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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运动鞋,也没有什么能比她更明媚的了。
这人大概有一出门见她就买零食的习惯,手上提着两个大袋子,在对上谭佑视线的瞬间,努力地朝她挥手,看起来特别不容易。
谭佑笑着跑过去,一低头挺惊奇:“西瓜?”
“嗯?”幸嘉心一下子紧张起来,“有什么问题吗?”
“这季节的西瓜不好吃啊。”谭佑接过了她手上的袋子,一袋西瓜,另一袋里草莓芒果火龙果,总结道,“不好吃还贵。”
“但是做客一般都拿水果啊。”幸嘉心愣愣地跟在她身边。
“是的啊。”谭佑反应上来,“专门为来我这里做客买的?”
幸嘉心用力点头:“第一次来你家。”
“算不上家,出租屋。”谭佑道。
“有你还有你妈妈,就是家了呀。”幸嘉心挽住了她胳膊,“房子租的还是买的都没关系。”
谭佑笑起来:“越来越会说话了。”
幸嘉心乐呵起来:“我可聪明了。”
“哪有人这么夸自己的?”
“你也可聪明了。”
“拉着我一起吹吗?”
“对,吹爆咱两。”
跟幸嘉心说话,谭佑觉得自己能年轻十岁。
两人从小区门口进去的时候,旁边凳子上坐着晒太阳的老太太看了她们好几眼。
谭佑偏头看一眼幸嘉心:“你今天真漂亮,回头率的受众八岁到八十岁。”
“你一如既往地好看。”幸嘉心仰头看她,“今天穿了我给你买的衣服,就更好看了。”
“我以为你没注意到呢。”谭佑笑着道。
“怎么可能,看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你从头到脚扫描一遍了。”幸嘉心顿了顿,两人进了楼梯间以后,她突然凑近了谭佑,小声道,“别人家的金主都会带着小情儿去大商场,买好多好多东西。”
“喂!”谭佑在她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这到哪了,这词不能用了啊。”
“我知道我知道。”幸嘉心在她胳膊上蹭了蹭,“我就是问你要不要跟我去逛街。”
“不要。”谭佑很果断地回绝了她,“裙子这辈子穿一次就行了。”
幸嘉心咯咯咯咯地笑起来。
两人到了家门口,幸嘉心放开了挽着她的胳膊。
谭佑开了门,肖美琴刚出厨房,饭桌上已经摆满了菜。
“快进来。”她招呼道,“饼干,洗洗手就可以吃饭了。”
“嗯!”幸嘉心应了一声,例常夸奖,“真香!”
顿了顿又加了句:“阿姨好。”
“诶,好。”肖美琴笑了笑。
“妈,你看,饼干给你买的水果。”谭佑扬了扬手中的东西。
“来就来了,买什么东西。”肖美琴朝幸嘉心道,“饼干,以后别买了啊。”
肖美琴这饼干叫得顺口,谭佑估计她都不记得幸嘉心到底叫什么名字了。
这样也好,以后说漏嘴,肖美琴可能也不会发现。
谭佑在幸嘉心背上拍了一下:“去洗手,可以吃饭了。”
“好。”幸嘉心迫不及待。
三人坐在了饭桌上,谭佑看了看碗里的汤,很惊讶:“枸杞红枣乌鸡啊!”
“对,你们忙,要多补补。”肖美琴舀了一小碗递到了幸嘉心面前,很了解的模样,“你快吃。”
幸嘉心习惯了,也不客气,一尝一夸,饭桌上和乐融融。
这一桌菜挺丰盛的,不仅丰盛,还很营养。
谭佑喝完一碗汤,肖美琴又立马给她盛了一碗。
乌鸡贵,肖美琴平时舍不得买的。谭佑不知道是因为这段确实忙,肖美琴都看在了眼里所以给她补补,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
这个其他,谭佑仔细想了想,有些脊背生凉。
就跟撒了个大谎被人拆穿了一般,害怕又不安。
上一次她和肖美琴有意义的交流,是那次提到有“目标对象”,并且“考虑结婚”。
“呼……”谭佑长呼出一口气,再看这营养的鸡汤,就非常不是滋味了。
吃过饭,谭佑拾碗筷,肖美琴突然拉了幸嘉心去沙发上坐着聊天。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谭佑在厨房里竖起了耳朵也听不清,十分不放心。
于是洗了一小会,便喊道:“饼干,你过来一下!”
幸嘉心很快到了厨房里,问她:“怎么啦?”
“你过来。”谭佑对她抬抬下巴。
幸嘉心凑过来,胳膊挨着了谭佑的身体,非常小声道:“想我了吗?”
谭佑看一眼她翩跹的睫毛,心里跟挠痒痒似的。
她偏了偏头:“你把草莓洗一下,和我妈一块吃吧,放着容易坏。”
“好。”幸嘉心很听话,抬腿就走。
“喂。”谭佑用胳膊肘拦了她一下,“我还没说完呢。”
“嗯?”幸嘉心赶紧停下来。
“你两说什么呢?”谭佑压低了声音。
“你妈妈问我最近书念得怎么样。”幸嘉心也压低了声音。
“还有呢?”谭佑继续用气音。
“然后你就叫我进来了。”幸嘉心道。
“你两聊了半天了,就聊了个书念得怎么样?”谭佑挑着眉。
“哪有半天,”幸嘉心看了看腕表,“三分钟都不到。”
“好吧。”谭佑推推她,“去洗草莓吧。”
“嗯。”幸嘉心没有走。
“不该说的话别说漏嘴了。”谭佑看她一眼。
“我明白。”幸嘉心点点头,“杨果跟我说过,今轲的文里也说过。”
“说什么?”谭佑一听到这个晋江作者的名字就害怕。
幸嘉心踮起脚尖凑到了她耳边:“说父母是同性恋奔往幸福大道的最大拦路虎,所以,先要打伏击战,游击战,敌我力量悬殊太大时,最好不要正面会战。”
谭佑点点头:“虽然比喻有点破,但是这个理。”
“放心吧。”幸嘉心拍了拍她的肩膀,跳出了厨房。
草莓就放在桌子上,幸嘉心拿起来瞅了瞅,又进了厨房。
谭佑立马望了过来,非常默契地递给她一个水果篮。
幸嘉心将盒子打开,把草莓倒进去,然后摇了摇水果篮。
谭佑叹了口气,伸手拿过了她手中的篮子,洗干净了手,然后冲洗草莓。
重新递回去的时候,幸嘉心傻乎乎地笑。
“你对我真好。”她感叹一句,挑了颗最红最大的,塞进了谭佑嘴里。
汁水在口中崩开,有些酸,但谭佑盯着幸嘉心和草莓颜色十分接近的唇,问了一句,“你口红吃顿饭都不会掉吗?”
“我刚才补了。”幸嘉心噘了噘嘴,“好看吗?”
“甜的。”谭佑说。
幸嘉心就又忘了自己提出的问题,瞅了瞅篮子中的草莓:“甜就好,我不会挑,就拿最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