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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身上。
要想做到以上两点,归根结底还是要先得到陈世美的宠爱才行,没有宠爱就会寸步难行,有了他的宠爱才能放开手脚去做想做的事情。
她思忖着,要想打动陈世美,光靠身体和撒娇是不行的,还要多关心他,多体贴他,一点一点地把他的心给暖化了,这样他的防备之心才会慢慢松懈下来。
思索了半天,决定先给他做件里衣,让他高兴高兴。这么一想,便再也躺不下去了,于是起床,准备一会儿上街去买一块好料子。
吃过早饭,艾怜出了房门,院里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婆子见了急忙跟上,见艾怜越走越远,眼看就要出内院的大门,忙上前拦住问道:“夫人,您要去哪儿?”
艾怜回身问他:“怎么,我不能出门吗?”婆子唯唯诺诺地说不出话来。
艾怜也不为难她,“你去报告驸马爷一声,就说我要出门。”
婆子无法,让守在二门上的小厮去前面传话。看着艾怜没有表情的脸,怕得罪了她日后受罪,于是讨好地说:“夫人,咱们先到那边的树下等着,可好?这大日头的别把您给晒坏了。”
艾怜也怕自己被晒黑,便点点头,朝树下走去。
等待的时间里很是无聊,艾怜问她:“听你的口音像是京城人,你是从驸马府里跟出来的吗?”
那婆子小心翼翼地说:“回夫人的话,奴婢是从驸马府里出来的。”
艾怜一听心中顿时警铃大作,驸马府的女主人是公主,陈世美从京城出来,临行前身边伺候的女人一定都是公主打点安排的,万一这婆子把自己的所作所为汇报给公主,回京之后公主怕是会恨得要了她的命。
那婆子看出了艾怜戒备的眼神,于是恭敬地安她的心:“夫人,奴婢是驸马爷的人,驸马爷派奴婢来伺候您,奴婢就一定会尽心尽力。”
只要不是公主的眼线就好。艾怜从她的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些问题,便好奇地问她:“驸马府的人,还分什么公主的人和驸马的人吗?公主可是女主人,你效忠驸马爷,难道就不怕公主不高兴吗?”
婆子回话道:“驸马府里大部分地方是公主的,只有内院的兰馨苑、清心苑和外院的书房这三处地方是驸马爷的地盘,奴婢是清心苑的,此前一直服侍着驸马爷。”
兰馨苑、清心苑?难道是陈世美的姬妾的院子?
艾怜皱着眉头问她:“兰馨苑和清心苑是什么地方?你家驸马还敢在驸马府里养美姬?”
“您误会了夫人,兰馨苑是小姐的院子,清心苑是驸马爷的院子。”
驸马爷的院子?难道陈世美和公主是分居的吗?艾怜心里一动,但却聪明地把话题落到了另一个点上:“小姐?是冬妹吗?”
“是。”
“她过得好不好?瑛哥呢?公主有没有为难过他们?”
见艾怜一副急切的样子,婆子松了口气,她知道她是公子和小姐的亲娘,只要她惦念着孩子们,就一定也会惦念着驸马爷,便如实告诉她:“夫人请放心,小姐身边伺候的人都是驸马爷亲自挑选的,公子白天由公主教导,晚上回兰馨苑与小姐住在一起,他们都被下人们伺候得很好。”
艾怜请求道:“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们了,这位妈妈,你多说一些他们的情况给我听听吧。”
婆子是陈世美的忠仆,对公子和小姐两位少主人自然也是忠心耿耿,对少主人的亲娘当然也就毕恭毕敬,于是把两个孩子的近期情况详详细细地告诉了艾怜。
艾怜听了眼圈越来越红,最后忍不住掉下泪来,急忙拿出帕子擦眼角,嘴里哽咽着:“妈妈你可别笑话我,我生养的孩子,突然之间就不是我的了……我,我这心里……罢了,只要驸马爷好,只要孩子们好,我就值了。”
生过孩子的陌生女人之间,只要一说起孩子这个话题,无形中就会拉近彼此的距离,更何况谈论的这两孩子是这两个女人共同关心的,所以那个婆子对她开始有了好感,柔声地安慰着艾怜,怕她难过,特意又挑了几件俩孩子的趣事说给她听。
这一番交谈下来,艾怜不但从婆子嘴里套出了一些驸马府里的情况,最重要的是还和她建立起了初步的信任关系。
她十分诚恳地说:“张妈妈,我一个无根无基的女子,日后去了公主府,也不知道能活多久,你是驸马爷身边的老人,请你看在公子和小姐的份上,日后多看顾我一些,我不懂的地方还请你多提醒着些。”
“夫人这话严重了,老奴可当不起,您放心,驸马爷吩咐老奴好好伺候您,老奴就一定会把您当成主子的……”
说话间,小厮过来回话,“夫人,陈大人说了,出去逛逛也好,让张妈妈陪着您一起去,还有,怕街面上不太平,让丁大官人带两个侍卫跟着您。”
艾怜对此没什么异议,慢慢地向门口走去,张妈妈紧紧跟在后面。
出了府衙大门,门口一个穿着花色锦袍的胖子迎了上来,作揖道:“小人见过夫人。”
艾怜看了他一眼,认出了他。秦永死的那晚,就是他拿着火把点着了秦永的帐篷。能替陈世美做那么阴私杀人的勾当,必定也是他极为信任的心腹。
秦永的死,他是帮凶,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丁大官人直起腰,见她眼里发出的森森冷意,便知道她还在为秦永的事情记恨着他,于是皮笑肉不笑地说:“夫人,车备好了,请您上车。”
艾怜上了马车后,没过多久,便把车帘子挑起一角,看着马车旁骑着高头大马的胖子。
丁胖子感受到了来自艾怜的视线,把脸转向她,与她对视着,见她的眼睛像刀子一样盯着他,那眼光凶得恨不得从他身上剜下一块肉来,便涎着脸对她做出了一个飞吻的动作,见她受惊了一般,放下车帘子缩回马车里,便冷笑了一下。
艾怜阴沉着脸,心想这人的胆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身为下属,竟然连主子的女人都敢调戏。
她忽然想起了陈世美捉`奸的那晚,就是那个胖子掀起了她的被子,把身着里衣的她暴露在那些侍卫面前。古代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而他竟然能明目张胆地掀女人被子,如果换了其他的女人,可还有脸再活下去?当时她就觉得这人简直就是变态。
这死胖子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人!他既然有窥觐主子女人的想法,就说明他对陈世美并不是很忠心。陈世美能让他去杀秦永,肯定也指使他做过其它见不得人的勾当,也许从他身上能挖出些陈世美的隐私来。
逛街时,艾怜和张妈妈走在前面,丁大官人和两个侍卫在后面跟着,一路上她感觉到那死胖子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她。
在一家布店里,艾怜对一楼的布料都不满意,陈世美现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