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关于最强五人的磨合任务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小汐麻利的抬脚劈叉扫开一个又一个木桩，烦躁的在实训基地里重复训练着枯燥的古武套路，最近小汐关于不依靠魔法的体术，身子敏捷方面，提升的反应，更快捷了。
时光飞逝，持续小半个学期，小汐都在做这样的练习。
在小汐目睹两次死亡，于她面前，她无法阻止的发生后，她便开始一如既往的疯狂练习，当精神力不能再提升，魔力自我膨胀，越发侵蚀自己身体，导致敲响失控的警报，小汐，停止了关于魔法的修炼进程，转而，将目光投向了古武。
灵气虽然断绝，空气间，唯魔力元素漂浮，御气一道，无书记载，提升身体原始实力的技巧，依旧随处可拾，只是一旦面对铺天盖地的魔法，依旧没什么大用就是了。
能对抗魔法的，唯有魔法，这也是魔法文明，在构装的强力加持下，一统整个人类文明的根本缘故。
当初新人一年级的学生，于皇家魔法师学院一边紧锣密鼓的选修课程推进里，一边又自由的供学员选择，这让优秀者更加优秀，积极，充满自信，也让堕落者，极端消极放纵。
成绩不好的学员，会在不得不参与的社团竞技里被社长综合评价，平日的言行举止，是导师们评估的标准之一，这是个极具人性化的学院，实战成绩不好并不代表其他方面不行，如果实在各方面都不突出的话，还是没关系，只会成为学员间嘲讽的存在，会在学院打饭的时候，被人目光穿透。
无论在哪里，鄙视链螺旋式渗透人性基因深处，哪怕退学后回去继承千万家产，亦如此。
“才貌双馨。”这是院长今年当众于一年一次周期评估考核中，对小汐单独的评价。“来自凡尘的野花，正在迅速长大。”这是司归的。
司归与夏之汐，渐渐成为了皇家魔法师学院新一代的校花校草级明星人物，尽管司归其貌不扬。公主殿下与嘉谦不知缘由，提前开始为留校做准备，建起了魔法研究所，研究出一个全新的魔法，专属于自己的魔法禁咒模型，用此魔法冲击最后的考试，拿得国家承认的正式魔法师资格证，便正式毕业了。
或许是自信，或许是基于某种焦躁，了解到某种真相，一种小汐不了解的真相。
禁咒模型，是专门为成为大魔法师准备的，小汐亦相当感兴趣，因为小汐，本身就具有正式魔法师，无限接近大魔法师实力了。
要知道一旦拥有禁咒，与秘技不同，那是真正强者的标志，任何禁咒，无不是可以摧毁一座城市级别的，研究期间，他们会受益匪浅，但真正成为大魔法师的人，如果说一百万个人中，才会有一个人能真正成为正式魔法师，那么大魔法师，放眼整个夏国，也不过百人。
十亿的夏国，不过百人，而魔导师等级，更是无人所知，战略级别的存在，任何人都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存在几位魔导师呢？或许，一位都没有。
可是，身体承受不了过多的魔法与精神力，不得不终止了此打算，古武术提升身体承受能力的相关修炼，迫在眉睫。
偶尔司归，喜欢建议大家出去散散心，遭到全部冷漠拒绝，小汐拒绝的理所应当，其他人，倒让小汐诧异，但却没有多想。
李冷鸢，不知道忙些什么，自从受到默德青睐后，绯红社，她便很少来和大家一起相聚了，反正绯红社也没几个人，小汐更是不问世事，赵凯干脆去发展自己的代事社了，除了司归，憨憨的陪着小汐，整天枯燥的参加着各种学院安排他的古武课程外，若不然，诺大的绯红社公馆，就只剩下小汐一个人。
对于死亡，小汐要不是亲眼经历，小汐这种来自于小破球的宅男，穿越于这个世界亦安然无恙冥想四年，直到冥想第一次让她听见了死神逼近的脚步，直到，一次接着一次，长安......李桂芝......在她面前倒下，她这种没有经历过任何残酷战斗，说白了还是个死宅的大叔，除了身子强制清冷孤傲的形象，她绝对不会相信，死亡离她近在咫尺。
她以前最喜欢看的小说就是龙傲天类型的，遇神杀神遇佛诛佛那种..........无奈现实真的让一切发生，好吧，她理解了，闲碎的日常生活，让她清晰的感触，无论哪个世界，只要真正接触，理想和现实的遥远差距，等量的规则现实得令人揪心。
