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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太热了,被汗水刺激到了?”
“吓?”秦砚一开始不明白他在说什麽,然後秦岚指了指发红的左乳,这才明白,不过,他该点头还是摇头?面对二哥的关心,秦砚只觉尴尬。
“一定很痛吧……可怜的小砚。”虽然秦砚没有接他的话,秦岚也没在意,笑嘻嘻的说:“我来给小砚消毒。”
消毒……
就是秦砚也猜到,二哥所谓的消息,一定不是什以好东西。果不其然,只见秦岚慢慢低下头,保持着与秦岚对视,蓝色的眸子笑得妖媚,在秦砚不明所以的疑惑中,张嘴,含住发红的左乳。
“啊──”有些刺痛的左乳被湿热的口腔含住,唾液刺激到伤口,疼得秦砚忍不住出声来,但尖锐的疼痛过後,温暖的口腔的确让紧张的神经缓了下来。
感觉到秦砚身体不再那麽僵了,秦岚开始用舌头舔弄。
秦砚一直觉得这个二哥是非人类,美得不似人,妖孽的不似人,性格诡异的不似人。
像狐狸。
像蛇。
狡猾又诡异。
有时他会怀疑,二哥的舌头,说不定是像蛇信子一样的。
虽然情况很不对,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去留意,留意那条舌头,是否真如想像中的,是信子一样,细长,尖端有分叉。
於是,秦砚既难为情,又好奇的,去感觉秦岚的舌头,敏感的身体,更加敏感了。
秦岚半阖着眼皮,嘴角带笑的看着秦砚,纯良无害的脸上羞涩疑惑各半,皱着眉闭着眼,薄薄的眼皮抖着颤着,樱色的唇紧抿──秦岚知道他一定是怕叫出声。不过他这样,秦岚就更想让他呻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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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打屁屁针了,疼……一感冒就咽喉炎,杯具呀
谢谢小仔和星空亲的礼物~~~~~~~~~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49
是人类──舌头虽然薄了点尖了点,不过,的确是人类的舌头。
不过,现在是什麽情况?
“干嘛咬唇呀……舒服得想要叫出来吗?”秦岚哼哼笑着,在舌尖注入力道,按压着艳色的小颗粒,时而用舌头磨擦,又或者整个含到嘴里,吮吸,口腔里分泌出黏腻的唾液,把乳晕周围甚至整个左胸都濡湿了。
“叫嘛……”
“……”秦砚继续咬唇。
左胸上的触感那样强烈,连舌面上的粗糙纹路也清析分明。
即使秦砚不愿承认,但,他的确有感觉了。又酥又麻,还有浅浅的电流在身上乱窜,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带着水气的浅眸可爱到不行!细细哼声和颤抖让俯在他上面的秦岚开始兴奋起来。
真可爱。
秦岚的眼眯起来,嘴角慢慢扯出一个弧度,不大,却致命的勾人。
这样的笑容,让秦砚突然一个恶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有不好的预感,每次看到二哥这样笑,一定有人遭殃!
果然,秦岚凑近他的脸,手掌放在另一只樱红上,笑着说道:“说,这边也要被我舔。”
“!”秦砚瞪大眼睛,脸上炸红。二哥……怎麽可以叫他说这样的话!太……太羞耻了!
“快说……”见秦砚不肯屈服,静止的手掌开始轻轻移动,不用力,就用掌心轻轻的触碰乳尖。
“嗯……”左乳轻柔的触碰把秦砚折磨的,低低的哼了一声,随即又咬紧唇不肯出声。他一向很怕痒,在那麽敏感的地方用这种方法弄……好痒……好想挠──但身体却动不得,只能不停的扭动,希望借由这样来分散注意力。
然而,此时的秦砚手被绑在床头,双颊潮红,两眼迷朦湿润,胸膛呈微微挺起的状态,一扭动,就像在邀请别人来品尝红果一样,纯洁又淫荡的模样,诱人的很!秦岚差点就把持不住,只想扒了裤子一逞兽欲。
真可爱。这麽可爱的反应,真是出乎意料,只要是男人都忍不住吧!怪得不父亲几乎是夜夜笙歌呢!真是比妖还妖。
“啧,真顽强。”见秦砚不肯就范,秦岚直起身来,伸手在床头柜的花瓶上拿了一支装饰用的羽毛,在秦砚眼前晃了晃,“不说的话,就用这个挠你!小砚最怕痒的吧?”
“不要……”秦砚怕得连连摇头,却又始终不肯说那羞人的话语。秦岚也不和他多说,直接把羽毛扫到他胸前,用柔韧的羽毛不停的轻刮,弄得秦砚不停起鸡皮疙瘩,身体扭得厉害。
“哈啊~~不要~~~好痒哈哈哈哈~~~~二哥……快停下来……哈哈~”
“不要。”秦岚答得很干脆,手上动作继续,不停的变着花样折磨那小小的红果,“快说。”
被压在床上的秦砚像条离水的鱼似的,不停的扭动挣扎。对於平常人来说只好玩的搔痒,却让秦砚受尽苦头,眉头紧皱,又哭又笑的,眼角淌着泪光,想逃开无耐却被禁固着,所有力都被抽去对抗右胸上磨人的痒意。
“快说,说你想要我舔乳头,不说就一直挠你痒痒!”么弟的抵抗让他有些不悦,语气里带上了威吓与胁迫。单手快速的解开秦砚的裤头,另一只手拉着羽毛滑至腰侧,来到平坦的小腹,停顿片刻後,隔着白色的内裤,一下一下的扫着,“还是说,你想这里也被羽毛爱抚?”
如果此时捉弄他的人是秦瑞君的话,秦砚早就妥协然了。然而,对像是二哥秦岚,他心底除了莫名其妙外还存有一丝侥幸──二哥只是在开玩笑,他怎麽会对自己做更过份的事呢?
所以,秦砚还是死咬着唇不肯松口。
说到底,秦砚还是没意识到秦岚是一个不亚於他爹秦瑞君的变态呀!
秦岚很不高兴。
干嘛一副烈女誓死不从的样子!平时在家里和父亲做,连门都不好好关上,掩着都开始疯了。被父亲弄两下被淫荡的浪叫,又哭又喊的,什麽不堪入耳的话都说,怎麽现在嘴硬起来了?是因为他不是父亲?他调情的手段不如父亲,他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如父亲?
哎呀呀,秦砚冤哟──你怎麽胡思乱想,别把想法加诸到他身上呀!换了是你被人这麽玩弄,不知根不知底的,多少抵抗一下吧。虽说秦砚是个吃软又怕硬没什麽骨气的,但总不能被你威胁两句就投降吧!如果真这样,你又觉得没瘾不好玩了──一句话,神也是你鬼也是你,变态心难测!
情况就这麽僵着,秦岚眯着眼用那特有的危险的眼神看着秦砚,秦砚两眼湿湿的,不停的眨眼吞唾沫。
几分锺後,终於有了进展。
秦岚拉下秦砚的内裤,拿着羽毛轻轻的骚刮沈睡的小东西,用尖端抵在铃口,邪笑:“要不,把羽毛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