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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安慰的话只会增加我们两个人的痛苦,我于是强挤了一个笑容,拍拍他的脑袋:“苦了你了,我的儿。”毕竟当了这么久的张翩尔,我下意识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等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时,我意识到已经迟了。
“对了,这笔账我们还没算。”他把面前的饭盒推到一边,走到我面前蹲坐着:“这几天你占了我不少便宜啊。”他看着我,语气危险的说道:“爸爸?”
逃生的欲`望促使着我站起来躲到离他两米远的地方:“这你不能怪我,我那时候没醒,不知道你是你,不然我怎么会这么不像话呢?你说对吗夫君?”
他无声地跳下桌子向我逼近,突然,我脑中闪过一个画面。我再度看向他时,嘴角露出了一丝贱兮兮的笑容:“等会儿,我为什么要躲呢?你现在压根儿拾不了我啊。”我说着,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就你那小兔兔的小鸟鸟,那小尺寸,我帮你口都怕把它咬下来。”
他的步伐顿了一下,也意识到了这个严肃的问题。
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添油加醋的说道:“你现在也就咬合力没变,不过你肯定也舍不得咬人家,人家的嫩手手还得留着帮你撸呢。”
“你给我等着!等我恢复原形!我要用原形干!你等着!我要是不把你干得合不拢腿下不了床,我就是你儿子!”
“哈哈哈哈哈管你用什么型干,反正你现在是我儿子。“我笑着摸摸他的头:“乖啊,泰迪。”
“长胤”
“怎么怎么?长胤世子出现了?在哪儿?”老王刚好走到门口,一听连忙冲了进来。
我连忙摆手:“哪来什么长胤世子,你听错了,是苍蝇,有苍蝇。”
“苍蝇?”老王不信的看着我:“我刚刚明明听到是长胤,就是你家泰迪的声音。”
“我家泰迪说的就是苍蝇,他才刚会说话没多久,口齿不利索也是正常的。”
老王点点头,扔了外套坐下:“说到这儿了我就问问,你俩怎么回事?你昏过去之前他的表现很明显是认识你的。”
“他是我媳妇儿。”
“我们以前见过。”
老王笑了笑:“我进来的有点急,没给你俩时间串供,要不我出去散个步你俩先统一统一?”
我咬着嘴唇看了疏朗一眼,叹了一口气;“我是他媳妇儿。”
“哈哈哈我就说你是个弯仔你偏不承认哈哈哈......不对,这个不是事情的重点,”他指着我:“你是他媳妇儿?那你俩到底是你有问题还是他有问题呢?还是你俩都有问题呢?”
“我叫长胤。”
“我叫疏朗。”
“哦,”老王点点头:“我叫王大黑......等等!这更不对了!你们俩谁是谁?”
“我是长胤,他是疏朗。”我说道。
一个小时后。
“事情就是这样,王大黑同志,你明白了吗?”我严肃的看着他,问道。
老王严肃的看着我:“我现在还有两个问题,第一,世子大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呢?第二,长胤大人,这么说来您是转世了,现在已经不再是妖了?那之前您兔族那些......呃那些传言,是真的吗?”
“你他妈这不是完全没明白吗!”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讲了一个多钟头就讲了这俩问题,结果绕了一圈又绕回去了。”
疏朗从我腿上跳上桌子,看着老王:“关于我怎么变成了这样,阿胤说的也差不多了,我是受人暗害;至于第二个问题,对,他转世了,他现在是你们的张翩尔,也是我的长胤。另外过去那些事,是假的,他没有伤害过任何兔族的同胞,那些都是我......”
“泰迪啊!你在外面转了一圈还没洗过澡呢,你看看你身上全是土,走,我去给你洗澡。”我说完,连忙抱着他跑上了楼。
“那些本来就......”
“阿朗,不要说了,那些都过去了,我们也让它们过去吧。”我打断了他,“你不是都说了吗,我既是大家的张翩尔,也是你的长胤。不过你少说了一个,”我捏捏他的长耳朵,笑着说道:“我也是你的张翩尔。”
我听到他笑了一声:“嗯,我知道。”
帮疏朗洗澡的这会儿,老王应该把才听到的事情都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其实我并不担心老王知道这些会怎么样。我和老王共事三年,虽然不是在争吵就是在互相嘲讽,但实际上我们都是把对方当成挚友的,把这些事告诉老王,反倒能多一份力量,我和疏朗在派出所也不需要再额外顾虑什么。
我们下楼的时候,老王坐在桌前打游戏,看那样子应该已经消化完毕。我抱着疏朗走过去,坐下:“老王,你还没说呢,你去找你当记者的朋友有了解到什么消息吗?”
老王一见咱俩,扔了耳机鼠标立刻站起来,九十度鞠躬:“二位世子好!”
他这一嗓子把我吓一跳:“王大黑同志你别这样,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就是张翩尔,这是张翩尔他媳妇儿,行不?别大惊小怪的。”
老王听了我的,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我怀里的疏朗。
“除了他是我媳妇儿这一点需要强调外,阿胤说得都对,”疏朗说道:“你就按平常的来吧,不然你这么左一嗓子、右一嗓子的,我们俩暴露了一切都完了。”
老王听了连忙点头:“是是是!小人明白了!”
我和疏朗摇摇头:这货怎么看都不是明白的样子啊......
20.
“总之长胤也是我,张翩尔也是我,但又不全都是我,俗话说的好昨天的我也不是今天的我嘛。疏朗就是疏朗,虽说是妖族世子,但是嫁我随我,你怎么对张翩尔也就怎么对他,明白了吗?”
我忽略某只比狼还凶的兔子要操人的眼光,总算是把老王说通了。老王接着向我们说了他从他在人界当狗仔的朋友那里了解的情况。
目前齐燕秋已经完全清醒,并且在医院接受了警方的问询。在问讯中她一口咬定是自己一时不慎从楼上坠落,之后便拒绝一切来访,出院后也停止了所有通告活动。
“她在隐瞒事情的真相。”我说道。
“或者是在隐瞒某个人。”老王说着,在电脑上搜索一则视频点开,是上次齐燕秋和神秘男友开/房被曝光的视频。
“齐燕秋出事后这个男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我朋友说警方和他们媒体的人都在找这个男人,但是齐燕秋本人坚持称此人于这次事件毫无关系,并且表示男友是圈外人,不希望大家因为这样的事去打扰他。”老王说道。“而且更为奇怪的是,直到齐燕秋出院前,我朋友在医院蹲点,一次都没有看到那个男人来探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