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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剑圣来拾这两人,求索就包一些零嘴坐在旁边,看得不亦乐乎。
求索每日除了看这两人吃瘪,就是暗搓搓写自己的小黄书。
虽傅慊明确说过不准求索把他和白飒画进四万书,但日日对着这两人,求索文思泉涌,怎么可能白白放过这个机会,没几日就偷偷写了一本正道首徒和邪道教主的爱恨情仇。
这本书从绿洲一路卖进关中,销量可观,求索靠着这本书又挣了一个盆满钵满,数钱数到手软。
傅慊知道了立马过来把求索打得七天下不来床。
绕是如此求索还是不老实,看见傅慊还是改不了嘴欠的毛病:“子厌兄好生威猛,把我弄得七天下不来床。”
语气极尽呷昵之能事。
于是傅慊一人吊打求索变成了和苏丽□□一起吊打求索。
剑圣每次来时路过求索房间,有些看不过去,上来劝阻。
傅慊倒是不多说,把四万书就是摊开给剑圣看。
剑圣:……
求索:……
自此之后傅慊和白飒清闲了,日日只用坐在房顶,一边吃零嘴,一边幸灾乐祸地喊:“求索前辈,再跑快点,剑圣前辈就在你马后一丈,再慢就没命了。”
求索苦不堪言,直道自己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受这等罪。
第45章番外三结发
眼见入冬,要开始囤过冬的食物,这几天野猎的次数频繁不少,白飒也是同去。
求索则远走不少地方,静下心填充自己的四方书,只是不会送去关中,这片世外桃源,他希望再晚点为世人所知。
入了夜,扎克那族人总会点亮门前的灯火,连成一片在低空浮游,为夜归人引路。
这夜傅慊在门口点亮灯,看见马群踏夜归来,有几户人出门迎接自己的亲人。
这安宁融融的景象一下就驱散了沙中夜晚的寒意。
傅慊折身回屋,看见白飒坐在桌前写着什么。
这趟人马回来,过两天白飒又要出发野猎,不过等到了冬天,两个人就可以天天在一处了。
白飒写得认真,没注意灯光渐暗,直到眼前一亮,白飒抬头,看傅慊垂着眼睫,伸手挑亮了灯火,长影落到了自己怀里。
“你在写什么”
“求索前辈前几日去了远处山脉采景,记录得匆忙,回来拜托我给他稍微改正抄录一份给他。”
傅慊低低嗯了一声,走到白飒身边坐下,看那人认真抄录。
发丝垂坠,遮住了白飒的侧脸,傅慊伸手替他把头发顺好,又缓缓落下,滑到白飒发尾忽然摸到了什么,毛茸茸的。
傅慊好奇捉起,看见是一个束发的带子,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这是什么”
白飒没有抬头,应道:“之前野猎射伤了一只沙狐,皮毛不好拾,苏丽□□用那个做了几个发带,分了我一个说回去可以用。”
听着的人没有说什么,只是眼底有几丝不悦。
手一抖,那发带就落入了傅慊手中,青丝尽散,披散了白飒一肩,白飒一愣,就看见那人伸手把发带凑到火上,甚至来不及阻拦。
火一舔,那发带转瞬烧起。
快烧到手前傅慊松手,踩灭了火拍拍手。
白飒忘了要说什么,愣愣低头看地上焦黑一团的东西不知道傅慊又在闹什么。
不等白飒问,傅慊已经自己上床躺下。
看那人留了一个背影给自己,白飒无奈,只好拢了拢头发继续抄写。
写了没两笔,傅慊转过来,用黑沉沉的目光看着白飒,后者被盯得没办法,笔也落不下,索性吹熄了烛火,过去睡下。
一夜安然。
许是很久没有睡过这种好觉,白飒起得有些晚,起来破天荒看见身旁没有人。
若是往常,傅慊非睡到日上三竿不可。
白飒拾拾起来,出门也没看见傅慊,问了几个人也说不知道。
不过这么大个人总不至于丢了去,白飒放宽心回去继续处理求索交代的事。
未想一整日都没有看见傅慊的影子,直到夜晚降临,也没看那人回来。
白飒出门点灯,远望了很久,终归是担心,毕竟沙中夜晚不宁,傅慊一人若是遇见危险也不好对付。
想罢白飒惴惴不安去马圈,刚到那里就看见一人正在拴马。
夜太黑,看不清对方,但白飒也知道是谁。
“回来了。”
“嗯,回来了。”
回答完傅慊就快步走来,用白飒并肩往回走。
回了屋里,傅慊先一步坐到床边,拍了拍身侧:“白飒,来。”
虽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白飒还是感觉古怪,想归想,还是依言走过去坐下。
未想今日傅慊倒没立刻本性毕露,笑眯眯在怀里摸索了一番,拿出来一样东西捧到白飒眼前。
那是一个缝得不甚巧的发带,比起之前的稍长一些。
借着烛火,可以看见傅慊手上有些浅浅的伤口。
白飒说不上什么感觉,伸手接过来,算是知道这人昨夜怎么那么反常。
真是乱吃飞醋,瞎闹别扭。
这样想着无奈笑起来。
白飒把东西交还傅慊手中,后者不悦:“怎么,你嫌弃我做的丑”
“哪敢呢,”白飒笑道,转过身背对傅慊,“你帮我绑上吧。”
听见白飒这么说,傅慊抿了抿唇,压住漫出的笑。
白飒感觉到身后人摆弄自己的头发,过了一会儿道:“好了。”
闻声白飒回头,却看见那发带束起的是两人的头发,两束头发交缠在一起,一时分不清彼此。
“如此,我们也算是结发了。”
白飒轻笑,道:“那我们还要先喝过合卺酒才行。”
听见白飒这么说,傅慊一时有些飘飘然,对方这么配合实属首次。
“酒就算了,我们还是快些洞房吧。”
这煞风景的功力,傅慊也是练到大成了。
说着傅慊解下发带,束缚住白飒的双手,后者莫名其妙,就听对方道:“前些日子看见求索画了一些好东西,我们来试试吧。”
说话间那温和的笑转瞬就被邪笑替换。
床前的一豆灯火化作一缕青烟。
(此处省略emmmmm……)
第二日白飒起得很晚,起来后就负刀去绿洲边等着。
不多时就看见一须发尽白的人策马而来。
看见白飒站在那里,剑圣勒马。
白飒拱手作揖:“前辈,今日请容许我和您一起拦求索。”
剑圣:
小剧场:
苏丽□□:这是先前白公子猎到的狐皮,有些伤到了,我做了些束发用的,白公子不嫌弃就拿去一个用吧。
白飒:苏丽□□姑娘客气了,白某就先谢过了。
苏丽□□: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