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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相哈,夸自己呢……哈哈哈”
陈沁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认识那么多年,她见过很多次蒋季颐的笑,当然也见过像现在这样的大笑,但……但他从来没这么……这么放肆地对过女生。
陈沁咬了咬唇,用力捏了捏手里的包,没理会那人都在她出现那一刻地稍稍一顿,径直走到靠得很近的两人面前。
“蒋季颐,我有点事儿和你说。”
蒋季颐点点头,站起了身,还拍拍逢任尔的肩:“多吃点,特意让他们没点有圣女果的。”
陈沁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眶一红,漂亮的杏眼转向逢任尔,看地逢任尔都心软了。
可惜了。
逢任尔心里默想。
她不傻,少女心事不过如此,这个漂亮姑娘又丝毫没有掩饰。
顾言起身去李责凯合唱,她身边的女孩挪了挪屁股往逢任尔这边靠近了些。
逢任尔两肘撑着膝盖,十指在前交握,冲靠过来的女孩笑了一下,伸手去拿蒋季颐刚刚扔在桌子上的烟。
垂下眼脸想点时,余光扫到了旁边女孩的眼睛。
女孩眼神一闪,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逢任尔说:“你要不要?”
女孩连连摆手,顿了顿说:“你还抽烟啊。”
“随便玩玩的。”逢任尔看到包厢里的人似乎都只在喝酒,没有抽烟的,想了想把烟按掉,“我这不是不会唱歌嘛,闲的。”
女孩大概是看出了逢任尔是顾忌别人,说:“没关系,他们都抽的。”
“没事,我没瘾。”
“我叫刘聘婷,是顾言的女朋友。”
“嗯,看出来了。上次在医院借我纸巾的是你吧。”
“嗯。”
两人没话了,沉默了一下。逢任尔咬了下嘴唇,继续搭话:“你看起来挺内向的。”
“还好,就是和他们都不太熟。”
“他们都是高中同学是吧,我也不认识他们。”
“嗯,那我大概比你要好一点,我以前也和他们一起玩过的……”
正说着,逢任尔感觉旁边的位置塌下去了,一个声音插进来:“说什么?”
逢任尔到:“女孩子的话题,你有兴趣吗?”
李责凯摆手:“没。”然后抓起一颗青枣往嘴里丢。
“刚刚来的那个女生你认识吗?”
“不认识。”
“追大蒋很久了。”
“听说过。”
“你不说不认识吗?”
“听说过不用认识的吧。”逢任尔笑了。
李责凯想到他以前对逢任尔好像也是这么个情况:“那……你知道他们怎么了吗?”
逢任尔认真地看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
李责凯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吱唔了一下没接话。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生?”逢任尔笑着和他说。
“我靠不是吧!蒋季颐把这种事都和你说?”
“没,他没和我说,我刚刚那是问句吧。”逢任尔继续笑,“蒋季颐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话没那么多。不过,你们这三角关系的话,关系还挺好的啊。”
“季颐他不是……”李责凯摆摆手很随意地说,突然顿住了,看了逢任尔一眼。
逢任尔没接,拍了拍他肩膀:“这不是觉得你会嫉妒人家嘛。”
“这有什么好嫉妒的。”
“诶,所以说男孩子友情真好。”
逢任尔在去卫生间的路上看到了蒋季颐和那个女生。女生背对着她,但蒋季颐看到了她了。
她掉头绕了路。
洗完手走出来,蒋季颐正靠在卫生间外面的墙壁上,见她出来直起了身。
“等我啊?”
“嗯。”
“刚刚那女生你怎么和她说的。”
“还能怎么说,有喜欢的人了呗。”
“和她说谁了吗?”
“干嘛没事找事。”
“啧。”
“和她说了不是你。”
“她信?”
“谁知道。”
“你怎么就突然良心发现说了?”
“感同身受。”
“?”
逢任尔没想到他说这个,睁大眼睛看他想让他继续说。但蒋季颐似乎没有继续下去的打算,搭着她的肩走回去了。
“把原唱关掉!”
“没开啊!”
“怎么可能没开?”
“真没开。”
“我靠,牛逼啊!”
“这唱得……”
两人一推门,声音就漏了出来。
“季颐,你带的这小弟弟牛逼啊,唱得可以啊。”有人冲着门口喊。
逢任尔走在前面,看了正拿着麦的任一眼,冲他竖了个拇指。任在开门那瞬间停了一下,看到逢任尔的时候之后眼睛弯了弯,羞涩又有点骄傲的笑容展现在了脸上,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感觉到少年的五官变得生动了。
“你弟弟唱得真好,”刘聘婷对逢任尔说,“长得也挺帅的。”
“你这话可别让顾言听到啊。”蒋季颐插话。
“诶呀。”看得出刘聘婷和蒋季颐挺熟的,说这话的神色明显要比刚刚来得熟络。
逢任尔说:“唱得不好就不叫他来撑场面了呀。”
李责凯凑过来:“逢任尔,你弟相当可以啊。”
“那必须的。”
“我们这边就没个能好好唱的,你把这叫过来还让我们怎么接着唱啊。”
“你吼得也蛮有风格的,别怂!”
“图个乐嘛,开心就好啊。”
他们这边乱七八糟地聊着,任已经唱完了一首接上另一首了。
这是首慢歌。
任声音低低的,把歌词缓缓道来。
蒋季颐盯着屏幕,他觉得这首歌像在说他,但又不像。
“别对我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只要那人对他有过一点真心,他这几年也不算可惜了。这“秘密”好歹是相爱过的秘密,可自己这算什么?
呵,人矫情起来真觉得什么都在说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别对我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秘密》蓝又时
☆、第4章
前一天她带着任提前撤了,蒋季颐在她到家之后打来了电话,说有点事儿想说,明天再见一下,逢任尔应下,唠叨了两句让他千万别开车。
早上她起来的时候,任已经站在厨房里蒸馒头了。见了她就又去冰箱里拿了几个放进锅里。
“车票订了吗?”
“嗯。”
“我盯着吧,你去整东西。”
“哦。”
吃完午饭,逢父说要把任带去车站,逢任尔说自己要出门,顺路捎上他就行了。
任提着箱子跟着逢任尔下楼,正想着她怎么还不叫车,就看到昨天坐过的那个辆车停在楼下。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