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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帮她自己求的,是帮傅淮求的平安,大师询问傅淮的生辰八字各种信息时温恬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最后递给她的是一支上上签。
温恬虽然看不懂那几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从大师的话里隐约能感觉出来,就算遇到了事也会有惊无险,基本上是没什么问题的,她谢过大师后就走出来。
傅淮就在外面的几个阶梯下面等着她,温恬一出来就看到他安安静静的垂首站在那儿,高高大大的男孩揣兜侧身而立,脊背挺直,身形挺拔颀长,阳光落到他的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当真迷人养眼。
温恬想到刚才求的那支上上签,心里无比踏实。
以后他的工作是很危险的,她不求别的,只要他平平安安的,就足够了。
傅淮察觉到她的视线,撇头看过来,温恬对上他的视线,蓦然笑开,小跑着下来扑进他怀里。
傅淮被她突然这么热情搞得有点晕,他搂着她低笑,“怎么突然这么兴奋?”
温恬在他的胸前蹭了蹭,嗓音轻轻软软地似是感叹,说,“真好。”
是上上签啊,真好。
***
国庆假期的第四天晚上,温恬和傅淮登上了乌篷船,在里面对面而坐,品着当地的小菜,桌上还有兴阳很有名的米酒。
温恬一直蠢蠢欲动的想喝,奈何傅淮就是不准,她嘟了嘟嘴巴,有些不高兴了。
最后傅淮还是妥协,不过要求她只能喝几杯,不能多喝,更不可以喝醉。
温恬连连点头,开心的笑起来,脆生生地说:“我就想尝尝是什么味道的嘛,据说很甜很好喝的!”
傅淮失笑,他怎么觉得他家甜甜就是个隐藏的小酒鬼呢!
就在两个人吃好喝嗨的时候,温恬的手机突然来了电话,温恬拿起来看了看,是她老爸,根本没多想的温恬直接接通,很甜地笑着喊了一声:“爸爸!”
温父在电话的另一边问:“甜甜你去哪儿了?怎么没在家?”
“唔,你和妈妈回家了吗?”温恬嘿嘿笑起来,很开心地说:“我在兴阳啊,我和傅淮淮出来补旅行呐!暑假说要来的,他有任务被耽搁了嘛!”
温父诡异地沉默了,片刻后,他语重心长地嘱咐温恬:“甜甜,旅行可以,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温恬点点头,特别乖地应下来,说:“有傅淮淮在,很安全的!”
温父再一次诡异地沉默了。
又过了一会儿,温恬很迷茫地喊他:“爸爸?”
温父叹了口气,很不甘心地又一次叮嘱温恬:“晚上一定要关好门窗,别让外人大晚上的进房间,要保护好自己,懂吗?”
温恬眨眨眼,似懂非懂地“哦”了下,然后又笑起来,安抚温父让他放心,“我知道的爸爸,除了傅淮淮,谁敲门我都不会开的。”
温父:“………………”
对面把通话全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傅淮:“………………”
第52章
下船要回旅馆的时候,温恬的小脸红扑扑的,眼波盈盈,走路微晃,她乖乖地牵着傅淮的手指,随他慢吞吞的往前走着。
路两边的店面都挂着红灯笼,街上的行人还很多,兴阳的夜景虽然没有大都市的繁华,但却别有一番风味,沿路望去,通亮的灯笼一直蔓延到尽头,民房是除了是青砖墙砌成的,还有些木质的房屋,河上的乌篷船划动着,慢慢悠悠地在河面上荡来荡去,江面上灯火摇曳。
沿河的附近入夜后就会偏冷,傅淮出门的时候拿了外套,这会儿他把搭在手臂上的外套展开披到温恬的身上,温恬很听话地自己伸了胳膊穿好。
她本来只穿了一件浅蓝色的宽松短衬和一条修身的牛仔背带超短,穿上他的外套后完全把短裤遮盖起来,只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瘦腿,不过多多少少还是挡掉了一些风寒。
傅淮的外套袖子很长,温恬的手在里面出不来,她笑嘻嘻地挥舞着手臂,甩着袖子,蹦蹦跳跳地玩的不亦乐乎。
傅淮紧紧跟着她,无奈的叹气,心想幸好他拦着她了,不然她这会儿大概要醉的更厉害。
脚下的青石板砖路并不是很平稳,蹦跳着走的温恬不小心被绊了一下,本来就因为醉酒身体晃晃悠悠的她霎时就失去了平衡,直直地往前趴去,傅淮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肩膀,把人给捞了回来。
温恬的后脑勺直接撞到他的胸膛上,她抬手想去捂住疼痛的脑袋,结果一抬手多出来的袖长也在空中划过弧度,然后毫不留情地“啪”
甩到了毫无防备的傅淮的脸上。
傅淮皱眉闭眼,嘴角抽搐了一下,声音闷闷地,很委屈地唤她:“甜甜……”
温恬正隔着衣料用手揉自己的脑袋,听到他的低唤后迷迷茫茫地扬起头看向他,眼神特别的无辜。
傅淮有苦说不出,怪谁,还不是他受不住她委屈不开心的样子一时心软答应让她喝酒才又让她醉了的。
傅淮垂眸望着温恬,心里暗自发誓,以后他要再让她喝醉,他就他妈的罚自己……罚自己三天不能亲她!!!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走到她的前面,半蹲下来把人给背起来,温恬趴在他的背上嘿嘿笑,傅淮的手掌直接触摸到了她那两条细白嫩滑的美腿,他身体的肌肉紧绷,唇线抿直,温恬毫无察觉他的不自然,双臂随意地垂落在他的肩前,不断地晃来晃去。
再到后来她玩累了,手乖乖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傅淮稍稍扬眉,刚要舒气,结果下一秒她就把脑袋埋到了他的侧颈,这还不够,她居然还在那儿拱来拱去,鼻息间的热气全都洒落在了他的皮肤上,引得傅淮完全控制不住地起鸡皮疙瘩。
他歪着脑袋躲,声音低低闷闷地,带了点委屈:“甜甜,你别闹……”
温恬微微抬起小脑袋瓜,目光迷离,她用鼻子嗅了嗅,然后凑在他的耳边很小声很认真地对他说:“好香哦,特别香。”
她的嗓音飘飘的,就像是晴朗天气离空中浮动的白云,又轻又软,还有点甜甜的。
被夸香的傅淮:“……”
“唔,好好闻。”温恬的脑袋蹭着他的,闭上眼睛轻轻呢喃。
傅淮的身体都要被她闹的完全僵硬了,可她却一点都不自知。
还好后来温恬没再闹,终于到了旅馆,傅淮把她带到她的房间,将人给放到床上,把她身上穿的外套给她脱下来。
本来闭着眼睛睡觉的温恬被他的动作给弄醒,她迷迷蒙蒙地望着眼前帮她脱外套的人,好一会儿,等傅淮都把外套脱好放到了旁边,她才认出他是谁来。
温恬不由自主地冲着他笑,傅淮见她一副咧嘴笑的傻样子,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他拍了拍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