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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直到周边恭贺声起,她才慢慢回过神来,拉着邵席霖扣头谢恩。
悠然郡是皇祖父、皇祖母仙逝的地方,也是她成长的地方,没想到父皇竟然把这样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给了她做封地。
对于封号,本来皇家的公主受宠爱的幼年就会有封号,再不济及簪之时也会赐下封号,她直到现在都没有封号,一是因为从前的流言,二是没有封号的公主在百姓的心目中地位大约是邵席霖相当,所以父皇之前说要赐她封号,她都拒绝了。
而封邵席霖为郡王,虽然只有一个封号,但是足够说明父皇对他的认可,皇家对他的认可,她怎么能不激动。
更有甚者,以后公主府的子嗣能承袭他的爵位,自然她名下的封地也一并承袭,这是给了她极大的荣耀啊!
邵席霖虽然不在意什么爵位,但有郡王这样一个名号,他也很是欢喜,不过他似乎更喜欢别人叫的世子呢!
人群里的关平候和邵夫人,此时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方才公主与他久不至,两人就有些担心,他们来了之后又为儿子尴尬的地位担心,现在好了,他们的儿子竟然封了郡王,这个是东瑞第一个异姓王。
清河长公主也很是欣慰的看着他们夫妻二人相携着接受众人的恭贺。这个封地是她与皇兄、皇嫂商议之后定下的,悠然郡多山多水,百姓并不多,但贵在景美人也富足,刚好适合盼儿慵懒的性子。
“恭喜悠然公主,恭喜霖郡王!”等他们回归座位之后,挨得最近的垣王妃再一次举杯祝贺,只是她的酒杯还没送到嘴边就被垣王爷拿了过去,并换上一杯白水给她。
程盼兮看着她郁闷的表情,忍不住感叹:哎,怎么那么不死心呢,她这点小心思哪里逃的过二哥的火眼晶晶。
“那只是果酒,没什么大碍的吧!”垣王妃不死心的问向邵席霖,听说他珍病与旁人不同,她还巴巴的希望他能给出不一样的答案呢。
“孕妇实在不宜饮酒,垣王妃还是多注意些的好!”邵席霖秉着对患者认真负责的态度,一字一顿的把这句话清晰的说出,惹得垣王妃气呼呼的把一杯茶水一口气喝了下去。
邵席霖颇为无奈的看看垣王爷,两人相视一笑,垣王爷默默回了自己面前的酒壶,邵席霖也把他们桌上的酒壶撤了下去。
程盼兮不满的看着他,人家垣王妃有孕不能喝酒,她又没有身孕,为什么不能喝,他酒量不好,自己可是喝个几盅都无大碍的。
“阿恒不是想要孩子吗?你我二人都要提前半年滴酒不沾,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才能健康,这叫做科学备孕!”
邵席霖很是耐心的解释,他们都刚得了封号,本来所有人注意这他们这边,他说的时候又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这话不只程盼兮,不少人都听了进去。
所以程盼兮抬头的时候就看到许多惹盯着他们看,还有一些妇人见邵席霖抬头,一个个红着脸把头低了下去。
“咳咳……霖郡王,这些话还是回到府再说?”皇后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不过听闻霖世子有许多新奇的想法,他又把盼儿当成眼珠子保护,想来这话也有几分道理,只是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个是不是不太好。
知道皇后娘娘有意打趣,众人对公主,郡王又一番恭贺之后,便不再注意他们这边了。
程盼兮脸是一会红一会白,好半天才恢复过来,到是垣王妃都乐的前仰后合,一点也没个王妃的样子,二哥也不管管。
新年宴会正是开始,不少官员带了家眷,瑞京城中并无多少适婚的女子,年龄稍长些的都已经了定了亲事,定了亲的不宜再抛头露面,就算能来参加宫宴,也没有出来展示的机会,所以有些献艺的都是些十二三岁小丫头。
程盼兮知道这大约又是她的缘故,不然怎么会总有些哀怨的眼光看向她。
不过她也不怎么在意,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当初那些人家因为怕自家儿子被父皇看上给她赐婚,他们被家里人早早的定下亲事,可就算不是如此,他们的亲事自己也做不了主。
越是位高权重,其中的牵着越多,就算这里面有不少痴男怨女,但这样的结果真的不能算在她的头上,因为没有她结局还是一样。
既然是宴会自然少不了歌舞,程盼兮看着这些舞姬翩然起舞,整个人都愉悦起来,她其实也学过跳舞。她是舞乐皇祖母亲自教的,皇祖母从前在宫里的时候就十分喜爱这些,皇祖父通音律,两人心意相通,创作的许多曲子、歌舞都广为流传。
只不过这些她从前都是用来抒发心中的哀怨,所跳之舞也都是轻缓绵柔的,今日猛然得见如此欢快的律动,她才觉得如此畅快。
“阿恒,为夫忽然想到,我也会跳舞,回去刚好可以与你一起跳。”邵席霖见她如此盯着那群舞者看,关键是里面还有男子,他便酸酸的开口。
程盼兮果然被他的话吸引的过去,两个人就舞蹈的话题开始窃窃私语。
“皇上,臣女有冤屈,求皇上做主!”两人闻言同时抬头,就看到一个妙龄女子一瘸一拐的走到宴会中央,很是狼狈的跪倒在地。
☆、第52章
原本喧闹的宴会被她这么一声哭诉,瞬间安静下来,不少人开始盯着跪在地上的女子查看,程盼兮不识她的身份,有些疑惑的看向邵席霖。
这个女子跪地之后有意的往他们这边看了一眼,程盼兮以为她或许认识公主府的什么人,这是在请他们出手相助,既然她不认识,或许就是他的旧识。
邵席霖摇摇头,这女的他可不认识!他没认识公主之前可是清清白白一点风流债都没有,这一点他可是再三确认过的。
程盼兮倒不是怀疑他,只是这个女子的行为有些莫名其妙。
今天可是百官的新春宴,万一唐突了那可是死罪,而且看她的腿上还有伤,本就行动不便,是怎么到宴会上来的?
“求皇上开恩,求皇后娘娘开恩,小女方氏瑾颂确实有冤屈!”方瑾颂咚咚磕了几个头之后再次开口,这次从宴会的后方冲上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分至她的两侧,她右侧的妇人应该是过于恐慌,整个人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没有开口。
只有那个男子稍微稳重的行礼之后,跪地恳求。
“皇上赎罪,是微臣管教无方,侄女不知礼数,求皇上责罚!”出来说话的中年男子程盼兮亦不识,这个时候垣王妃侧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程盼兮才算有些头绪。
这人是几日前刚调任瑞京城的,能来瑞京城任职的大小官职都要经过层层审查的,自然处事的能力不会差,可是自然他能来到瑞京城,能参加这样的宫宴,不管哪个职务,阶品都不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