关于这个世界历史方面的书籍，小汐亦阅读众多，堪称手不释卷，指针便在这样的背景后面飞速转动，一天，又一天........她渐渐知道了，皇家魔法师学院在这个异世界有着怎样无上的地位，这个世界的历史，与小破球相近，她对于这个平行世界，了解越发清晰，隔膜与她众多的阅读下，变得鲜活细腻，而代入感日益融入深刻。
像贞德，秦始皇、花木兰、康德，中外名人，无不和魔法相关，人名相近，却穿越了时空，这些相似又不是的历史脉络，让小汐初读混乱，后来强制性让自己遗忘掉小破球的一切知识，用空杯心态盛放，才慢慢理解，记住。
皇家魔法师学院，是夏国顶尖天骄聚集地，每一个国家，亦相应有着仿佛的组织，但世界上最出名的两个地方，一是神圣教廷的魔法圣地，另一个，便是皇家魔法师学院，以白魔法与黑魔法长短相较著称，小汐在读更多的书籍后，也了解到，夏国的魔法，为什么会被贴上此专属的标签。
因为不信神的缘故，夏国最出名的，魔武士成为几乎全民皆习的基础职业，亦最强职业，其次便是魔偶构装师，但学习此职业多，有成就者寥寥，从皇家魔法师学院的学生，就可以窥豹一二，但传说默德教授，就是夏国，甚至世界，都是最使人闻风丧胆，赫赫有名的魔偶类大魔法师。
尤其是他神出鬼没，搞些研究，也不为外人道，除了传说中，同样高居九霄之外，旁人一生，连院长级别的大魔法师，也难以见上一面，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有着国师星见的陪伴下，号称知晓夏国一切琐事，管理着诺大的国家，陛下与星见的神秘，让小汐十分警惕。
这警惕，从有人在小汐面前，溅出真实的鲜血，出现了真实的死亡那刻开始，如同响尾蛇的毒素一样被注入身体无可抑制的迅速发酵弥散。
希望自己不要成为最悲惨的穿越者才好。
一天，院长宣凤铭罕见的，亲自来到小汐的绯红社公馆，诺大的公馆，本就没几个人的绯红社，之所以会待在这里，一是小汐觉得这里是她自己的私人领域，二是，其他地方她也不熟。
现实不是v世界，可以任意战斗，何况，现在的v世界，也变得不那么安全，不是曾经，能够为所欲为。
小丑的话......长安的死......刘子隆拼命的警告.........李桂枝的信还有，他的身体破裂，显得生命是如此脆弱，一个不注意，便如流沙被风吹散。
至于司归，纯粹是想待在小汐身边，小汐又不是傻子，自然感觉得出来，但她不在乎，反正她这具身子的清冷，足矣堵住任何人得寸进尺的胆量。
司归努力的样子像火影忍者里面的鸣人，刻苦认真修炼的态度，使小汐折服，同样像鸣人那样，位面之子的超强恢复力，同样使小汐放下心，任由他摧残自己，而自己，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笑。
此刻的他，就用厚厚的纱布，把自己包裹得跟木乃伊一模一样，只有一双眼睛，露了出来，小汐已经习惯了，除了院长，开门后的第一眼，有些震惊。
“你这是偷偷去接魔法公会的任务到野外冒险才回来？”院长见着司归的第一句话。
“.........”
很快，院长在小汐三言两语的解释下，明白了司归的刻苦，不禁鼓励道：“不愧是全体师生期盼的未来帝国勇者。”
小汐身为女子，不得不顺应这具身体性别应该做的一些事情，比如端茶，拿出点心，于茶室招待院长，然后入席就坐。
“小汐煮茶的技艺越来越好了啊，温度适中，沸点恰好。”凤宣铭端起右手拿起茶盖，热雾蒸腾，飘过他看上去便觉扎人的胡须，虽然是银白的，“下次可以试试煮咖啡，浅焙耶加雪菲，我想肯定适合你这种不喜欢太苦口味的女孩。”
不明所以的司归，右手轻叩了两下桌子，端起礼貌性的喝了一口，小汐泡茶的动作是那么宜家宜室，相处久了，司归觉得，其实她挺好相处的，只要不触及她的某些底线，一旦翻脸，就别想和好了。
司归依稀记得，前段时间，处于向小汐表白赌注期还没过时的时间段里，一个自持家境身后背景的张狂新生，悍然拦在了小汐前面，说出了一些，极为刺耳的话。
“你不过是个平民罢了，长得好看些厉害些，竟然就敢无视我？”
当时小汐，冷漠拒绝了，前一刻他本斯文前来想要告白，遭小汐毫不留情用类似精神穿刺这样的魔法，刺破了他一层自发护主亮起的防御型魔法功能卡，然后他恼羞成怒，觉得自己受到极大侮辱，用着一套常人无法理解的逻辑观，振振有词道。
“哼，你懂不懂，你只是个女人，早晚要嫁人，早晚要被别人骑........你有多高冷，到时候就有多.......”
