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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么奋不顾身地把自己拖回到那么远的郊外别墅的吗?一守就到天亮,花名没说过他也很忙,但是那次在他宿舍门口看到饮水机上立着课程表,才知道他的课很多。
花名学的是计算机,就这一点,还都是为了他蒲羽才选的这条路。
那个时候他是去某个大学附近的酒店,航班延误,到达那个城市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过了,半路上捡到一张艺考准考证,照片上是一个清秀漂亮的男孩子,名字挺独特,叫花名,这让他想起了年少时某个动漫。他看了看日期,就是当天,想到自己当年高考的时候有多痛苦,忽然觉得准考证丢了真是一件大事。
等找到考场,果然看见照片上的男孩子正在地上胡乱找着什么。
“小弟弟,这是你的吧?”过去拉住那孩子,只见一双黑黑亮亮的眼睛望着自己,心里真是成就感爆棚。
“是,是我的,谢谢哥哥。”男孩子很怯懦,双手接过准考证,然后低下头。
蒲羽觉得这孩子可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
“好好考试,可别再弄丢了。”说完他就迈着步子离开了,在酒店休息了一整天,晚上出酒店找地方吃饭,却在酒店大堂看见了男孩子抱着背包缩在沙发上。
走过去还没到他面前,花名就抬起头,愣愣地唤道:
“大哥哥。”
“嗯,怎么在这儿?”
“……我,身份证掉了,找不到地方去,天晚了没地方办临时身份证。”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自己,要是没人搭理估计就要哭出来了。
……
这孩子……蒲羽暗暗叹气,问:
“饿不饿?”
点头。
“走吧,先吃东西,今晚跟我一起住,明天我们再想办法,好不好?”
于是,蒲好心人大土豪羽就把花小可怜名带走了。
自此以后甩也甩不掉。
花名艺考是因为自己成绩不好,之后改学计算机却是因为蒲羽。
蒲羽爱打游戏,但是技术差,花名狂补文化课那段时间,蒲羽就一边打游戏一边骂,什么开外挂的抢资源的都是孙子,有朝一日我得找人黑了你服务器云云。
花名听着听着,就听进心里了。
后来他复读,是蒲羽前所未料的。
“你傻?首都电影学院你都不去?还复读?来来来你跟我说说这是发的哪门子疯?”蒲羽坐太爷椅上,指手画脚地把花名邀过来。
“我想去xx科技大学,学计算机,我不想当演员。”说得义正言辞,蒲羽一听,这孩子有报效祖国的远大目标是好事,再说了,演艺圈那么乱,一干干净净的孩子进去指不定得遭多少罪,就摆摆手,放过他了。
花名成绩不好,但是他最后竟然真的考上了,蒲羽忙着搞投资打游戏也不了解花名那一年有多苦,直到放榜那天,男孩子跑到家里抱着他大叫:
“我终于可以帮你黑了那些人的电脑了!”
蒲羽那时候心里才不是个滋味,总觉得欠了他什么。
车开了很久,总算是到了市中心,这地方很繁华,但再繁华的地方也有犄角旮旯违和的建筑。
一看没有安保,蒲羽就知道这地方烂透了,更不用说岌岌可危的楼房和楼梯,墙上乱贴的广告和乱画的油漆,一排排杂乱无章的修水管的电话号码……
花名这么一个干净漂亮的男孩子,怎么能在这里生活?
“搬走。”蒲羽有些生气,他知道花名是个穷学生,可是这几年,除了感情,他自诩对花名都是有求必应,没钱租房子为什么不找他……也是,搬出来的事情都没告诉他,更何况其他的烦琐冗杂事。
“这里离公司近,而且房租也不贵。”花名掏钥匙开了门,堵在门口,“你回去吧,我得早点睡了,明天还要上班。”
“上个屁!这地方能睡觉?你教教我怎么睡?”蒲羽烦躁地抢过花名手里的钥匙,对错愕的人说,“换洗的衣服拿出来,跟我走。”
“羽哥,别麻烦了……”
“刚进门就跟我对着干,以后还过不过日子了?要我数一二三?”
果然,听到这番话花名就不犟了,忙不迭进去拾东西,溜得比兔子还快。
……两个人到阮离公司大厦不远处的酒店睡了一宿,期间还为订双人间还是大床房吵了几句,最后蒲羽干脆不理花名,卡往柜台一拍:
“情侣套房,速度。”
花名从来没有过这么羞涩的时候,前面的男人一转过头,他就迅速窜进了浴室,锁门拍胸口。
“我先洗漱!”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我的蒲大少还是弯了,你们,满意吗?决定了,我不会放过这本书里所有未婚男性。
第34章野鸡大学戏阮离
行啊你洗吧,你洗不洗我明天都要找人把你的行李搬出那间破房子。蒲羽这样想着,拉开椅子望窗外看夜景,身后是一张冒着粉红泡泡的大圆床,蒲羽心里胡乱想着事情,驱散这张床给他的无限遐想,但无奈,最终还是会被花名在粉红色的被子里冒出半颗头向他眨眼睛的幻想画面给弄得浑身带电。
他其实,还不太清楚自己是不是弯了,但如果真是弯了,那对象一定是花名。
另一边,阮离的心思也复杂,人真是个不讨喜的玩意儿,自己被人抛弃天天想着要以死了结一生之时,怎么都见不得别人恩恩爱爱,就连他远方亲戚结婚发请帖了他都郁郁寡欢着没去。
却没想到,宣城一回来,他整个人跟月老似的,巴不得拉拢一对是一对,就连游戏里那妖气横秋的凤仙仙,他都在为他盘算是不是得找个侠侣……
现在啊现在,除了疑点重重的皇城之变,生意不好不坏吊着一口气勉强能撑下去的出版社,还有自己永远找不到资金出版的书,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呢。
他的妈,在微信群里感叹,街坊邻居的儿女都找着了自己的另一半,为什么自己的儿子就这么不争气呢?
他点开了,看着那个爱心,终于还是没有点赞,我明明找到了,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说。
第二天阮离在梨园门口等着,时不时看看日头,不一会儿宣城就来了,还是那一身装扮,只不过脸上的面具是没了。
“哟,舍得摘了?”阮离吹了吹口哨,结果被男人大手捏住脸,不客气地说:
“流里流气的,给我正经点儿。”
“你好意思说我?到底是谁一天到晚不正经?”阮离躲开宣城的手,没好气地反驳。
“做了我的人就得听我的话,从明天开始搬到我那里去住,不准跑。”
丫的,搁这儿等我呐?我偏不!
阮离哼了一声,转身就往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