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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门只有四个字:“小心公主!”
“世子,他这是什么意思?”邵达不解,他为什么要世子小心公主?
“走,去魏国公府!”
他倒要看看这个魏淮要做什么?
魏淮还真没想到邵席霖竟真的上了门,他的提示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呵呵……霖世子,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从前对温舒雅的事情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如今还是这副样子。本世子到愿意你是个真傻的,否则凭公主的心狠手辣,你绝对活的很!”魏淮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翘着二郎腿摇晃着腿,幽幽的说出这样一番话。
只是他话音刚落,邵席霖直接冲到他面前,揪起他胸前的衣襟,把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邵席霖本来就比他高些,他这猛的一提,他的脚尖都够不着地面。
“你放开我,放开!”挣扎了一下都没有挣脱,魏淮恼羞成怒,抡起拳头就像邵席霖的面部打去,此刻邵席霖也难压制心里的怒火,一把把他扔了出去。
魏淮直接被扔到墙上,又跌落在地,瞬间灰头土脸的说不出的狼狈。
“邵席霖,你好大的胆子,不要以为有公主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魏淮被下人扶起来,伸手指着邵席霖的脑袋大呼,哼,不就是个驸马吗,早晚有一天会陪着那个狠心的公主下地狱的!
“把话说清楚,否则我现在就废了你!”邵席霖见他到此还不知悔改,一步跨过去,又一脚把他踹到了门外,他两边的小厮想要出手阻拦,直接被他一掌掀飞了出去。
“你……邵席霖你不觉得公主府失窃来的太过蹊跷吗?为何你的未婚妻温舒雅的棺椁里莫名出现了那么多金银,而公主府恰好也失窃了那么多。这明明就是她做的,是她杀了人,这些金银就是恕罪用的。公主不详,她就是魔鬼,自己嫁不出去,抢了别人的夫婿,还杀人灭口!你看着吧,你也蹦不了几日了……”
“混账!住口!”邵席霖刚要出手教训他的时候,魏国公和夫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魏国公一阵怒骂,还踢了地上的魏淮几脚,魏夫人见此跪倒在儿子面前大哭不已。
“霖世子,小儿无状,还请世子大人有大量不与他一般见识!”
“爹,他不过一个小小驸马,你为何如此低声下气!……”倒地不起的魏淮见父亲对他如此客气,不忿的大呼,他一个驸马凭什么?
“魏国公,今日之事本世子记下了,我和公主等着淮世子磕头认错!今日他每说一个折辱公主的字,就磕一个头,如若不然垣王爷的典狱司的刑房一定清洗干净了等着他!”邵席霖真的怒了,公主府失窃的事还没有眉目,再出现这样的谣言,这是要至公主于死地啊!
魏国公还好,跪在地上的魏夫人一把年纪,被他这么怒气冲冲的几句话,吓的差点晕过去,典狱司那是什么地方,到那的人至少也得掉层皮!
“哼,淮世子忘了告诉你,你看上的那个温家小姐,不过是春雨阁的姑娘,你连一个瑶里姐儿都分辨不出,竟被骗了两年,还真是个笨蛋!”
魏淮瞪大眼睛看着对面的邵席霖,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是瑶姐,那不是温家小姐吗?那他送过去的东西?
见他震惊、慌乱的表情,邵席霖满意的大踏步离去。
“邵达,我到过魏国公府的事,万不可被公主知道。今日魏淮说过得话,一个字都不能传出去!”邵席霖能想到这样的流言,一旦传出去,公主就很难再翻身了。
“是!可是世子,魏国公府里的人会不会?”
“不会,魏国公很快就自身难保了,这个时候他万不会再大意行事!”
邵席霖回至公主府的时候,程盼兮正在午睡,初夏,天气已经有些炎热了,邵席霖拿了把蒲扇,轻轻的替她扇着。
贺嬷嬷进来叫公主起身的时候,邵席霖摇了摇头,这几日她担心坏了,还是让她多休息片刻吧。
只是贺嬷嬷刚退出去,简思、简诺又走了过来。
“世子,垣王爷有请!”简思怕扰了公主安睡,小声的禀报,简诺接过蒲扇,一下一下扇着,没两下,程盼兮就转醒了。
“皇兄那一定是有了消息,我们一起去吧!”程盼兮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消息,忙起身要同去。
“公主,眼下外面炎热,咱们还是在府内等候吧。”简思见这几日公主也因为担心,脸色有些不好,怕她在给热着,忍不住出言。
不过见公主并没有听进去,又想开口,简诺扯了扯她的衣袖,她也只好闭上了嘴。
程盼兮抬头看邵席霖,他点点头同意了,等她做了简单的梳理,两个人一同做上马车去了典狱司。
☆、第17章
见来的是两个人,程靖垣暗沉着脸色,明显有些不悦。
“王爷,这是我府上的事情,我不可能不管不问。”程盼兮见此,走到他的面前哀求,她叫的是王爷,不是皇兄更不是撒娇时的二哥哥,这让程靖垣很是心疼不已。
“是啊,王爷,我们府上事情,阿恒就不用回避了。她比我们想象的要坚强的多。”
邵席霖知道这趟来,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但是无论怎样,他们都会一起面对!
程靖垣摇了摇头,既然他们决定了,就一起解决吧。
“公主府失窃的盗贼昨夜已经全部抓获,这是他们的口供,二十个人一口咬定,他们到公主府的库房什么都没偷,公主的库房本来就是空的!”程靖垣把他们的证词一一递到邵席霖手中,他和程盼兮一一看过之后,脸色也沉了下来。
这怎么可能呢?
库房里的这些都是公主嫁妆,入库房的时候有专门的人整理入册,这需要与出宫的册子一一对应起来的。这中间接手的也都是靠得住的人,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
“他们为何说谎,库房里明明就有搬动的痕迹,这又该如何解释?”
程盼兮放下手中的证词,能让这么多人同时说谎,背后的人应该有几分手段,只是这个拙劣的谎言,他们竟如此被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
“我再去问问,这也太荒唐了!”
邵席霖愤怒的看着这些假的不能再假的说辞,起身就要往监牢里走去。
“不必了,这些人,一夜之间暴毙,没有一个活口,这些证词都是他们自愿招供的,没有人受过刑。”
程靖垣出言拦住了他。这就是一场有预谋的诬陷,用的是如此决绝的方式,这二十个人不是训练有素的暗卫,只是普通的市井混混,他们进来的时候都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一条不归路。
甚至有的人被抓进来的时候,还说他们只是空跑一趟,顶多就是在牢里多关几天而已。
“已经查过,是有人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