“干什么？你想吓唬我？？？”
小汐没有吓唬他，没有给他吐更多脏水，甚至后悔的机会，出鞘必会见血的剑，银芒闪过，干脆利落插入了他的左胸口。
在旁人目瞪口呆里，以及，他本人不敢相信的目光中。
“你竟然......真的敢杀我........你不怕我家族报复，你不怕.......校规吗............”
周遭的学员眼里，原本是鄙视他这样的人的，因为出生世家，自小书香礼仪严格熏陶长大的他们，这样的行为，实在是粗陋，其中有人还想站出来英雄救美，不料小汐，翻手就是一剑送出，锐利的剑芒，压缩至对方，远远无法承受的魔力界值，轻易突破了他的魔法防御罩，粉碎肋骨。
他倒下了，事后小汐只是受到了一个警告处分，因为他并没有死，后来大家才知道，才一年级的她，对于魔力的掌控有多么精妙，带着足矣毁灭眼前之人的魔法浓度，硬生生，自心脏表面擦身而过，只是请他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还处于有学院最顶级治愈医疗团队的呵护下。
在那之后，那个人再也不敢出现在小汐面前，远远见着，便像老鼠遇着猫一般躲开，成为了学院茶余饭后，有名的笑话。
亦是那之后，所有人对于小汐的看法，亦是刷新，敬畏。
“最近不怎么见着你们社团参与活动啊。”院长用着寒暄的亲切口吻。
司归望向小汐，社长是他，尽管院长总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小汐又不说话，沉默寡言惯了，末了，没办法，忍受不了逐渐尴尬的气氛，他只好点头打破寂静。
“嗯~”司归缠紧的身子，开口吃力，这样的伤势他经常受，休息一天就好了，他只是魔力枯竭，魔力恢复的一刹那，一切便会恢复原状，自愈能力不愧位面之子。
他不是魔力值为零，只是因为，御气使他无法驱使，因为气排斥一切魔力元素，这让他像西方人口中的哑炮。
小汐内心已经完全将他视作了这个世界的位面之子了，不敢小觑。
幸好属于队友，她不止一次余光扫见司归咬牙执着坚持着常人无法坚持，换做她自己也绝对无法坚持下去的体术训练，如此暗想。
“半学期，连续六次的考核，你们两名字双双并列第一，在皇家魔法师学院的历史上，连曾被誉为空前绝后的公主殿下也不能及，在我个人看来。”院长凤宣铭把一封手书的魔法卡片放在了两人面前。
面对两人困惑的凝望，他笑道：“这是陛下亲自赐予的奖励，陛下一直在关注你们。”
针对于这句话，司归抑制不住激动之心，与小汐平静的接过，截然相反。
进入皇家魔法师学院，博览群经，跟着有明确标志性，系统性学习过的小汐，已不再是只会扔魔法炸弹，拔出构装剑就砍，精神力横冲直撞，一不小心触发失控，不知道基础知识，头重脚轻，另一种意义上的菜鸟了。
“塑形魔法卡。”小汐轻声念道。
“没错，因为你们两人，对于陛下来说很看重，万一运气不好，陷入不可预料的危局，这张魔法卡，能在最危险的情况下救你们一名，上过关于塑形魔法的课程吧。”
两人点了点头，那是少数必修课，和魔药，风水学、高等魔物语并列的课程，两人不得不上。
“塑形魔法可以让你们身随心动，变化成任何生物，以应对相应的局面。”凤宣铭顿了顿，望了眼小汐淡漠的侧脸，“如果运气不好，陷入失控，塑形魔法也可以强化身体，变成石雕，将精神与身体全方面稳住，可以等待救援。”
“好厉害.....”司归脱口而出，兴奋赞叹。
“毕竟是陛下赐予的皇恩，皇家魔法师学院是陛下亲手培养的剑林，而你们两便是这剑林里最优秀的绝世宝剑，为了回报陛下的恩德，以后就更加努力吧。”
小汐沉默，双手放于膝间，一动不动，宛如木偶，既不兴奋，亦不表示。
司归结巴道：“我们一定会更加努力的...........嘿嘿.......”关于成绩每次，自己的名字能和小汐并列，他是感到相当开心的，每一次，内心都像有个小人，扭扭捏捏的舞蹈。
“看得出你会努力。”院长欣慰的笑道，转而将目光移向小汐面无表情的脸上。
“作为院长，我必须担心你的情绪，你懂我的意思。”
提及她曾经的失控，算是一个小小的敲打，暗示皇家魔法师学院神通广大，关怀着，特别是万众瞩目的两位最优异的学生。
然而小汐目光还是淡淡，沉默。
司归有些胆怯，害怕小汐惹恼院长，想了想，问道：“院长，为什么人类不能和魔物一起和谐相处呢？v世界，我们不是可以随意控制其中规则吗？”
小汐不着痕迹的，抬了抬头，平静的眸子，如破开一池秋水。
院长摇头道：“在中级魔法师学院天天逃课了吧。”
