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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个不错的地方。”君和隐笑容扩大了几分,“浠临可是觉得这里有不妥当的之处?放心吧,你我皆是有点能力之人,怕那作甚。而且这玉都客栈门面正经,想必也不会过分到那里去。你我不必因此委屈自己。”
君和隐一番话意有所指,临浠临被说的脸颊泛红。
“先生说的是。”
两人一进客栈便被店小二热情有礼地带到了一旁的空桌上。君和隐看出了一点门路,这大堂里坐着的大都是些享受美食之人或是像他们一样的儒雅之人,恐怕那客栈的雅间才是有猫腻的地方。君和隐直叹这店小二有眼里,看得出他们是正经人,看来这家店的东家也不简单哪。
临浠临点了菜后君和隐也点了自己喜欢的菜,那东西着实贵,看得他都不由得肉疼,要是使这些菜的钱去买生菜来自己做,***够摆好几桌了。
“不知先生过了这京都后打算去往何处?”菜还没有上来临浠临便随便找了一个话题。事实上他很想结交夏冰,此人不但医术好,品质也不错,与他也有许多可以交谈的地方,要是能够成为挚友就好了。
“我啊?这个不确定。我都是一边救人一边采草药的,算是居无定所在外面乱晃悠吧。”君和隐略一思索后说道。为临渊配的药还差几味没有找到,不过大体方位他已经确定了,只等着去采了。
“那就是没有目的地乱走喽?”临浠无奈一笑,“先生还真是随意。不过这外出□□本也就讲求一个舒心自在,增长见闻的,也不能被那许多规矩给束缚了。”
“嗯,你倒是有心了。”君和隐笑出了声,对临浠说的话也颇为赞同。“对了,你那管笛子是防身用的吗,我瞧着也不像是真正的笛子。”
“这个啊确实是防身用的。”临浠将腰间的笛子拿了下来,“不过我也喜爱这东西,武器和乐器融为一体也正合心意。”
“这个想法确实不错,不过我看着你这周身气度倒是更像个弹琴的。”君和隐也是懂琴之人,对同样喜爱乐器的人自是多了几分喜爱。不过心里头对临浠也多了几分顾忌,毕竟他坐实了对方会武功一事,果然此人不简单。
“琴瑟我也喜爱,不过相较之下还是这管笛子来的好,既好携带又可随时抒发胸臆。”临浠笑的温润,眼里也透出对这乐器的喜爱,让那周身儒雅之气多了份活泼。
两人说话间菜也上了来,所幸这些东西也是对得起那些付出的银两的,虽然君和隐有所挑剔。不过谁让他是个现代人呢,这古代的菜式可是少的可怜。但看临浠的模样,这东西似乎已经很美味了。
吃好之后两人很快就结账离开,毕竟旁边就是声色场所,到了晚上可就不如白天这么安静了。
不过两人还未踏出客栈大门便被隔壁门口的吵闹声吸引了去。君和隐自己说过他对八卦不感兴趣,除非八卦自己送上门来。
“呸!小贱蹄子!看我今日不打死你!老娘花钱将你这小乞丐给买回来,不好好给老娘赚银子反倒还给老娘玩儿逃跑?活腻了吧!”
躺在地上一身脏污破烂衣服的孩子死命反抗着压住他的两个龟公,一张污秽的小脸满是倔强,连鸨母踢踏也没发出痛呼的声音。
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客,有人还两眼放光直说那孩子是个好苗子。
君和隐叹息一声,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的思想观念里容不下那么低俗肮脏的事。
而且这古代花楼妓院的存在是合理的,既然如此那就得有其高雅的一面,至少这丑恶之事不能摆在明面上。
现代的那些高级会馆俱乐部不是就做的很好,而且他还去逛过呢,有对比就有评价,没办法。
“这秦娥馆倒是个好地方,不过这手段似乎有点上不了台面?”君和隐直接开口,没做那些迂回婉转的姿态。
因为这鸨母一看就是个直肠子的人,你跟她饶弯弯恐怕只会把自己绕晕吧。明明一句正常而富有暗示性的话她愣是会理解得那么肤浅。
“哼!还有人敢管我秦娥馆的事?”鸨母停下踢打咒骂将脸转向君和隐,一张化了浓妆的脸孔上尽是怒气,“是你?你胆子倒是挺大!”
君和隐隐忍下心中的不适暗自退后半步,那鸨母脸上的粉快要抖到他的面前了。还有那粗暴的态度,啧啧,不敢恭维啊。
“鸨母这话未太猖狂了些,这天子脚下这做生意至少也得顾及一会门面,也让各位客官好做人。而鸨母这行为不是□□裸的挑衅那又是为何?”君和隐嘴角依旧带着温和的笑,眸子里的神情也越发柔和,而说出的话确实如此尖利。
“你!你倒是个好小子!”鸨母一时语塞,脸上的怒气有蹭蹭蹭往上涨了几分,“敢管老娘的事就得知道后果!”
鸨母一示意,身后站着的护卫便就到了君和隐的身前。
“鸨母这是何意?在下也是好言相劝,天子脚下动手怕是不太好吧。”“哈哈,老娘这秦娥馆到今天还真没人敢来触霉头,公子还是第一人呢!我看公子长的俊俏,就是管事太多,不讨喜!”
看热闹的人立时后退了数步,临浠虽然担心君和隐但也知道他此番作为必有安排也不便去插手。眼睛落在那个还在挣扎的少年上,临浠有点想不通君和隐这么大周章的做法。
众人正担心君和隐不敌时,原本现在君和隐面前的两个护卫突然倒地,众人见此皆被吓了一跳,临浠也不例外。
“鸨母,有些人可是比那些个有权势地位的人还要可怕。”君和隐勾唇一笑,临浠竟然觉得有那么点风情万种的味道。
“你!”鸨母被吓得说不出话来,毕竟他的手下倒的如此突然,人虽无事,但是看着他们那痛苦的样子实在令人唏嘘。
“鸨母,我想要那小少年,鸨母是给还不不给?”君和隐决定将高调进行到底,那少年看着也着实可怜。
“呸!老娘花钱买来的人儿也是说给就给的?这样岂不是灭了我秦娥馆的威风?”鸨母虽这么说,但是始终是底气不足。
“是吗?”君和隐微眯眼眸,突然按着那少年的两人也莫名其妙的倒在了地上,众人更是吃惊。鸨母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身边的人倒了四个,下一个恐怕就是她了。
“鸨母思考的如何了?”君和隐放柔了声调,模样与之前的别无二致,又是那个柔和的人了。
“你、你把老娘的手下怎么啦?我要报官、报官……”鸨母颤颤巍巍地说着,眼里尽是惶恐,君和隐不由唾弃一声,贪生怕死。
“报官也没用,在下怎么会给鸨母你这个机会呢。不过鸨母若是把那少年给了在下,在下既往不咎。”君和隐说完朝那少年走入,迎着那双带着惧怕又有些倔强的眸子,君和隐心里很是不适