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陆旭
华新宾馆,依旧是之前的那个房间,林逸过来的时候,郑悠悠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当门打开,林逸看到郑悠悠的时候,目光也是带着一丝惊讶之色,主要是这女人,还真的下血本。
身上一整套的半透明裙子,几乎将她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来,不得不说,郑悠悠的身材,还是很火辣的,林逸快步的走了进去,此刻的郑悠悠,媚眼如丝的看着林逸,轻声细语的说道:“林逸……你来了啊!”
“是啊!”闻言,林逸点了点头,看着郑悠悠笑道:“我来了,你不开心吗?”
“我当然开心!”闻言,郑悠悠的脸上带着笑容,可是,心里,却已经暗骂了一声煞笔,这小子只要来了,就基本上,没有问题了。
而此刻,华新宾馆的外面,几个大汉则是坐在宾馆门口。
其中一个身穿一身黑色t恤的男人咬着一根吸管,目光则是盯着华新宾馆看去。
“老大,咱们这是做什么?难道来抓奸?”男人身边,一个染着一头红色头发的小混混装扮的青年,看着那男人,出声问道。
“不需要你管,到时候,跟着我就是了!”闻言,男人出声说道,而他的目光,则是看着宾馆大门口。
脑海里,却想着之前林逸和他通话的事情。
“你去华新宾馆门口,只要看到几个看上去就不是好人的人走进来,你就直接跟上来,他们要来堵我!”那是那个林少的原话,而听到这里,他基本上就明白了,这是一出仙人跳,而目标,就是林少。
偏偏,林少知道,还是来了,显而易见,是要对付那些人了。
他不知道林少的身份是什么,可是,连文哥都要喊一声林少,就能够知道,这位林少,身份不简单了。
只要今天的事情办得那位林少满意,那么接下来,我陆旭在文哥面前,可就露脸了,这一点,他很清楚,所以,此刻的他,也是在等着。
“老大,是那几个家伙吧?”红发青年笑嘻嘻的指了指不远处,当看到几个人快步的走了过来的时候,陆旭的目光也是带着一抹兴奋之色。
“应该是了!”陆旭点了点头,随即,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红发青年道:“血猫,你小子给我记住,这些人不重要,但是,上面应该有一位少爷,你到时候,给我保护好那位少爷!”
被叫做血猫的红发青年嘿嘿一笑道:“老大你放心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而此刻,华新宾馆的门口,那豹哥带着几个人,直接就走了进去,郑悠悠发了条信息给他,已经说明了林逸已经到了,这样的机会,肯定要抓住才行。
此刻的房间里,林逸则是轻轻的搂住了郑悠悠,手掌,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对于林逸来说,郑悠悠这种女人,自己还真的没有兴趣,不过,这身材倒是不错,前世,自己后半生几乎都是在吃素之中度过的,如今看到肉了,不吃,摸一摸看一看总没有错吧?
所以,林逸也是上下其手,弄得郑悠悠双颊泛红,可是,郑悠悠却也没有一点办法,此刻的郑悠悠,眼神迷离,目光则是看向了林逸,想要将其推开,却又不敢。
就在这个时候,门忽然被踹开了,同时,豹哥也是快步的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林逸直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了豹哥等人。
“豹哥!”郑悠悠则是急忙挣脱了林逸,扑入了豹哥的怀中,道:“这家伙……欺负我!”
“好啊!小子,你竟然敢动我的女人,你死定了!”那豹哥看着林逸,冷冷的说道,同时,直接上前,就是一巴掌朝着林逸打了过去。
当看到豹哥的巴掌直接就朝着自己打过来的时候,林逸直接后退了一步,避开了豹哥的巴掌。
“住手,要钱直说,如果你敢动我一下,我保证你连一分钱都拿不到!”林逸出声低喝道,目光却看向了豹哥身后,此刻,豹哥身后,有几道人影已经快步的走了过来。
“哈哈,那就好说了!”闻言,豹哥顿时收了手,看着林逸笑道:“小子,哥哥我也不狠,你给个十万,我就放你走!”
“十万?”林逸看着豹哥,淡淡一笑道:“你觉得,你值十万,还是这女的值十万?”
“你如果不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痛苦!”豹哥的眼神,盯着林逸看去,目光之中,更是泛出一丝冷意,道:“别以为我和你开玩笑!”
“是吗?”听着豹哥的话,林逸则是一笑,同时,看了一眼豹哥身后道:“你们觉得呢?”
“林少您说了算!”闻言,门口这边,则是传来了陆旭的声音,此刻,陆旭已经走到了门口,刚好听到了林逸的话。
同时,陆旭直接上前,一把就推开了豹哥,来到了林逸的面前。
“林少,我叫陆旭,是文哥的人!”看着林逸,陆旭出声说道,目光则是打量着林逸。
穿着……普通,看上去也普通,没有一点豪门子弟的样子,不过,这份淡定,倒是让陆旭明白,这位林少,怕是真的不简单了。
“你们是谁?”豹哥看了一眼陆旭,再转身一看,门口四五个大汉,已经盯着他们了,而且,这四五个人,显而易见,眼里都泛着凶光。
豹哥是个混混,可是,却也明白,自己最多也就在这一片混一混,看着这些人,他就知道,这些人,绝对不简单。
“我叫陆旭,你听过我的名字吗?”陆旭转头,看向了豹哥,出声问道。
“陆旭?”闻言,豹哥则是一愣,随后,盯着陆旭道:“你是……六爷?”
“看样子,你知道我是谁?”闻言,陆旭也是一笑道:“那就好办了!”
“六爷,这件事是误会!”听到陆旭的话,那豹哥急忙出声说道,眼神里,则是不断的闪烁,在这一刻,他真的怕了,这位六爷,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啊!他很清楚,人家要玩死自己,几乎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所以,此刻的他,才越发的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