司归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我以前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这个世界太大了，首先v世界是由奥斯丁率领的魔导师们开辟的，而我们夏国，只是后来赶上而已，最多关于v世界的规则权利，还在神圣教廷与西方联邦诸国手里，相比于我们手中掌握的v世界规则控制地权利，仅仅是五分之一，而这五分之一，还需要整个帝国高层商议，任何规则的动用，都受着层层管制，因为v世界，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关于v世界的详细课程，二年级会公开，一年纪有政治课，但是很少有人选修，我看了你们的打卡表，竟然没有上过必修课外的任何课。”凤宣铭轻声道：“你们这样是不行的，要知道，魔法师真正强大的地方，不在于他们的魔法，而在于智慧。”
“怎么拥有智慧？”司归像个三好学生一样顺着老师期待的目光追问。
“不是拥有，它一直就在你们心里。奥斯丁大师曾经说过，当你知道的越多，你的精神力便越强，而当你主动去积极的求知，去向往，迈上步伐行动的那一刻起，你就是在挖掘你内心的智慧。外面的世界是无穷的，知识是无限的，而你的智慧，同样无限。”
“可是时间是有限的。”司归不笨，敏锐察觉到了漏洞。
“是的，但是只要你魔力与精神力同时够快，你就能赶在时间结束之前，成为最伟大的魔导师。”
“魔导师，就能永恒了吗？”
传说，成为魔导师后，可以掌握时间的秘密，传说终究是传说，没有任何金字塔顶端的魔导师出来辟谣，证明，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天地间有着某种不可说的契约。
“我也没有达到那个层次，但是，只要你一直飞，你就有希望。”
“如果死亡，是注定的规则呢？就算飞到最尽头，也是。”
小汐第一次，正眼打量了一眼司归的轮廓，可惜，他浑身裹在绷带里，司归感受到了她的注视，不好意思的体温上升了。
“不可能的。”院长咬音咂字的摇了摇头，决然道：“魔法，是无所不能的，它是可以创造奇迹与希望的存在，历代改变历史的伟大勇者，无不这样说着，要相信他们，因为他们本身就代表真理，虽然，没有人知道，他们最后去向了哪里。”
勇者，在这个世界其本身就象征希望和奇迹的符号，他们超越一切，不受任何等级衡量，可能是某个渺小的人物，也可能是伟大的魔导师们，但毫无疑问，他们创造了奇迹，初级魔法师逆天改命，连魔法师都不是的普通人握住象征权利的法杖，在正确的时间下达正确的指令做出力挽狂澜的事，伟大的魔导师燃烧自己，为整个人类的进程，留下辉煌夺目的名字。
“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成为勇者。”司归轻声说。
院长微笑，“当然，我希望最好能看到的是你们俩，因为夏国需要的，可不仅仅是一位勇者，那样，就太孤单了。”
小汐：“............”
“社长她一定会的，她要是都不能成为，那简直没天理了。”司归呵呵傻笑道。
突然，好久不见的李冷鸢带着一如既往风风火火的气势，踩着急促的高跟鞋推门而入。
“白痴，就社长那死气沉沉的样子，肯定心里在想，这种事情，没我最好了。”
院长抬起头，笑道：“恰好我这里有个私人任务，想要交给你们，陛下已经下旨，将学院内最有潜力的五人单独培养，其中五人名字，想必你们已经有过听说了吧，毕竟皇家魔法师学院的学员，没几个是小角色，何况作为潜力最强的你们。”
连家族背景，也没有的小汐，都从李冷鸢的告知中，早已明白了，自己会注定迎来哪些队友，好在，除了嘉歉与公主，其他成员全是小汐熟识又不讨厌的人。
“这么快就有私人任务？”
按照正常流程，能够领取任务的，只有已经毕业，具有正式魔法师等级的学员才有资格，李冷鸢不免诧异，转念又恍然，他们五人，不正拥有这例外的资格吗。
反应过来的李冷鸢立刻故意指了指司归现在的样子，半是打趣半是认真道：“我感觉他现在很弱啊，如果不爆气，毫无作用，可爆气了，我们队友可就惨了，周遭元素全空，那不是添乱嘛。”
凤铭宣摊摊手，“这就需要你们自己内部磨合了，毕竟这是陛下的安排，陛下九五至尊，金口玉言，难道你还想让陛下收回成命不成，这只是一次磨合任务，不会很难，关于任务详情，我会在之后通过社团活动的方式，下派给你们，如果你们能够顺利完成，这学期你们个人学分，都满了，如果其中表现优异，分院分同样会附带大额增加，不要小瞧这分院分，这是你们为各分院，争夺荣誉的时刻，一年一度的毕业奖励，所有学生都会以你们为豪。”
小汐耸了耸肩，难得有了动静的她，看见李冷鸢笑嘻嘻的站在了自己身边，眸如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