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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下,下意识地捂住心口,跌跌撞撞跑了两步,脚下步伐乱了几下才反应过来:“.…你头疼?”
江季麟本是闭眼歇着,听到宁长青声音,缓缓睁开眸:“无大碍,你神色怎么如此难看。”
“.…没有,就是……伤有些疼……”
他只是……似乎恍恍间,以为又要失去他。
哪怕反应过来只是针灸,心里某处,也钝钝的疼。
江季麟有些担心:“你伤势一直不见好,送去议事营的药喝了吗?”
“喝了。”宁长青微微垂了眼。
“我听说徐清回来了?”
宁长青点了点头:“嗯,那几日被秦国围的狼狈,我让他出去探查军情,顺便查一件事情。”
江季麟面色微带愧疚:“秦国的事,我感到抱歉,我前些日子没法安排诸事,叫一些人钻了空子,此事我已经处理好了。只是,你让他查了何事?”
宁长青睫毛微扇:“.…关于一个孩子,等我查清了,就告诉你。”
江季麟微微笑着:“好。”
……………………………
校练场上喊杀声震天。
放眼望去,黑压压的麟军整齐划一地挥着兵器,冷光中泛着森森寒意。
“下官不明白……”徐清眼睁睁看着满纸白纸黑字的证据被宁长青一点点撕碎,碎屑雪花般散在空中。
宁长青眼眸黑沉,定睛看着天际一点湛蓝:“徐清,这件事的真相,我已经辗转反侧想过很多。他骗我,我一点都不意外。”
那张纸上,悉数是徐清搜集到的证据,护城河边的那场刺杀,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前些日子,我步步行错,轻抚狂妄,荒唐可笑,现在想来,万分愧疚。徐清……我向你道歉。”
“不敢!”徐清心里又惊又悸动,“属下……担不得。”
“徐清,我自己的错处我清楚,这军中形势,若不是有你力挽狂澜,苦苦支撑,恐怕我早已命丧在叛军剑下。”宁长青苦笑,“我其实心里是清楚的,只是……连活都不想活了才会这般颓败折腾。”
“将军!”徐清不由泪流满面,俯身跪下。
宁长青搀住他,止住了他的动作,亲自扶他起身:“我当初用计骗你来我这里,你心思通透,想必早已想明白了。我本承诺你,奉你独为军师,以三国刘备待诸葛之礼待你,却最终还是负了这承诺,不知此时再说这些话可还迟。从此之后,先生的话,我必会虚心听鉴,以大局为重!”
徐清颤着手,郑重地点了头:“下官愿一生追随将军!绝不背弃!”
“这件事,是关乎他与我的私事,先生,请相信我。”宁长青定定看着徐清,“更何况,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拜托先生,这件事,关乎齐国的血脉辛秘。”
徐清身体微震:“将军请说!”
“上次一战,齐军城破退兵,我虽生擒了陈霸先,事后却觉得他似乎是忌惮什么才被我捉住,你不晓得,我当时在他身后看到了一个少年……”宁长青眯起眼来,“那少年七八岁左右……生的……很好看。”
徐清沉吟:“那少年,难不成是已逝大皇子齐玉的血脉?下官记得,当年齐玉迎娶了一位身份卑贱的侧妃,那侧妃进门六个月便诞下一子,其他的事,下官便不知道了。”
“对,就是那个孩子。我昨日刚从陈霸先嘴里套出话来,那孩子便是齐玉与那侧妃的孩子,如今被齐清养在身边,甚是宠爱。”宁长青叹了一声,“只可惜没有问出更多,陈霸先便死了。”
徐清抿了抿唇,不知如何接关于陈霸先的话。
一代武将,死的……委实有些凄凉。
宁长青却又主动提了起来:“陈霸先算是我半个伯乐,当初是他引荐我入了虎贲军,我在军中历练,大小战事历了几百场,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各自为主,兵戈相向本就是不可避的。我对他没有愧疚,因为我并不亏欠他。沙场上相遇,不是他死,就是我活……如今,我唯一能去做的,只有厚葬他,将他的遗体送还给齐国。”
马革裹尸的将军,该是魂归故土。
徐清点了点头,很是认同。
“那将军,对这孩子有什么见地?”
宁长青微微紧了手指:“我说不清,那孩子生的极好看,我当时一眼便觉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这几日越想越觉得蹊跷……今日突然明白为何会觉得眼熟。”
他睫毛颤了颤,喉结快速地滚了几下,眼里闪过几丝阴郁。
徐清不由紧张起来,下意识地觉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那孩子……生的像他……”
眉眼间的俊俏,尤其是那双……桃花眼……
像极了,江季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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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青……别……啊哈……”
江季麟绯红了脸,颤抖着手指,抱着宁长青的头。
他葱白修长的指尖穿过宁长青的发丝,指尖发着力,粉色的指甲盖微微发白,紧压在宁长青发间。
宁长青今日刚吃完药便动手动脚,上下其手,江季麟一来忌惮他身上的伤不曾还手,二来心里并不抗拒,半推半就间便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胯间的人慢慢抬了头,凌乱的发丝间,刚毅的面庞泛着红意,唇上几点浊白。
他伸出舌头,轻巧灵活地卷走了那几点白浊,紧紧盯着江季麟软下去的那处。
江季麟只觉腹间一热,刚刚在宁长青嘴里释放疲软的那处又兀地挺了起来。
宁长青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挑起眼角看着江季麟:“舒服吗?”
“……”江季麟面色发红,说不出话来,喉结快速地滚着。
宁长青捏在那处的指尖紧了紧,拇指移到了马眼上轻轻刮了刮,江季麟倒抽一口冷气,腰肢不由挺了起来。
“别……”
“季麟哥是愿意的对吗?”宁长青欺身上前,逼近江季麟的面颊,话语间的呼吸似乎也掺杂着某种暧昧的腥味。
江季麟唇瓣微抖,白皙的脖颈也染上了红晕:“宁长青,别,别过分啊。”
前一刻还面色轻挑的宁长青一听此言,面色变戏法似的带上了委屈,含怨带嗔地看着江季麟:“可是,我好难受,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他微微抬起身,身下高高支起的帐篷暴露在江季麟眼中。
江季麟看着他那处被高高顶起的下袍,眼神软了又软,轻叹了一声,微微眯起眼:“.….你……随你吧。”
宁长青眼睛一亮,趴在江季麟身上啃啃舔舔,他的动作鲁莽而热情,像是无知的探索的孩童在草原上奔驰,很快便满颊汗珠。
两人就躺在榻上,一方床榻显得异常窄小燥热,宁长青小心翼翼捧着江季麟的脸,唇上的动作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