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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喑哑地喊了声“娘子”,便不动了。
那声“娘子”暗含三份不满七分使性,撩人得很。
林霏头皮发麻,欲呕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她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可谢桓纹丝不动,亦不再越界。
“你,你起来。”腹部有个东西在戳自己,林霏脸红得要滴血。如果她知道只要一句话就能撩起谢桓的欲望,那说什么也不会单独和他见面。
偏偏刚刚才向他坦露了心迹,如今被他这样那样,林霏根本不能像从前那样反抗大骂。
林霏清了清嗓子,好不容易才找回往日的沉静:“我,我还不习惯。”
谢桓缓缓抬起头,林霏才发现他满面都是隐忍的神色,她隐隐约约明白过来他在忍什么,愈发尴尬。
她低声说了句“太快了”,随后将压得自己喘不过气的谢桓推开。
谢桓这次不再较劲,而是顺势翻到了林霏外侧,一只手撑着脸,幽幽觑着林霏。
林霏被他赤果果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便要坐起身,可刚坐起,又被谢桓拉了下去搂在臂弯中。
“哪里快?我早已等候多时。”谢桓与她鼻尖相蹭。
林霏抿了抿唇,最后还是禁不住轻轻念了声“色胚”。
话音一落,屁股便挨了一记。谢桓不轻不重地打了她一下后,便将手停在了那里,也不说话。
林霏总算摸透了这邪祟的脾性,当真是越说他哪里不好他便越要不好给你看。
怕他再做出什么浪荡的举动,林霏不再激他,只伸手要把他那只落地不对的魔掌薅下。
“做甚么?”谢桓状似不悦地蹙了蹙眉,抚在林霏臀上的手一动不动,歪曲道:“不是说不习惯么,我在帮你适应。”
算了。
林霏败下阵,便任他去了。
“谢桓,我有一个请求。”
她原打算说开后就跟谢桓提的,可他经不住撩拨,这才拖到了现在。
“嗯?”谢桓心旷神怡,仿似从未见过林霏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我想……我们两个的事,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好吗?”
谢桓听了她的要求,面色不变,只问了句为何。
林霏咬唇,斟酌片刻,复出言:“夕儿不太同意。”
谢桓弯唇一笑,道:“好啊,那就不说。”
林霏刚松了口气,继而又听谢桓言:“等她到时自己知道了,像窦宁儿一样记恨你……”
谢桓提点了一句,便不做声了,留林霏去领悟自己的意思。
林霏心下一紧,莫名烦躁地嘟囔:“你怎么这么讨厌。”
谢桓听她说自己讨厌,猛地翻身将林霏再次压在身下,眯起凤眸,不怀好意地问:“想不想知道更讨厌的?”
林霏不理他,只说:“我的意思不是要一直瞒着她,而是让你不要在人前……那样。我会看着时机让她慢慢知道的。”
“再者,”林霏话锋一转:“也不知道我们能走到哪一步,先瞒……”
林霏还未说完,便被谢桓扯住了嘴角。
“别胡说。”谢桓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你我长相厮守,死生契阔。谁若妄图拆散,我就要谁的命。”
林霏眼睫轻颤,一把捂住了谢桓的嘴
“谁答应我要做个善人义士的?”
谢桓轻轻哼了声,将林霏搂紧,“若渡我之人常在,善人义士才值得考虑。”
第70章甜蜜暴击1
二人又耳鬓厮磨了一阵。
林霏原本就领教过谢桓有多黏人,可确认关系后,他更是变本加厉,与始龀期的林夕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幸他心中有分寸,不再逾距,二人仅是躺在床榻上相拥,时不时谈天,林霏偶尔防着他胡闹。
谢桓留了她将近一个时辰,美其名曰亲昵亡间通其有无。林霏被他黏得都快没了脾气,只觉堂堂一盟之主,竟可没皮没脸至此,还学女子撒娇耍赖,真真是教人束手无策。
室外下起了雨,前一刻的艳阳高照仿若只是虚像。
迷迷瞪瞪中,林霏听见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原本听着谢桓腻歪话而生出的瞌睡蓦地散了。
她坐起身,一头青丝倾泻在身后,随后又被一只大手撩至一侧,后背贴上了一具滚烫的身躯,林霏便被身后之人搂进臂弯。
因为阴雨,天色暗沉。爵室内未点灯,晦暗一片,林霏籍着微弱的光线望向屋中的龙舟香漏,竟然发现已到了申时。
肩头搁上了一个大脑袋,林霏侧头去看,便与谢桓慵懒的视线对个正着。
林霏:“不早了,我该走了。”
谢桓刀刻斧凿的半张脸隐在阴暗中,屈于林霏身两侧的两条长腿一拢,便牢牢将人锁在了怀中。
他不作声,可意思很明确,不愿意放人。
林霏哭笑不得,只好哄道:“我明日再来,行吗?待了这么长时间,夕儿和师兄要起疑了。”
至于那“明日再来”,便要看她明日的心情和安排了。
谢桓唔了声,突然又重又狠地在林霏脖颈上咬了一记,随后又紧紧搂了她半晌,听得林霏几番催促,他才不情不愿地松手。
林霏摸了摸被他咬过的那块,无可奈何地了他一眼,却也不再追究,而是下地离去。
谢桓看着林霏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她全程未回头,还像往日那般目不斜视地朝前走,光裸在外的玉足一踮一放间似是踩在他心尖。
她怎么也不回头看自己一眼?
谢桓略微不满,心头涌上患得患失的情绪,只觉得她不回头说明自己在她心中还不够重要,说明她今日答应了自己,明日就可以反悔。
这怎么行?!既允了,那她这辈子都别想放手。
林霏走后不久,敲门声再次响起。
来者是貘娘。
貘娘听得爵室内那声应响,推门而入,经过屏风后,便见床榻上坐了个颀长宽肩之人。
她先将烛火点燃,室内亮堂起来,她也看清了盘膝坐于床榻上的谢桓的脸容。
谢桓面上疏离和冷清的神色与平日没有两样,但貘娘毕竟伺候他二十几年,只稍一眼便看清了那疏冷下的喜悦和怡然。
“喜鼎盟主得偿所愿。”貘娘眉眼含笑地向榻上之人行礼,亦被谢桓的好心情感染。
谢桓起身上前,亲自将貘娘扶起,由衷道:“姑姑于本座有大恩,不必行此大礼。”
貘娘缓缓站直,面露慈爱之色,依旧恭敬出言:“貘娘只是贱奴一人,哪敢功臣自居。只是林姑娘脾气倔,貘娘不得不出此下策。若有失言冒犯处,还望盟主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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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霏先回屋换了件竖领的衣裙。
谢桓刚刚咬她那一口虽不疼,但印子极明显,如果不遮挡一二就出去,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