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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也很是客气。
焕确实比公主年长些,从前在宫里皇后听到公主唤她们做奴才的一声姐姐,也没说些什么,知道她是默认了,她很是感激,笑着打趣了几句,就扶着公主出门上了马车。
今天宫里格外热闹些,太子妃、垣王妃都在长春宫,程盼兮到的时候她们三人不知聊些什么,每个人都笑容满面的。
程盼兮为了不打断她们的谈话没有行礼,见给她准备了椅子就直接坐了过去,见她来了,她们三人齐齐的转脸看向她,不过并没有理会她,就看了那么一下,又继续她们的话题去了。
“这么开心。可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好事?”她们这显而易见的动作,这可把程盼兮气坏了,不过她听了一会还是没明白过来,实在忍不住出言相问。
“母后咱们还是快告诉她吧,看盼儿都着急了。”垣王妃见程盼兮佯怒的样子,掩面而笑,出言帮她说话。
皇后看了看太子妃,示意让她自己说,太子妃点点头,抚了抚肚子,欢快的开口:“小妹可能要多准备一份礼物才行,不然他们怕是会有的闹呢。”
“啊?……哦太子妃嫂嫂肚子里是双生胎,我要有两个侄子了?不……还可能是一个侄子一个侄女?”
程盼兮高兴的欢呼,原来她一直担忧万一太子妃嫂嫂在生了女儿怎么办,难道要亲眼看着她跟自己一样受折磨吗?如今流言散去,她终于可以放心了,想必也是因为如此,今天大家才会那么开怀吧。
“是啊,现在母后就盼着你和垣王妃什么时候才能……”皇后说着忽然就停住了,看着她们两个一脸羡慕的盯着太子妃的肚子,终是不忍心问出口。
太子、太子妃之前一直没有子嗣,两个人很是着急,她虽然心急但怕他们负担太重也不敢催促。
可是垣王爷呢,竟然偷偷的让太医给他配避子药,看样子垣王妃还不知情,还真是个欠揍的孩子。
还有盼儿,这成亲都两月有余,竟然还未圆房,就更别提孩子的事了,哎,一个个的真是够让人操心的。
“娘娘,这是厨房新做的冰镇的绿豆粥,都是焕英亲自做的,您尝尝看问道如何?”知道皇后没有话说完也不想在继续,焕英很有眼色的立即端了绿豆粥过来,如今天热刚好可以消消暑。
垣王妃端起一碗,一口气喝了下去。母后的意思他明白,原本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自己成亲了两年肚子一直没有动静,不过前几天无意中到是得知了,气的她几天都不曾理他,不过后来府医告诉她,她的身子还需要好生调养,她又有些愧疚,这几天他们的关系才算缓和。
不过垣王爷担心她身子弱,怕生产时出现什么不测,天天盯着她用药膳说是增强体质,要她每天练习书法,说是修身养性,让人教她音律说是增加情趣,还让她每日一大早陪他练剑说强身健体。
吃饭、练武都还好,可是练字啊音律什么的对她来说太煎熬了,所以她没事就偷偷懒,她不明白她练字跟生孩子有什么关系?难道她不懂音律就生不来孩子了?
在垣王爷解释了一通之后,她现在忽然觉得就垣王府就他们两个人挺好的,所以……这几日垣王爷不知这么了明明知道她偷懒,也不管她,她自然乐的清闲。
程盼兮颇为为难的端起绿豆汤,只是轻抿几口便放下了。今日她虽然葵水已过,但是邵席霖特意交代,今明两日也不要食用太过冰冷的东西,不能贪凉,她还是多注意些才好。
母后的话她也听明白了,大约也猜到贺嬷嬷会把事情如是告诉母后,这个是事实,跟自己的母亲她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只是嫂嫂们都在,她也不便开口解释,算了,为了不让母亲担忧,晚些时候他还是解释清楚吧。
“对了,过几日就是盼儿的生辰了,今年咱们可要好好庆贺庆贺。”垣王妃惯会找热闹,这不刚喝完绿豆汤,就想起了这件可以热热闹闹大办的事。
皇后闻言点头,从前女儿的生辰宴都冷冷清清的,还有她离开瑞京的这些年,大约会更冷清些,今年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大办一场才好。
“母后,嫂嫂们不用如此破,我就想着全家人一起热热闹闹吃顿饭就行,这个生辰宴我想回宫里办,虽然不合规矩,但我就想赖在父皇母后这儿。”
这一次生辰就像重生,程盼兮还是觉得要回到她出生的地方。
“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母后已经让人去接皇姑姑了,应该过几日就来了。”太子妃抚着肚子打趣。
听闻皇姑姑也将返回瑞京城,程盼兮很是开心的拉着母后的手再三的确认,都得到肯定的答复,她才笑着点头这一刻她的眼角是滚烫的,皇姑姑离开多年也该回来了。
午膳自然是在宫里用的,太子和垣王爷忙碌,都没有即使赶回,医馆今日病人较多,邵席霖也没有时间进宫,先前一家人说过,凡是宫里的家宴,若是时间紧迫,也可不必前往,他们各自忙碌,皇上自然不会怪罪。
☆、第29章
程盼兮的生辰是八月初三,不过考虑到她毕竟已经是出了嫁的女儿,宫里的生辰宴定在了八月初二。
清河长公主七月底的时候就到了瑞京城,还是程盼兮和哥哥们出城相迎的,再回到瑞京城,她感慨良多,她的长公主府荒废多年,又不愿麻烦晚辈,只好暂住在宫里。
晚上姑嫂两人相谈甚欢,皇后把心里的担忧全部吐露出来,清河长公主对霖世子印象颇好,对于这件事她还真有有些看不明白,只是那晚垣王爷来接的迟了,她们的谈话被垣王妃听了个干净。
皇后知道垣王妃鬼主意多,就拉她过来,让她想个法子。
“母后,皇姑姑,这个,我还真说不好,若是垣王爷我肯定就扑上去了,呵呵……你们知道我的性子的,可是盼儿她与我不同,这事啊还得从霖世子下手!”垣王妃说起她和垣王爷的事,那可是一点都不害臊,不过这是小姑子的闺房之事她也不好参合,只是母后既然问了,她也没什么可避讳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皇后闻言指了指她的脑袋掩面而笑,也是以她的性子这事她还真干的出来,要不她也不敢众目睽睽之下当街拦垣王的马。只是盼儿沉稳,矜持,绝对干不出来这样的事啊!
虽然她一再跟自己说两个人挺好的,让她不要着急,真都成亲那么久了,她不着急才怪。
还真如垣王妃所说,这事啊,要从霖世子那下手才好。
霖世子是男子,还是让儿子们就说吧,这事垣王去最合适,他们年纪相当,之前又一起共事过,他应该没问题。
皇后看了看垣王妃,她明白过来很是自觉的点头,不过当她把这话转达给垣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