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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云枫将图递给刘扬。
刘扬已经傻了,不知道接啊还是不接,动作迟了点。
“拿着”云枫大声道。
“谢云老爷”刘扬一激灵接过,妈呀,烫手。
“这才对,赵捕快可喜欢你呢,你也得好好报答不是”云枫接着又把赵飞前些日子的作为为刘扬分析,“多好的人啊,可不能放过了,知道不。”又往刘扬手里塞了两张。
刘扬拿着图,瞟了瞟赵飞,既尴尬又开心,既生气又甜蜜。
赵飞虽然也脸红脖子粗,但是真心感谢云枫一番话,心道,云老爷大恩大德他没齿难忘。
赵飞拉起攥着图的刘扬,对云枫说道“云老爷美意,我们这就去练练”
“好”云枫大喊。
于是,两个人成功脱逃。
云祈见有法子,也效仿,“爹,祈儿也去练习了,一定不让律哥逃出我的手掌心。”实话说的非常实在。
云枫欣慰道,“我儿好样的。”
估计是累了吧,云枫“咣当”趴在了桌上,睡了。
严律力气大,负责将岳父送回屋子。云祈一个人在饭厅里拾,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
清晨,阳光明媚,鸟儿欢唱。
云枫拍了拍因为宿醉发痛的头,骤然,身子一僵,扭头对描眉的夫人道,“夫人,我昨天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云夫人嫣然一笑,自有深意。
云枫直愣愣倒下,心道,不活了。
第三十七章信
安静的早餐!
云枫及夫人两双筷子、两只碗,再无其他人了。
鉴于昨日的出奇行为,云枫比较沉默,有些抬不起脸来。
云夫人依旧云淡风轻模样,吃喝自在,不有心情好好问问自己的好相公怎么闹了这一出。
云枫叹息着为夫人解释。
起初,云枫的的确确是一番好意,他想着,云祈不过十八岁,孩子气颇重,与严律定情之后,两人好像也没表现出特别亲密的关系,他便以为是云祈对情爱一事上多有不解,作为贴心的父亲,云枫当然要好好帮儿子,于是花了大价钱买了那些龙阳图册,本想着两人成亲之前给他们看的,谁知道两个小兔崽子早就“苟合”在了一起,而且好像比图册还要放得开。
云枫暂时就把这件事压下了,反正到最后都会给云祈,不过是不着急罢了。可哪成想,不过是叫两人吃顿饭的功夫,受到那么大的刺激。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儿子和他准儿婿在院子里竟
“唉,也怪我,一时没忍住”云枫羞愧,这下子可好,里子面子都丢了,还把赵飞和刘扬好一通祸祸。
“你呀,就是太聪明”云夫人笑道。
云枫夹了两根儿咸菜叼着吃,心道,笑吧,笑吧。
接下来的几日里云枫尽量早出,晚归,除了必要的情况,尽可能减少与那四人见面的机会。
幸亏,四个人也是有谱的,默契没有揭云枫的短,半个月后,一切恢复如初,好似没有发生过一样。
伏天到了,天气十分闷热。
这日,赵飞从衙门回来,高大威武的汉子甩着哗哗的汗水,进门要水喝。
“咕咚”“咕咚”
“渴死老子了”赵飞重重放下茶碗道。
“说话就不能注意点”刘扬嫌弃,递给赵飞冰凉的布巾,“擦擦”
赵飞傻笑,心道,有“媳妇儿”的日子就是不一样啊。
自从云枫挑明了赵飞对刘扬的小心思,之后两个人的进展一日千里,顺顺利利滚在了一起。
刘扬在打消了离开丰城的前提下在云家蹭吃蹭喝,赵飞自然而然地依旧在云家赖着不走。
“对了,云老爷可回来了?”赵飞问。
“快了吧”刘扬道,望了望外面被太阳晒得冒热气的地面,“一般都是这时候回来的,怎么,有事啊。”
“恩,就是提个醒儿”赵飞道。
“我去看看,屋里有水把自己洗洗干净”刘扬走出门去。
赵飞心里美滋滋,哎呦,连洗澡水都准备好了,哼哼小曲儿高高兴兴去洗澡。
晚饭时。
“赵捕快,你说的可是真的?”云枫问。
“应该不假”赵飞道,“我那兄弟与我交情不错,定是不会骗我的,只是严重程度他也说不好,今日跟云老爷提及此事,也是让云老爷多注意注意,小心些总是没坏处的。”
“多谢赵捕快”云枫感谢。
“爹,要不然近些日子就把生意放放吧,方正家里也不缺钱花”云祈道。
云夫人也劝说道“是啊,老爷,过些日子就是祈儿和律儿的大婚了,就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别处去了。”
严律虽然没出声,意思与云祈、云夫人是一样的。
“你们真当我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云枫笑道,“都把心放在肚子,货物什么的我也不去进了,咱们把铺子里的布匹,成衣在城里卖卖就得了,能赚多少赚多少,怎么样?”
其他人同意,可还是不担心。
“赵大哥”严律对赵飞道,“你说这瘟疫会不会传到丰城来?”
“我也说不好,我那兄弟给我的信上写的可玄乎呢”赵飞道,“这么的,先吃饭,吃晚饭后我把信拿来,大家一起看看。”
饭后,云夫人在院中石桌上摆好了消暑的西瓜与众人一起研究那封赵飞口中玄玄乎乎的信。
“说书的都编不出这样的故事吧”刘扬叼着西瓜,鼓着嘴说“这故事要是写成话本,一定卖得特别火,唉,照给要不跟你兄弟商量商量,大家合作一下。”
“扬啊,怎么吃醋啊”赵飞胡乱说道,“放心,哥哥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先办正事,晚上在好好疼你。”
“臭流氓”刘扬凑到云祈身边,“云少,你觉得有可能是真的吗?”
云祈不好回答,只好道“不知道。”
不过,若是熟悉云祈的细小神情的人定然会发现云祈只是在敷衍,心里是有另一番见解的,比如说云枫、云夫人和严律。然而,这三个人是绝对不会再外人面前让云祈不好做的,刘扬和赵飞也算是云家的朋友,可朋友之间又不能随便全盘托出,不是不信任而是不想为对方徒增烦恼。
六个人翻过来、看过去除了知道瘟疫凶险之外,也没什么特殊的发现。
唯一的获就是读到了一个跌宕起伏、十分的仙妖故事。
夜里,严律正给云祈解发,更衣。
“祈儿,你对那封信是不是有其他的看法?”严律问,当时云祈的神情似是有吃惊,后来变成了考虑。按道理来说,任谁看到这样一个仙妖大战的故事出自一个普通人嘴中,还描写的如同亲眼所见一样,吃惊也算是正常,不管是对说故事的人还是对故事。然而,考虑就不太常见了,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