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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未太大胆了些吧。
“我与央儿皆是良民,何惧别人起疑。”君和隐低声笑了起来。
“……”敢情他不是良民?他只是被追杀了而已。君和尘在心里诽腹。
“吁!”马车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前,店小二见有人来了急忙出来侍候。
“姑娘,请问你们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
“公子,奴婢先去订房间。”央儿跟着店小二进了店里。
“和尘,今后有人的地方你我便以兄弟相称,我名唤夏冰,你唤作夏凌,如何?”
“好,我听你的。”
两人下了马车,央儿与店小二也正好出来。
“公子,奴婢事已办妥,先进客栈休息吧。”
“嗯,走吧凌儿。”君和隐牵着君和尘的手走进了客栈。店小二将马拉去了马棚,将马车安置好便又去侍候三人。
“为了安全委屈你与我同一间房了。”君和隐检查着床铺,看看有何不妥之处。
“没。”君和尘端坐在椅子上,看着君和隐拾床铺。桌上昏黄的烛火一闪一闪的,像个调皮的小顽童。
“过来睡吧,没什么大问题,休息好了明天好赶路。”
“嗯。”
“来,我先帮你上药,上完了再睡。你的外伤伤口差不多都结痂了,会很痒,但千万别挠,不然以后用再好的药也是除不去这些疤痕的。”君和隐温和地说道,手里同时也在熟练地上着药。
“你给我用的药很好,也倒不怎么痒。”君和尘实话实说,倒是每次君和隐帮他上药时那轻轻柔柔的触碰让他感到很痒。
“好了,睡吧。”君和隐了药瓶,下床将烛火熄灭,屋里顿时一片漆黑。君和隐在君和尘身边躺下来,时隔多年第一次与人同床而眠,有点不习惯但也感到温暖安全。
“夏哥哥,你之前为什么一直作女子装扮。”君和尘问出了这许多天来一直藏在心里的问题。
“嗯?你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君和隐翻身侧卧面对着君和尘。
“你有两个哥哥,但他们都没像你一样,所以我很好奇。”君和尘睁着大眼望着黑暗中的身影,脸上带了一丝暖暖的笑意。他与君和隐算是极有缘份,割舍不断的血脉亲情,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算是对我的一种保护吧。”君和隐轻轻地叹息一声,几不可闻。摸了摸君和尘的发顶,“好了,明天还要赶路,早点睡吧。”
“嗯。”君和尘寻了个好的姿势睡了过去。君和隐望了身边的人好一会儿,直到对方熟睡自己才睡了过去。这个世道太残酷了,不过不残酷又怎能让人成长。
半夜,夜深人静。
“谁?”君和隐听到轻微的声响便惊醒了过来,才出声便受到了一屋子黑衣人的攻击。君和隐护着君和尘躲过为首的黑衣人刺过来的剑。
君和尘也醒了过来,没想到寻皇叔的动作这么快。
央儿杀完了潜进她房内的黑衣人便赶来了君和隐这边,君和隐一边护着君和尘一边杀敌已受了不少外伤。
“公子!你没事吧?”
“央儿,你护着夏凌先突围出去我来断后,不然我们就走不了了。寻亲王肯定已经派人守住了城门口,你们沿河流逃出城去。”君和隐杀了就近的黑衣人将君和尘推到央儿的身边。
“那公子小心!”央儿拦腰抱住君和尘从窗口施展轻功逃了出去。她不是有意要丢下君和隐,现在情况紧急她知道怎样做可以将损失降到最小。原本他们就预料到了会受到寻亲王的一次劫杀,但没想到来的比想象中的要快,还真是让人措手不及。
君和隐拦下欲追杀出去的黑衣人,少了君和尘这个顾忌,他的战斗力提升了一大截,对付这些害虫已足够了,但身上还是挂了不少。
央儿带着君和尘游出了城,显然寻亲王没想到这一点,他们出城还算顺利。央儿带着君和尘进了山林,那里植被茂密不易被发现,也方便采摘草药疗伤,但一旦被发现了也是很危险的。若被围困在了这山林中,逃出去的机率就更小了,他们是在赌命。
“央儿姐姐,夏哥哥不会有事吧?”君和尘担忧地问道。
“不会,尘公子应该要相信公子的,他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央儿四处找寻终于发现了一个极隐秘的山洞。“走吧,那里有个山洞,我们去那里等公子。得先燃起火把衣服烤干,这寒冬虽快过去,但在那冰冷的河水里泡了不短的时间,可是很容易引起风寒的。况且尘公子你还大病未愈。”
“嗯。”
君和隐出了城沿着央儿留下的记号找到了他们所在的地方。
“公子,你终于来了!先把衣服脱了烤干吧,不然病了可不好。”央儿焦急地说道,接着便去为君和隐脱去外袍,顺便拿过了他怀里抱着的琴匣。“去烤一下火吧,然后奴婢为你处理伤口。”
“嗯。和尘没事吧?”君和隐对着一旁烤火的君和尘问道。
“没事。对不起我拖了你们的后腿,还害你受了伤。”君和尘小脸面露愧疚之色。
“怎么可能,我们早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也早已作了计划,无碍的。”君和隐温和一笑,摸了摸君和尘的头顶算作安慰。
君和尘闻言低下了头,小手紧握成拳。君和隐见这一幕一笑而过,待衣服烤干了些便唤了守在洞门口的央儿过来为他处理伤,,顺便与她商谈一下接下来该怎样做。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入君和尘的耳中,但就是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昏昏沉沉的过了好一会儿,然后睡了过去。
“尘公子,你总算醒了!”央儿抚起欲起身的君和尘。不久前她与公子只顾着商谈事情一时忘了君和尘还重伤未愈。如今他受了寒又发起了高热,若不是公子医术高明,在这样简陋的环境下君和尘怕是会不好受了,若是引得新病旧病齐发那可就是命悬一线的事了。
“夏哥哥呢?”君和尘嗓子干涩,艰难地问道。
“公子为尘公子你采药去了,他见你发起了高热可是急坏了,也怪我们一时疏忽。”央儿试了试君和尘额头的温度,用冷帕子敷过后总算有点成效,烧也退了一点。
“嗯。”君和尘心中愧疚更深,君和隐也同样受了伤,却在为他奔波劳累。
“公子,你回来了。”央儿接过君和隐手中的东西,脸上的担忧也消散了不少。
“央儿,你去把这些猎物处理了,我来为和尘弄药。”君和隐走到君和尘身边探了探他的额头,“除了发烧还有那里不适?”
“没有了。”君和尘虚弱地点了点头。
“我为你采了些退烧药,不过这里环境简陋你只能喝这生药汁,不过也挺管用的。”君和隐拿了草药在一边鼓捣,不一会儿便找了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