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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会长成位大美人的小女孩子的照片。
病症:ptsd
患者:瞿嘉
“今晚一定要顺利喔。”苏老师爱人笑了,“啧,小年轻们。”
……
作者有话要说: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明天继续。
☆、谈恋爱05
小年轻们。
瞿嘉承认自己在性方面保守亦步亦趋的像位浑身皮肤垂挂皱哒哒的老太太,双臂抱胸,竟然用最自然的力道,遮着自己用衣服包裹起来的最羞耻的身体。
自然,脸色就不太对。
两颊酡红,眼神湿润润,微微逃避,不敢轻易注视他。
不自禁,露出一股含苞待放的羞态。
“怎么了?”陈皖南抱着一捧热烈的玫瑰花上楼,火红的颜色,趁在他白皙的脸颊边,顾不上旁边还有几个读者的轻细尖叫声,他眼眸漾了漾,自上楼就看到她这样子,一时有些不适应,随意将花搁橡木桌子上,发现一瓶见底的拉菲。
而高脚杯正在她手上。
“回去做什么了,三个小时才过来。”罕见地埋怨口吻。
好像,喝酒,正因为等他,等的太久,才这样。
“买礼物。情人节。”陈皖南简直愣住。
“谁当天买礼物?都是提前好的。”瞿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
酒红色的长大衣,内搭深灰色羊绒衫,长裤熨烫的压痕往下,脚裸暴露在外,灯光下,骨白细瘦,切尔西皮鞋。
她眼眶热了下,“你是打扮自己去了。”
还洗了澡。
“这是喝了多少。”陈皖南憋住到了嘴角的笑意,不由分说把人搂进怀里,确定自己是惹到她了,瞿嘉在挣扎,他不得不进双臂,将搂变成横抱。
“放我下来。”瞿嘉觉得丢人,她并没有醉。
周围的笑声,和楼下小菲赶上来看热闹的步伐,让她更加郁闷。
陈皖南一劲儿的笑,没声儿的那种,“真沉。”
气死人。
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还说她沉,瞿嘉想给他一巴掌,然后,真的重重的一捶到他胸口。
他浮夸的叫了声,“谋杀亲夫……”
嗓音得天独厚,叫的围观的小姑娘,面红耳赤。
瞿嘉想去死一死……
休息室的门没锁,踢开,她被直接扔了进去。
这么狭小的空间,门到床尾,只有三米。
不算宽大的席梦思床,把瞿嘉接了个头晕目眩,并且她懵了几秒的在床垫上,随着弹簧荡了五六下。
咔嚓,听到反锁门声。
“困了就睡等我干嘛。还喝酒?”干脆利落的朗声,越发衬得瞿嘉今晚不正常。
陈皖南没说她什么,脱了大衣,扔在了架子上。
瞿嘉微微抬头,昏暗床尾,他侧站着,刚好看到结实凸出的臀线,等下脱掉裤子,会更好看吧。
眼一闭,她平躺在床上的姿势再也不动了。
“呵,英勇就义?”
“睁开眼睛。老子不吃你。”
不动。
就是不动。
只有床头橙黄的小灯,照着她腰部以上的天地。
陈皖南拉了一张椅子,在那圈光晕里坐下,离她左臂很近,鼻息似乎就喷在她皮肤上。
“刚才,临时回了趟局里。”他终说了实话。
一室寂静,虽然空间不足,但装修时做了专门的隔音层,外边的声响半点传不到里面,于是,两个人的呼吸越发清晰,彼此起伏,最后交缠。
他谈心的架势比做.爱的架势更加浓厚。
回局里干什么,大半夜?
即将过年,市局工作全部安排妥当,除去不得不值班的人员,此时此刻,不出突发的话根本没什么紧急大事。
“年后,我要出差去趟俄罗斯。白局的意思是让我明天出发,但我没办法。”
瞿嘉睁开眼睛,望着他在灯下坚毅的脸。
“那年跟家里说好带你回去,没成功,爷爷奶奶被我伤透心,呵,其实也是我。这几年,没处过别人,我怕他们有点埋怨你。”
“会不会耽误工作?”瞿嘉怔然,原来是要坚持带她回去。
“等年后没关系。否则老白也不会答应。”当然拒绝时,被骂了个狗血喷头,陈皖南眼睛眯着,这是防卫的姿态,只不过那眸光一闪而逝,没叫瞿嘉瞧见半分。
不过,她心里有一双通透的眼睛。
关于米诺,他已经知道了吧。
要不然怎么会去俄罗斯?
瞿定北当年失踪在那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准备好的贝加尔湖事件档案,因为突然爆发的曾家案子,没有转交给陈皖南,而是给了白局。白局紧接着安排陈皖南去俄罗斯,想来,他在调查米诺这个组织上的任务,应该是被派去俄罗斯。
瞿嘉身为受害者家属,本来有充足理由和复查此案的警察接触,但她和陈皖南的亲密关系,是工作条例内不被允许的关系。
刑事诉讼法,第二十八条:
侦查人员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应当自行回避,当事人极其法定代理人也有权要求他们回避:
(一)是本案的当事人或者是当事人近亲属的
(二)本人或者他的近亲属和本案有利害关系的
(三)担任过本案的证人,鉴定人,辩护人,诉讼代理人的
(四)与本案当时有其他关系,可能影响公正处理案件的
之所以把贝加尔湖的档案交给白局,一是因为曾家案爆发后,瞿嘉本人不再有资格参与米诺事件,她是当事人家属,也是当事人的法定代理人。
二是,她身为法定代理人,其实有资格要求陈皖南置身事外,但把这个权利交给了白局,等于给了陈皖南自行选择的机会。
他会被派往俄罗斯,选择是什么,已一清二楚。
瞿嘉心里有万千话语要交代,关于米诺这个人的性格发展路线,当年亲自追踪时的种种疑惑万千,对方那个人的厉害之处等等,想告诉陈皖南,想与他交流。但是,他选择了亲自参与这件事情。
她就得保证,自己不能影响他。否则,他做出的决定将没有任何意义。
而也显然,没有及时响应白局前往俄罗斯的命令,他本人已经受到质疑。
一个年过来,能否顺利前往,看他表现了。
非常敏感的时刻,即使两人同笼一簇橙黄灯光下,彼此身体触手可及,关于米诺的话题,心却必须保证一个太平洋的宽度,互不涉及。
“你手怎么了?”她眼神晃了一下。
“刺到什么了吧。”他语气很淡,在她惊怔的眼皮子底下,将虎口划痕里残留的白色木屑,扯走。
“白橡木。全局,只有白局办公室有这东西。”瞿嘉不好打发,“你干什么了?”
“摔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