯”赵飞镇压“差点砍死我。”
“砍死了清净”刘扬恨骂“就砍你,就砍你。”
赵飞是真怒了,用了十成的力气将刘扬抛了出去,“小王八羔子,给我滚。”
刘扬在地上滚了几滚,倒是没有伤着,跳起来道“滚就滚,我要是再跟你好我就是乌龟王八蛋”说完,带着一身尘土狼狈回家。
赵飞啐了口唾沫在地,气哄哄回了家,走时却没忘拿着刘扬的刀,捕快丢了刀可是罪过,到底是把刘扬当兄弟看的。
第二十三章捕快也别扭
衙门巡捕房内,气氛尴尬。
几个捕快围在一起窃窃私语,左边赵飞手抱双刀倚门而立,右边刘扬靠窗撇嘴。
“赵哥与刘兄弟怎么了?”
“跟仇人似的。”
“闹别扭吧,要不劝劝去。”
“你敢你去,我不敢,刘小子跟小狼狗似的,要咬人。”
“那就这么看着?”
众人摆手,还能怎么着,看着呗。
李义府进门看到的就是这般情景,赵飞与刘扬针尖对麦芒,一群大老爷们在旁边碎嘴,他心中纳闷,叫过来一个捕快问。
“怎么了,吃坏东西啦。”
“哎呦,头,你不知道,今一大早两人就这样了,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过,兄弟们问也不说话,耗了一个时辰啦。”被叫过来的捕快说,他们也头疼,都是一块的兄弟,心里难担心。
“行了,别在这围着了,该干嘛干嘛去吧。”李义府将围观众人支开,这么多人看着,赵飞与刘扬想干什么也不好意思。
捕快们离开了,屋里只剩下李义府,赵飞,刘扬三人。
“我说,你们两个怎么了,跟我说道说道”李义府试图劝解,赵飞是与他共事多年的兄弟,刘扬是他看重的后辈,有些嫌隙还是尽早解决的好,得日后惹麻烦。
“李大哥,我跟,那个谁,之间什么事都没有,我巡街去了”刘扬懒得见赵飞,又不能不给李义府面子,只好如此说,打算出门去,眼不见为净。
可是赵飞正在门口,出门必要碰上面,刘扬心里不爽,闭着眼睛往外冲,岂料,被赵飞一把用刀拦住。
“怎么,摔不死我,想砍死我”刘扬生气道。
赵飞不接话茬,将下巴抬了抬,示意刘扬拿自己的刀。
刘扬心道,好啊,连话都不跟我说了,铁了心不理他,“哼”,到也不要了,气哄哄跑走,转身直奔了县太爷所在。
赵飞也是个倔的,刚刚摆明了想示好,既然你不接着,爷也不伺候,干脆进到屋里,倒水喝茶,将刘扬的刀扔到一旁。
啧,塞牙。
“怎么了”李义府问。
“嗨,昨儿,说了他两句,不爱听了”赵飞道,“一个大老爷们,至于的吗?还装不认识我,还那个谁我呸。”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嘴里没个把门的,心眼小的能被你气死”李义府道“去劝劝,孩子小你一轮呢,哄着点。”
他可知道赵飞说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我还不够哄着他,这么多年,你看我哄过谁?良心狗肺的小崽子”赵飞道“住处我给找的,吃穿我帮趁着,怕他被老人欺负天天带着,你还想我咋哄他。”
赵飞越说越生气,“怎么,还想让我给他卧冰求鲤,黄香温席。”
“瞅瞅你说这话,好不容易说点有文采的,用这儿了”李义府嫌弃“多看看书,别光长力气不长脑子。”
赵飞心里不自在,又不想拉下脸来,又不想跟李义府谈论,于是道“晾他两天,看他还敢跟我甩脸子,欠调教。”
李义府也没辙,他这兄弟要是脾气上来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只要不耽误了正事,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嘱咐道“差不多得了,别太过火。”
赵飞与刘扬整整连着对付了十来天,可苦了一班兄弟,天天看着两人放眼刀,散冷气。
一日午后,正是热的时候,兄弟们屋里休息,难得轻松,不用紧张兮兮的,因为赵飞和刘扬都不在。
可谁知道,刚平稳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刘扬进门就投了个轰天雷。
“感谢各位近期的照顾,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刘扬祝各位哥哥前程似锦”刘扬说完,拾拾包袱,拱手抱拳,走了。
他竟辞了差事。
屋里兄弟都被炸蒙了,一个个愣了吧唧的。
幸亏有反应快的,大喊一声“赵哥呢,快把赵哥找来”
一群汉子风风火火冲出门去寻赵飞,暗暗叫苦,仙人打架,凡人遭殃,闹得什么事啊。
街上人不明缘由,见了一帮捕快飞奔,还以为出了大案子,就是前些日子抓贼,也没这大动静啊。
第二十四章哥哥学坏了
天河倒灌无忧虑,擎天柱倒不挂心。
不惧大圣闹天宫,不怕洪水漫金山。
山外还有青山在,天外仍存九重天。
不道日月星辰变,不理河川几蜿蜒。
院外烽火难入侵,薄帐轻纱挡仇怨。
锦被翻腾鱼水欢,素衣不挂共巫山。
多年深情不能禁,鸾凤双飞落心安。
双耳不闻身外事,目中只有心上人。
胭脂染玉面飞霞,薄唇轻启气息乱。
水光潋滟晴方好,英雄难过美人关。
天色大亮,竟是日上三竿,云祈所在的小院里还是一片安宁。
云夫人在月门在望了望,暗道“荒唐,不知节制”,转身去了饭厅,要与云枫说道说道。
儿大不由娘,有些事她身为女子是不好多言的。
“你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早餐不用,午饭怕是也要错过”云夫人道,年纪轻轻,怎能如此胡来?
“夫人莫气,情难自禁,情难自禁”云枫劝道,“偶尔一两次无妨的。”
云祈多年恋慕严律他是不清楚,可严律自从十几岁就爱上了云祈他是知道的,憋了十几年,放纵些也正常。
云夫人闻言,秀眉倒立,道“当真是贴心的好父亲,好岳父,我倒是成了手拿金簪划出天河阻挠的王母娘娘,你就是那头老黄牛,忠心耿耿,一片好心。”
云夫人心里不痛快,她不过是担心孩子身体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